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的腳步剛剛踏入的時候,陳飛從側麵衝擊出來,指尖凝聚的氣勁帶著一道殘影,咻的一下劃過,瞬間將服務員的手臂斬斷,鮮血飛濺。
在對方的痛呼聲中,陳飛飛快的靠近,一把捏住服務員,低喝道:“你是什麼人?”
服務員眼中露出一抹厲色,隨即一咬後槽牙,一股苦杏仁味從嘴裡傳出來,他眼中的神采,迅速消散。
“媽的!”對方服毒自殺了,陳飛暗罵了一聲,隨即將服務員丟到地上,然後飛快的朝隔壁的房間衝了過去。
當他衝過去的時候,隔壁房間之中,已經扭打成一團。
胡宇護著宋院士,正和一名同樣身穿服務員製服的男子扭打在一起。男子實力不強,隻有地級初期境界,本不是胡宇的對手。
但胡宇有傷在身,還要保護宋院士,行動就受到了限製。一時間,竟然沒有拿下對方。
陳飛趕忙出手,迸射出一道氣勁,直接從後心刺入,將對方一擊斃命。
另一邊,黃茜的房間中,也傳來動靜。轟的一下,房門被衝擊開來,黃茜嘴角帶血的跌倒了出來。
“這邊!”陳飛低喝一聲,隨即衝了上去。一招,將對方擊殺。
“是什麼人?”黃茜此刻還有些氣喘籲籲。
而胡宇已經在這些人員身上檢查了一番,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沒身份特征,不過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島國情報機構的人。他們不想我們這麼輕易得離開。”
“去駕駛室,你們保護好宋院士!”陳飛出聲道,隨即一馬當先。黃茜和胡宇則一左一右的護住宋院士,朝駕駛室行進而去。
四人一路橫衝直撞,直接衝入了駕駛室之中。
不過,當他們進來的時候,原本的船長,已經軟趴趴的倒在地上,鮮血在身下不斷的彌漫開來。在船長身邊,幾名船員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顯然已經失去了生機。
“該死!”這些船員都是華夏人,顯然已經死在了對方手中,這不由得讓陳飛目露凶光,表情有些冷。
而此時,站在駕駛位前的有三人。
一名魁梧男子,留著一頭短發,目光堅毅,大概四十來歲,身上帶著一抹凶悍的氣勢。
一名長發男子,身材瘦削,斜靠在駕駛台上,嘴角含笑,顯得有些玩世不恭。但一枚輕薄銳利無比的刀片,飛快的在他指尖舞動,好似跳動的精靈。
而最後一人,則是一名短發女子,圓臉含笑,看起來溫柔可親,但眼神中卻時不時的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顯然,這三人不是常人,實力不俗。
胡宇此時盯著三人看了一會兒,隨即麵色一沉,發出一聲低呼,“月夜見!”
對方三人,聞言,不由得微微有些驚訝。其中那名短發女子笑道:“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認出我們來了。”
而此時的陳飛,倒是有些疑惑,並不知道這月夜見是什麼。
身邊,黃茜低聲向陳飛解釋道:“月夜見是島國傳統三神中的月神,現在是島國情報機構的代稱。而這三人,應該就是月夜見中的三大高手。”
“月狐,狼心,猛獅!”黃茜的目光,分彆看向短發女子,長發男子和最後的魁梧壯漢。
黃茜聲音不大,當對方顯然聽到了。短發女子月狐笑了笑,出聲道:“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被認出來了,看來,華夏的情報能力,還是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啊!”
黃茜沒有開口,一旁的胡宇踏出一步,沉聲道:“月夜見的人登上遊輪,殺害我華夏人員。如此惡劣行徑,我華夏必定要求合理的解釋。”
月狐聞言,頓時笑了,看著胡宇,出聲道:“你是華夏官方的人員吧。一張嘴就是這種官方套話,實在是無趣得很。”
“你——”胡宇大怒,還要開口。
但此刻,長發男子狼心踏出一步,嘴角露出一抹獰笑,打斷了胡宇的話語,“人就是我們月夜見殺的,那又如何?你們幾人,是我們的對手嗎?”
這狼心顯然十分自信,說完之後,目光不屑的從胡宇和黃茜身上掃過,最後落到陳飛身上,做了個割喉的手勢,笑道;“你是他們之中最強的,我倒是有興趣和你玩玩。畢竟,虐殺敵人,可是我的最愛。”
說完,狼心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抹詭異而滲人的笑容。
陳飛聞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目光從狼心身上一掃而過,閃過一抹不屑的笑容,最後又落回到了月狐身上,冷聲道:“一個女人身邊的跟班打手而已,你有什麼資格和我交手!”
聞言,狼心臉色瞬間就變了,表情陰冷得可怕,身形幾乎就要衝出來和陳飛動手。
但關鍵時刻,月狐出手,攔住了狼心,“不要衝動,退下。”
身後,猛獅也站了出來,巨大的手掌在狼心肩膀上拍了拍,讓他冷靜下來。
陳飛見狀,冷笑不屑道:“你們月夜見,都是這種隻有嘴上功夫的軟蛋嗎?”
“我要殺了你——”狼心顯然自尊心極強,受不了陳飛的諷刺,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瞬間爆發,朝陳飛發起猛攻。
“退下!”但此刻,月狐厲喝一聲,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勁,直接將狼心壓了回去,“他在故意激怒你,這都看不出來嗎?”
狼心目光陰沉無比,他當然知道陳飛在激他。但極度的自尊和自信,讓他有信心擊殺陳飛,所以根本無法忍受這種不屑和輕視。
當顯然月狐在月夜見中地位不低,實力也很強。一聲厲喝,將狼心壓了回去。
然後,月狐看向陳飛,出聲道:“陳先生,你我雙方的目的都很清楚,這種沒有意義的小動作,就沒有必要繼續下去了。”
“是嗎?你們的目的是什麼,我還真不知道。”陳飛看著月狐。
月狐眯了眯眼,盯著陳飛,出聲道:“既然陳先生不知道,那我就和陳先生說說我們的目的。”
“我們的目的很簡單,隻是希望陳先生能留下宋院士,還有你從沫草寺中得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