王歡左手托著一團火焰,宛如神明一般,讓人望而升畏。
在王歡手中火焰升起那一霎那,錢大師驅使過來的手串瞬間化作灰燼,錢大師的臉上愕然,旋即化作無比恐怖的麵孔。
“三,三味真火,仙君下凡!”
喊出這句話,幾乎抽乾了渾身的力氣,整個人瑟瑟發抖,身為修道者,對於三味真火有著天然般的恐懼和向往。
這已不是凡火,那是能夠焚燒萬物的仙家火焰。
三味真火至剛至陽,堪稱萬物克星。
以王歡現在的手段,自然無法施展出三味真火,但對付錢大師這樣的貨色,手中的火焰綽綽有餘。
“去!”
王歡的手掌一推,手裡麵的這團火焰就好像一條長蛇一樣,在空中蜿蜒而上,向著錢大師席卷而去,錢大師幾乎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就被這團火焰擊中。
“啊……!”
僅僅一接觸,這位錢大師當場慘叫,他的頭發瞬間被燒焦,身上的衣服也燃燒起來,噗通一聲在地上打滾,企圖熄滅身上的火焰。
“仙君饒命,仙君饒命啊!”
錢大師被燒的皮開肉綻,麵孔青黑,嘴裡發出淒厲的求饒聲。
王歡單手一招,那團火焰“藤”的一聲,隨後又被熄滅,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如果不是空氣中殘留的燒焦味,還有錢大師滿身恐怖的燒痕,誰也無法相信這裡曾經出現一團火焰。
錢大師卷縮在地上,看向王歡的眼神猶如老鼠見到貓一樣,瞳孔裡露出深深的恐懼。此時,他再也沒有先前的風範,連滾帶爬的跪在王歡的麵前,拚命的磕頭。
“仙君饒命,仙君饒命啊!”
從王歡召出火焰那一刻,這位錢大師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心裡驚恐萬分,為了活命,更是不惜磕頭求饒。
眾人的眼神是呆滯的,眼下這一幕,已經超出他們所有的認知。
看向王歡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敬畏之色,好比見到了神仙下凡一般。
王歡冷冷的看著地上不停磕頭的錢大師:“哼,修的一些粗淺神通,便出來坑蒙拐騙,你可真把修道人的顏麵丟儘了。
“是是,弟子有錯,再也不敢了,請仙君饒我一命!”
錢大師匍匐在地上,瑟瑟發抖,心裡恐懼到了極點,王歡說的對,他這點微末之術,跟王歡比起來,小巫見大巫。
“今日我廢你修為,可有任何怨言?”王歡冷冷的問道。
錢大師心裡一片死灰,一旦修為被廢掉,那他跟普通的老人沒有任何區彆,而他之前賣了這麼多假貨,但凡能買得起法寶的人,哪一個不是一方富豪,一旦他沒有了修為,這些人能放過自己嗎?
可想到眼前這宛如神仙一樣的高人,他更加沒有勇氣麵對,顫聲道:“弟子沒有半分怨言!”
“沒有怨言最好,但凡有半點怨言,就讓你灰灰湮滅!”王歡冷哼一聲,彈指而出,一道勁力直接破了他丹田。
頓時,錢大師渾身精氣神萎靡到了極點,就像一團沒有骨頭的軟肉一樣癱瘓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道。
“多謝仙君不殺之恩。”
“滾吧,若是再讓我見你行騙,後果自負。”王歡一揮手,如同掃垃圾一樣隨意道。
“是!多謝仙君不殺之恩。”
錢大師跪在地上,連站都不敢站起來,爬在地上,像狗一樣退出這個大廳。
王歡回過頭,看向一旁呆立不動的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朱青祥的身上。
朱青祥在上京市也算一號人物,手底下打手過千,可是在王歡的目光下,他的雙腿忍不住發抖。
親眼看到如此恐怖的一幕,連名滿上京市的錢大師在對方麵前都嚇成狗了,最後磕頭求饒才能活命,他有什麼資本在耳王歡麵前作威作福。
“王,王大師,我,我我,求你饒命!”
他的臉色蒼白,就連說話都是吞吞吐吐,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口。
“怎麼,朱老板先前可是威風凜凜,現在連話都說不出口了?”王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朱青祥隻覺的遍體都生起一層雞皮疙瘩,五臟皆顫。
“王大師,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我悔不當初。”朱青祥在王歡的注視下,噗通一聲,坐在地上。
大廳裡的人看到朱青祥的下場,心裡不禁有些發寒,任你權勢滔天,在真正的高人麵前都是土雞瓦狗。
一時間,眾人看向王歡的目光變的敬畏無比。
隔空取火!
神仙手段!
這樣的人物,今後誰敢得罪?
特彆是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的人,此時更是惴惴不安,心裡彆提多後悔了,早知道剛才就不應該站在錢大師那邊。
再看看人家趙鬆,自始自終都站在王歡的身旁,看的眾人羨慕不已。
“真是神仙手段啊!”
馮老手心發汗,心中震撼無比。
哪怕他見過不少大人物,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震撼。
趙鬆更是激動不已,手都在發抖,這一刻,他總算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敢跟陰山派叫板了。
這種神仙手段,豈會怕一個陰山派?
胡芊芊美眸瞪的滾圓,難以置信的看著王歡,本來她還以為王歡是個武林高手,但現在看來,人家比武林高手更加高大上,聽聽那位錢大師叫什麼來著,對叫王歡仙君!
要是以前,聽到有人稱呼仙君,她一定嗤之以鼻,認為那是在裝神弄鬼,但是親眼所見之後,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世上真的有世外高人。
“朱老板,你來此處是來找我算賬的,還是來賠錢的?”王歡笑著問道。
這個笑容絕對是朱青祥見過最恐怖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溫爾儒雅,但心裡麵忍不住驚慌。
“賠錢,賠錢的,犬子打碎了法寶,我帶來了兩千萬支票來賠錢的。”朱青祥把支票舉的高高的,顫聲道。
“支票留下,滾吧!”王歡懶的跟他計較,一臉嫌棄的道。
“是是,我這就滾,這就滾。”朱青祥一邊說著,一邊真的滾出了大廳,一出大廳後,嚇的屁股尿流,恨不的多長了兩條腿逃離這裡。
他發誓,這輩子都不願意看到王歡。
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回去還要教訓一下他那到處惹是生非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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