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們院長叫來,立馬給我兒子安排最好的病房,最好的醫生。要不是高速封路,誰會留在你們這種破醫院。”
大廳內,一名身穿貂皮大衣,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氣勢洶洶,指著一名醫生當眾喝罵。
“還有你們,都彆拍了,小心我砸爛你們的相機。”
“一群屌絲,我兒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們誰都賠不起。”
在這女人身後,還有兩名身穿西裝的男子,同樣的神態高傲,罵罵咧咧的推搡著記者和警察,不讓他們拍照,也不讓他們多管閒事。
四周不論是病患,還是家屬,醫生,護士都敢怒不敢言,這女人一看就是有錢人,誰也不敢輕易得罪。
“你好,我是這家醫院的副院長徐梅,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心平氣和的解決,吵鬨也解決不了問題。”
人群中走出一名三十多歲的女子,戴著一副眼鏡,在她身後還跟隨著兩名男醫生。
“你們院長呢,一個副院長管的了事嗎?”貂皮女人用鼻子哼了一聲,語氣十分的不善。
“不好意思,我們院長也回老家過年了,這裡由我負責。”徐梅強壓著怒火,整個醫院裡忙成了一鍋粥,這時候卻有人搗亂,她雖然修養好,但也氣得不輕。
而徐梅就是陸心怡的女同學,她也忙著救治傷患,連老同學都沒空理會,剛做完一台手術,就被叫到了這裡。
“為什麼沒人給我兒子全麵檢查?竟然連個病房都沒有,和一群亂七八糟的人待在大廳裡,你們醫院是怎麼回事。”
貂皮女人指了指旁邊斜躺在椅子上,滿身酒氣的年輕人,那家夥也是額頭碰了一個包,此時靠在椅子上,嘴裡叼著香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一名醫生急忙在徐梅耳邊低語了幾句,徐梅皺眉道:“女士,你兒子隻是輕傷,已經有醫生檢查過了,這裡重傷者很多,醫院裡的病房也住滿了重傷者,實在騰不出多餘的病房來。”
“放屁,誰說我兒子輕傷了,腦袋都撞起了包,胳膊也劃破了一片皮,敷衍了事的檢查一下就算事了嗎?我兒子要是有個內傷,你們誰付得起責任,”
貂皮女人怒氣衝衝,指著徐梅罵道:“少給老娘廢話,馬上給我安排最好的病房,全麵檢查一下我家寶寶,我們家有的是錢,不在乎這點醫藥費。”
“女士,請你自重,這裡是醫院,不是你家,我說了算。”徐梅能在三十多歲成為一家醫院的副院長,自然有些能力和威望,她可不在乎眼前的女人是誰,來這裡的病人,那都是一視同仁,不搞什麼特權。
而且這女人仗著家裡有錢有勢,就目中無人,無理取鬨,也讓她十分生氣。
“一個小小的副院長,也敢這樣和我說話,你算什麼東西。”貂皮女人當即大怒,在所有人吃驚的目光中,居然一巴掌扇在了徐梅臉上。
徐梅也沒料到這女人如此刁蠻跋扈,竟然敢當眾打她,以至於沒有任何心理防備,啪的一聲,臉上多了一個五指印。
楊天和陸心怡也聽到吵鬨聲走出休息室,看到徐梅被打了一巴掌,陸心怡急忙擠進人群,扶住滿臉羞惱發懵的徐梅,怒斥貂皮女人:“你憑什麼打人?誰給你的權利。”
“哎吆,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還是個狐狸精,一看你這種一身光鮮的女人,就知道你是什麼貨色,不是有錢人的二奶,就是酒店裡陪酒的貨色,你敢管老娘的閒事,老娘連你一起揍。”
貂皮女人極為張狂,嘴裡罵著,揮手又一巴掌扇向陸心怡,她最討厭的就是陸心怡這種漂亮的年輕女人。
隻是這刁婦沒能如願以償打到陸心怡,旁邊一隻手抬起擋在了陸心怡兩前。
啪!又是一聲清脆的聲響,卻是伴隨著貂皮女人痛苦的慘叫聲,她一巴掌打在楊天手臂上,震的她手臂都差點斷了,一隻手也頃刻紅腫起來。
“你這挨千刀的小畜生,你敢打老娘,給我打,把這小畜生打殘了。”
貂皮女人捂著手掌鬼哭狼嚎,疼的眼淚都出來的,卻也怨毒的看著楊天,居然顛倒黑白,指責楊天打她。
跟隨她來的兩名西裝青年都是練家子,不由分說撲向楊天,就要教訓他。
楊天臉色也陰沉下來,小小的一個縣城,居然也有這種仗勢欺人的貨色,看四周警察一臉為難的樣子,明顯知道這女人身份,似乎不好惹。
可楊天豈會在乎這些,不等兩名西裝漢子衝到近前,他便一腳踢出,砰砰兩腳將兩人踹翻在地,冷眼看著貂皮女人冷聲道:“潑婦,再敢胡鬨,彆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畜生,你敢打老娘,老娘讓你不得好死,你還敢威脅老娘,你又算什麼東西,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納蘭家族的人,你惹得起嗎?”
貂皮女人並沒有因為楊天出手打翻兩名保鏢而嚇住,反而滿藍狠毒的再次破口大罵。
聽到這女人的來曆後,連徐梅都臉色一變,納蘭家族在東北就是天,勢力龐大,誰能招惹得起。
幾名記者也神色一變,沒人再敢繼續拍攝錄像,就算拍攝了,也沒人敢播出來,被納蘭家族找上門來,莫名其妙的人間蒸發,都沒人會理會。
“原來是納蘭家族的人,難怪這麼張狂。”楊天咧嘴一笑,眼底隱現一抹寒芒。
他原本還沒打算這麼快去找納蘭家族算賬,可納蘭家族的人居然主動來招惹自己,這個東北霸主家族,楊天從來沒打算放過。
從他們相助古家,派出納蘭宮的高手和楊家血戰,這個仇就早已無法化解了。
“小畜生,怎麼?你還敢招惹我們納蘭家族不成,我父親是納蘭紅鷹,是納蘭家族的核心成員,你敢動我試試。”貂皮女人一臉狂傲,指著楊天罵道。
“那我今日就讓你知道,納蘭家族在我眼裡就是個屁。”楊天眼神一冷,直接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了女人臉上。
噗!貂皮女人半邊臉都被打的血肉模糊,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滿嘴牙都被打的吐了出來。
滴溜溜,貂皮女人在原地轉了一大圈,搖搖晃晃倒了下去,竟然被楊天一巴掌打的昏死了過去。
楊天沒有當眾殺人,看著那兩名保鏢冷聲道:“立刻帶著這潑婦滾出醫院,告訴納蘭家族,就說我楊天很快就去找他們。”
“媽的,你敢打我媽,你找死。”那名出了車禍的年輕人這時候也站了起來,嘴裡噴著酒氣怒罵道。
楊天冷冷看了他一眼,上前拎起年輕人的脖子,在年輕人怒罵掙紮下,直接拖著走出大廳,抬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