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陳飛和陳火在白月島上找了個旅店住了下來。
除了偶爾去暗樁那詢問一下消息,剩下的時間,都在島上各處閒逛,也算是了解一下這裡的習俗風貌。
這天,二人吃過午飯,又在街上逛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他們走到了一處街道。
陳火看了看街道周圍的的店鋪,奇怪道:“老大,你看這裡的店鋪怪得很。大白天的,掛燈籠乾什麼?”
陳飛隨之看去,發現路邊好些屋子房門半掩著,掛著一盞紅燈籠。
陳飛還沒看出什麼來,從附近一間屋子走出一名年輕女子,嬌笑著靠近了過來。
“兩位公子看起來不是本地人,是剛來我們白月島嗎?”
陳火笑道:“我們是來做生意順便旅遊的,你們這有什麼好玩的嗎?”
一聽這話,女子頓時嬌笑連連,主動朝陳火靠了過來,“公子,我家就有好玩的。要不,您進來試試。”
一看這架勢,陳飛和陳火頓時明白了,這些掛著燈籠的店鋪,到底是乾什麼的了。
陳飛想加快步伐離開,結果附近其他店鋪也看到動靜,一個個湧了出來,開始拉客。
“公子,來我家體驗一下吧。我這的姑娘,可要年輕漂亮得多。”
“兩位公子,我們的家的體驗十分豐富,無論二位有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滿足。”
“我們家都是正經的漁女兼職,彆具紛紛。二位難道不想體驗下嗎?”
……
陳火被撩撥得有些兩樣放光,幾乎要控製不住了。
但就在此時,忽然一陣嘈雜聲從前方傳來,然後不少人湧出,朝前方狂奔而去。
“蓬萊閣開了,快去吧,否則搶不到位置了。”
“聽說這次蓬萊閣又弄到新貨了,不知道是怎樣的美女?”
“蓬萊閣的貨不用擔心,肯定質量上佳。隻是可惜,注定了是富家公子哥的,和我們普通人無緣啊!”
“彆想那麼多,去看一眼飽飽眼福也是好的。”
“說得也是。”
……
這般架勢,一下就將陳火的注意力給吸引了過去,“老大,有美女,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陳飛倒是沒急,摸出一小袋元石,對身邊各位拉客的女子出聲道:“誰能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這袋元石就歸誰。”
看到錢,本來有些不悅,忿忿低罵的女子,馬上變臉張嘴。
“公子,這蓬萊閣是我們白月島最知名的青樓。檔次很高,每個月隻開一次,而且每次隻推出一名新人,數量可謂稀少。”
“不過,雖然數量不多。但蓬萊閣裡的女子,都是精挑細選的頂級存在,每一位都是絕色。”
“特彆是新人剛推出的那天,不知多少富少豪強爭破了頭,想要抱得美人入懷,得到美人的第一次。”
“可以說,蓬萊島是整個白月島所有男人夢想的地方。”
“當然,大部分人隻能夢想,能進去的人,少之又少,非富即貴。”
聽完解釋,陳飛算是明白這蓬萊閣是怎麼回事了,將元石拋了出來分給那些女子。
一旁的陳火,聽完這些,更是興奮無比,眼中的火光幾乎要冒出來了。
“老大,那蓬萊閣是個好地方,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似乎擔心陳飛不答應,陳火馬上找理由道:“老大,之前那位暗樁不是說了。我們要找的人,非富即貴。而這蓬萊閣,也基本都是權貴富豪所在之處,或許在那裡能得到些線索。”
陳飛微微思索,倒是覺得有這個可能,於是點頭道:“我們去看看。”
“老大英明。”陳火喜笑顏開,加快了速度。
很快,二人來到蓬萊閣前,那是一棟三層高的木質閣樓,裝飾精美,馨香撲鼻。
此刻門口急忙了人,一個個揚起脖子,朝閣樓看去。
門口位置,有身穿製服的精壯男子,滿臉嚴肅的駐守在此。
陳飛和陳火悄無聲息的分開人群,來到門口,朝裡走去。
兩名壯漢,馬上攔了過來。
“站住,退後!”
這下,陳火不高興了,不悅道:“你們什麼意思,我是顧客,想進去不行嗎?”
“顧客?”壯漢打量了一下二人,嘴角露出嘲諷之意,顯然不信,“我們蓬萊閣的入場門票,最低價一百萬元石一張,你們進得起嗎?”
說完,兩名壯漢抱著膀子,一副嘲諷看戲的模樣。
周圍不少人也在竊竊私語,低聲議論。
“一看就是外地人,不知道蓬萊閣的規矩。”
“看吧,等下要挨揍了。”
“這樣的家夥,每年都要見好幾次,也不稀奇了。”
“大家都是男人,懂得都懂。”
……
議論聲中,壯漢一步步向前。
但就在此時,陳飛摸出兩塊元石,丟給對方,“這些夠了嗎?”
“兩塊元石,你們是來搗亂——”壯漢大怒,一幅動手的架勢。
結果,身邊一人驚呼:“不對。你,你看。這是極品黑曜元石,價值至少相當於一百萬塊普通元石。”
瞬間,兩名壯漢變了臉色。
“夠了夠了,二位貴賓,裡麵請!”
“兩位貴客是第一次來,我們店裡有很多項目,我向二位介紹一下……”
剛才還竊語嬉笑的眾人,看到這場景,一個個傻眼了,又是憤怒又是羨慕。
“媽的,竟然是兩個有錢人,那裝什麼普通人啊!戲弄我們嗎?”
“兩百萬啊,就這麼隨手拿出來。有錢真好啊!”
“這次蓬萊閣的新貨,不會被這兩個外來人得手吧。”
“那你想多了,兩百萬入場券而已。我們月亮島的富豪公子哥也不少,哪個拿不出這點錢來。”
……
二人進入閣樓,被領到一張桌前坐下。
隨後,馬上有容貌秀美的女仆,端著各色精美的小吃和酒水送了上來。
陳火看了女仆,眼睛放光,“僅是女仆,就這麼漂亮了。那真正的花魁,該是多美啊!”
“老大,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陳飛倒是沒將注意力放在這些之上,而是神魂放開,悄無聲息的掃了一遍整座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