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天在看到二人動手的瞬間,心就猛的一沉,臉上露出擔憂之色。
因為這二人此刻展露出的實力,比對他動手之時還要厲害。
陳飛能不能打得過二人聯手,這讓林震天心中擔心無比。
但此刻的陳飛,看著攻擊而來的二人,沒有一點退卻的意思,眼神冰冷,雙手齊出,直接朝二人抓了過去。
“狂妄!”
“找死的小子。”
看到陳飛竟然想要直接以一敵二,同時對二人動手,瘦子和胖子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轟,呼!”
二人的攻擊呼嘯而至,就要落到陳飛身上來。
但就在關鍵時刻,陳飛探出的兩隻手,好似從天而降的如來神掌一般,帶著一種令人驚恐壓迫的力道,狠狠的拍了下來。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磅礴氣勢,一時間竟然將兩名天級巔峰境界的高手壓迫得麵色大變。
“不好,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逃,快逃!”
二人疾呼,轉身想要逃竄。
但卻已經遲了,陳飛的兩隻大手已經落了下來。
“轟!”
二人直接被拍了下來,四肢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好似一隻大蛤蟆一般。
隨後,陳飛收手,踏步靠近,兩腳出去,將二人踢起,翻身過來。
身後,林震天看到這一幕,滿臉震撼,直接被嚇傻了。
他可是和這二人交過手的,?清楚的知道他們的實力。
這二人絕對是高手,而且是頂尖的高手。
但就這樣兩個人,卻被陳飛直接一掌拍了下來。
陳飛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
一時間,林震天根本無法想象了。
他看向陳飛的目光,更是多了幾份敬畏之色。
而此刻,陳飛走到椅子前,做了下來,然後目光冰冷的看向二人,出聲道:“說,我妻子彆你們帶到哪去了?”
二人躺在地上,滿臉痛苦之色。
麵對陳飛的問題,他們臉上閃過一抹猶豫之色。
但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陳飛指尖迸發一點赤紅色的火光,落到了瘦子的左腿上。
瞬間,瘦子的左腿快速燃燒了起來。
瘦子發出淒慘無比的嚎叫聲。
身邊的胖子連忙開口:“我說,我說!”
陳飛輕輕一揮手,熄滅了火焰。
但此刻瘦子的左腿,已經隻剩下半截了。
“說!”
陳飛目光冰冷的看向二人。
胖子吞了口唾沫,顫顫巍巍,出聲道:“林小姐,被,被我們老大直接派人帶走了。”
“你們老大?”
陳飛眯眼。
胖子連忙道:“就是我們骷髏會的領導者暗龍,他就是我們的老大。”
“他將林秋涵帶到哪去了?”
陳飛繼續問道。
胖子麵色變了變,“我,我們也不知道。”
“不知道!”
陳飛語氣狠厲了起來。
胖子連忙解釋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們兩個人隻負責在這裡抓人,抓到人之後,就直接交給了老大的人,他們將人帶去哪了,我們真的不知道。”
陳飛眯了眯眼,眼中的怒火已經開始燃燒了起來。
但他沒有馬上發火,而是繼續問道:“你們骷髏會,你們老大暗龍,為什麼要抓林秋涵?”
“這,我,我——”胖子又支支吾吾了起來。
陳飛麵色一沉,寒聲道:“還不知道的話,那留你也沒用了。”
“不,不,我知道,我知道。”
胖子連忙出聲,“暗龍老大抓林小姐,應該是和二十多年前的事情有關。”
“什麼事?”
陳飛問道。
胖子道:“好像,好像是二十多年前。
暗龍老大在一處海島煉製了一些丹藥,準備衝擊神級境界。
但後來發生了意外,丹藥被人給偷走了。
這麼多年來,我們老大一直在尋找當年偷走丹藥的人。”
“這次抓林小姐,應該是和這件事有關。”
聽到這,陳飛馬上想起了上次自己來隱門世家救老婆,從林家和無雙樓得知的情況。
當年,林秋涵的母親謝淩霜,她本是無雙樓弟子,外出遊曆之時,在一處海島發現了被某些邪教惡徒關押的普通人。
於是,謝淩霜暗中出手,救下了那些人,同時帶走了對方的三枚丹藥。
當時,謝淩霜並不知道這些惡徒是什麼人,也不知道那三枚丹藥多麼珍貴。
直到後來她後來遭到了接連不斷的追殺,這才得知自己得罪的是骷髏會,而那三枚丹藥,叫做九幽血丹,十分珍貴,甚至可以幫助武者衝擊神境。
知道事情鬨大了,謝淩霜回到華夏,回到無雙樓尋求庇護。
但隨後,也因為無雙樓的上一任掌門的私心,還有種種顧忌,不能讓謝淩霜感到安全。
於是,謝淩霜在給宗門獻上一枚九幽血丹,自己服用一枚之後,帶著最後一枚九幽血丹失蹤不見了。
也正是為了尋找這最後一枚九幽血丹,無雙樓的人曾經對林秋涵進行過不少的調查。
骷髏會的人,更是對林秋涵直接動手。
當初,林秋涵體內的九幽冰蓮種子,就是他們種下的。
想到這,陳飛將前後的事情貫穿起來,已經大致猜到了對方的意圖。
這骷髏會的首領暗龍,想要報當年的仇,尋到最後一枚九幽血丹,於是一直在苦苦尋找謝淩霜。
但謝淩霜蹤跡全無,於是他們將目標對準了謝淩霜的女兒林秋涵,從她入手。
隻是,他們的行動被突然出現的陳飛給打亂了,一直沒有成功。
後來,隨著陳飛的實力增強,再加上林秋涵和陳飛一起搬入京城,骷髏會的人就更不好出手了。
直到兩個月前,陳飛進入禁忌島,然後一個月前,他的死訊傳出。
骷髏會覺得林秋涵失去了最大的保護,於是借林震天這邊的關係,將林秋涵引來,然後悄無聲息的抓走。
事情理清了,陳飛眼神之中,多了幾份寒意,看向二人,冷聲喝問道:“骷髏會的總部,在什麼地方?”
“這,這——”二人臉上的表情猶豫了起來。
陳飛目光一冷,寒聲道,“不說,那就死吧!”
二人頓時驚恐了起來。
“饒命,陳先生饒命,不是我們不說,是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
陳飛露出不信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