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釋放了!
就算是陳飛,聽到這個消息,也不禁驚呼了出來。
那禁忌島的那人呢?陳飛又問道。
徐軍山道:那個人,還在軍部待著。但按照上麵的意思,應該也是要放的。隻是,還沒商定和禁忌島那邊的交接,所以人一直沒有送走。
什麼!陳飛眼神沉了下來。
而此刻,徐軍山補充道:不僅如此,城衛隊的調查,被暫停了。而有關羅洪南的死,現在上麵似乎想組建一個調查組,對這次事件進行完整的調查。
他們到底想乾什麼!是誰主導的?
陳飛真的怒了,語氣中帶著一股殺意。
徐軍山頓了頓,最終還是吐出了那個名字,趙經國。
是他!
陳飛眼神一沉,然後問道,周老不是答應過我,這件事到此為止嗎?為何現在——
徐軍山解釋道:前幾日,周老身體抱恙,住院療養去了。相關的事情,基本由趙經國一人來處理。
聽到這,陳飛眯了眯眼,想明白了什麼。
所以,那趙經國想趁著周老不在的時機,將我給除掉。
徐軍山沉默了數秒鐘,然後開口道:小陳,你想怎麼做。
張清羽、張瑤,絕對不能就怎麼放了。
還有禁忌島的人,我不會讓他離開的。
陳飛語氣堅定無比。
徐軍山聞言,同樣語氣堅定,出聲道:我支持你,我和你一起。
徐將軍,你不用——陳飛勸說。
但話沒說完,徐軍山打斷了他的話,出聲道:小陳,我意已決。
感受到徐軍山堅定的語氣,陳飛沒有繼續勸了,隨即約定了時間和地點,然後掛斷了電話。
囑咐了老婆幾句,陳飛火速出門去了。
………
新武集團公司總部,剛被放出來的張清羽和張瑤,在公司內安排了一下各種事物。
隨後,張清羽看向女兒,催促道:瑤兒,快點收拾,我們馬上要出發了。
張瑤還有些不甘的皺了皺眉,對張清羽道:父親,用得著這麼急著離開嗎?
既然將我們放出來了,那就說明沒事了,用不著那麼緊張!
張清羽沉聲道:若是那陳飛知道我們被放出來,會是什麼後果,你知道嗎?
提到陳飛,張瑤也不禁打了個寒顫,臉上露出一抹畏懼之色。
隨即輕輕皺了皺眉,出聲道: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敢怎麼樣吧?畢竟,放我們走的,可是趙經國。這代表著官方的意見。
那家夥,不能用常理來揣度,快點吧!張清羽催促道。
張瑤點點頭道,父親,我明白了。
………
而就在同一時刻,陳飛和徐軍山,出現在了新武集團大廈下麵。
陳飛抬頭看了看高聳的大樓,又看了看身邊的徐軍山,開口道:徐將軍,還是我來吧。你就不用上去了。
徐軍山搖搖頭道:小陳,我既然來了。那就說明,我早已做好了承擔一切的準備。
甚至,我可以沉思的告訴你。當日和周老通話之時,我就想站在你那邊了,但當時我猶豫了。現在,我做出了我的決定。
陳飛看著徐軍山認真的麵孔,千言萬語最後化為一句話,點頭道:徐將軍,多謝你了。
小陳,和我你還客氣什麼。徐軍山笑道,對了,你還是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老徐就行了。將軍,將軍的叫,有些彆扭。
陳飛點點頭,笑道:老徐,那我們出發吧!
嗯!
二人邁步而出,走進了大樓。
而就在此時,張清羽和張瑤,提著包,從電梯中走出來,腳步飛快的準備離開。
結果,一眼就看到了攔在他們麵前的陳飛和徐軍山。
頓時,二人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
你,你們怎麼來了?張瑤麵色大變。
陳飛麵色冰冷,寒聲道:你說呢?
我,我——張瑤的聲音,顫抖了起來。
陳飛眯眼道:是要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跟我回去。
張清羽咬了咬牙,道:陳飛,我們是合法被釋放的。你想乾什麼?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陳飛冷聲道,你們要為自己做的事負責。
陳飛,你不要亂來。我們是趙經國趙先生親自釋放的,你——張瑤急忙搬出了靠山。
但,陳飛不等他說完,冷聲道:我不管是誰,你們沒有受到相應的懲罰,那就彆想離開。
說話間,陳飛向前跨出一步,身上的氣息洶湧了起來。
頓時,張清羽和張瑤感到一股壓力襲來,麵色大變,情不自禁的後退了幾步。
姓陳的,這裡是京城市中心。你敢和我們動手,官方是不會允許的,你——張瑤還在威脅。
但陳飛根本不理會,右手掌心一股氣勁噴湧而出,轟在張瑤身上,將她擊倒在地,噴出一口鮮血。
瑤兒——張清羽大呼一聲,然後滿臉恨意的瞪向陳飛,咬牙切齒,似乎恨不得將陳飛生吞活剝一般。
我要殺了你!張清羽滿目怨恨的朝陳飛衝了過來。
但啪的一下,直接被陳飛一拳轟倒在地。
然後,陳飛提著這對父女,走出公司,塞進了門口的車內,轟隆離開。
………
軍部,一身長袍的禁忌島雷霆殿副殿主,被工作人員恭恭敬敬的送了出來。
在門口,迎接他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他看到黑袍男子出來,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主動迎了上來,微微鞠躬,問候道:這幾日,讓秦副殿主受苦了。我代表整個華夏,向秦副殿主表示歉意。
你是——黑袍的秦副殿主,冷哼一聲,語氣傲然的出聲問道。
男子連忙含笑道:我叫趙剛,趙經國是我父親。這次,我來負責秦副殿主您回歸禁忌島的事宜。
趙經國的兒子,他為何不親自過來?秦副殿主不悅的皺了皺眉,問道。
趙剛連忙解釋道:回稟秦副殿主,我父親有公務在身,不能親自來送殿主您回歸,實在抱歉。
他特意囑咐我送上此物,以表歉意。
說話間,趙剛主動遞上了一個禮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