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7章 背後支持者(1 / 1)

妙手回春 鐵沙 1085 字 29天前

就連證據確鑿的仇烈侵犯許芸一事,也在網絡上有了異樣的聲音。

“我是這所學校的學生,這個所謂的校花,之前在學校就沒好好學習,經常在外麵跑,還經常和不少富二代來往密切。”

“我可以作證,上麵的人說的是真的。

就在三天前,還有富二代來學校給她送花送車。”

“嗬嗬,這種女人,指不定在外麵乾什麼!”

“我就直說了,那個所謂的校花,就是在外麵賣的。

這次和仇烈的事情,就是價格沒談好,所以故意陷害仇烈的。”

“原來是這樣啊,我說事情怎麼有些奇怪,這樣就能解釋得通了。”

“差點被那賤女人給騙了,誤會仇烈了。

我道歉!”

“要求許芸道歉,還仇烈一個清白!”

………一時間,風向突變。

雖然還有不少網友質疑北鬥七子的各種黑料,但同時,也多了很多支持北鬥七子的聲音。

雙方在網絡上爭吵不休,將事情完全給攪亂了。

………陳飛在網絡上看到如此風向,馬上就明白,北鬥武館那邊使了手段。

然後,陳飛又查了一下許芸的案件,發現案件的進展也慢了下來,似乎被人有意壓了下來。

頓時,陳飛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馬上驅車,趕往了朱老處。

武道盟中,朱老看著麵色陰沉的陳飛,出聲道:“小陳,我知道你為什麼而來,跟我來!”

陳飛沒有多言,跟著朱老走進了辦公室內。

朱老將一疊文件交給了陳飛,道:“你看看!”

同時,朱老開口道:“北鬥武館那邊行動很迅速,昨天下午就開始了行動。

事情被彙報到了劉鎮江將軍那邊,劉將軍親自開口,將事情壓了下來。”

陳飛大致翻看了一下資料,看著朱老道:“就算他是劉鎮江,也不能顛倒黑白,讓受害人蒙冤吧!”

朱老歎息一聲,出聲道:“蒙冤自然不會,許芸的案子,肯定會查下去。

隻是,什麼時候能查出結果,什麼時候能宣判,恐怕就是個難題了。”

“劉鎮江為何如此維護那北鬥七子?”

陳飛直接問道。

朱老長歎一聲,壓低聲音,悠悠開口道:“劉鎮江維護的不是北鬥七子,而是北鬥武館和北鬥武館背後的金家。”

“龍脈一族!”

陳飛道。

朱老點頭道:“上次你遇到的金弘曆和金弘遠,隻能算是龍脈一族的小人物而已。

龍脈一族真正的大人物,上次並沒有出來。”

“自從徐將軍受傷退下養傷以來,形勢就發生了變化。”

“敵對勢力不斷動作,高層為了對付敵人,不得不請龍脈一族出山。

而前段時間,金家金煜,帶領手下年輕高手,擊敗了敵人,解決了危機,名聲大漲,隨後成立了北鬥武館和北鬥七子。

金家想借此機會擴展勢力,成為真正的華夏第一武道勢力。”

“當然,金家畢竟是武道家族,想要得到官方的承認和合作,自然是需要一個橋梁的。

而這個橋梁,就是劉鎮江劉將軍了。”

“劉鎮江實力不俗,這麼多年來,也算是立了不少功勞。

但徐將軍華夏戰神的名聲太響,一直牢牢的將他壓在下麵。”

“現在,徐將軍受傷。

龍脈一族崛起,這麼一個好機會,劉鎮江想要趁機崛起,取代徐將軍的位置,也是正常的想法。”

聽到這,陳飛基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所以說,劉鎮江為了自己,會力保北鬥武館和北鬥七子。”

“這次的事情,短時間內,很難查下去,甚至可以說,基本不會有結果!”

朱老點頭道:“正是如此!”

聽到這,陳飛不由得一陣握拳,眼中怒火中燒。

朱老見狀,歎了口氣,出聲道:“小陳,我能明白你的心情。

但現在形勢特殊,如果你和北鬥武館鬥起來,恐怕高層方麵,也不會支持你啊!”

“況且,你現在有傷在身,一旦動手,後果恐怕——”陳飛打斷了朱老的話,出聲道:“朱老,我明白你的意思。”

“但這件事,我必須要一個說法。”

陳飛的聲音堅定無比。

“小陳,你——”朱老還想勸幾句,但看到陳飛堅定無比的眼神,頓時歎息一聲,開口道,“小陳你要怎麼做,告訴我一聲,我力所能及的支持你。”

“多謝朱老!”

陳飛感激道,“暫時來說,還不需要什麼幫助。”

說完,陳飛準備告退。

朱老連忙囑咐道:“小陳你做事不要太衝動,能按規矩來,還是按規矩來。

我和徐將軍,會儘量為你爭取的。”

“我明白!”

陳飛點頭,隨即告辭離開。

從武道盟回來,一路上,陳飛思索著接下來要如何處理這件事。

網絡輿論方麵,官方層麵暫時是靠不住了。

所以,陳飛準備讓梁攀使點特殊手段,和對方戰鬥到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許芸的事情,一定要讓那仇烈受到懲罰。

如果上麵想拖延,那陳飛就自己動手,收集證據,將仇烈捉拿,然後當中送到局子裡去。

陳飛不行,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還敢徇私枉法。

確定了計劃,陳飛電話聯係張秋月,準備去醫院看看許芸,安撫一下這個可憐的小姑娘。

隻是,不等陳飛的電話打出去,張秋月那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剛接通電話,陳飛就聽到張秋月帶著哭腔的聲音,“陳大哥,不好了,不好了,許芸她——嗚嗚——”“怎麼了,秋月!發生了什麼,許芸怎樣了?”

陳飛急忙問道。

張秋月嗚嗚的哭著:“陳大哥,芸芸,芸芸她割腕了。”

“什麼!”

陳飛大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芸芸她,嗚嗚,我——”張秋月嗚嗚的哭了起來。

“秋月,你不要急,我馬上來!”

陳飛隨即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好似離弦的箭,呼嘯著衝入了車流之中,飛速趕往醫院。

到了醫院,陳飛下車,飛奔向醫院病房。

病房內,張秋月和舍友麵色蒼白,眼睛猩紅,淚水不斷的往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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