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朱局長到來,無論之前如何。現在在他們眼中,都是救星。
隻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完全沒有想到。
朱局長隻是瞥了他們一眼,完全沒有理會,然後徑直走到陳飛麵前,恭敬的行禮道:“南澤市靈龍分局局長朱宏漢見過陳教官。”
陳飛點了點頭,輕輕應了一聲。
而徐如飛等人,不由得滿目驚愕,臉上寫著不可思議之色,“朱局長,這,這是什麼情況,他——”
朱局長一臉正色的看向徐如飛,嚴肅道:“徐局長,我正式向你介紹一下。這位陳飛陳先生,是我們靈龍組織總部的特彆教官,總管靈龍組織的特訓。靈龍五行小隊的隊長,都是陳教官的學員。”
“什麼,他是靈龍的總教官!”
“五行小隊都是他訓練的?這,這——”
………
聽到這,徐家眾人傻眼了,滿目震撼,眼中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而此時,朱局長還沒結束,繼續介紹道:“同時,陳教官剛在前不久的武道大會上,擊敗江不凡,一舉奪魁,位列潛龍榜第一。”
“他就是潛龍榜第一的那個陳飛?”
“早知如此,我們徐家怎麼會——”
………
朱局長話語繼續,“還有,前段時間的探索龍墓活動中。陳教官更是一鳴驚人,擊敗隱門世家江家兩名武道宗師,帶領俗世武者安全回歸,備受尊敬。”
聽到這,徐家人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而實力被廢,奄奄一息的寇武雄,此刻則是滿目驚駭,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悔意。
作為一名武者,他當然明白武道宗師意味著什麼。更加明白,隱門世家的武道宗師意味著什麼。而陳飛,能夠擊殺兩名隱門世家的武道宗師,可見他的實力,早就達到了一個令他無法想象的地步。
“我敗得不冤啊!”寇武雄長歎一聲,最後一口氣息哽咽在喉嚨裡,隨即氣息斷絕,生息消亡,死在了此地。
南澤市地下世界,縱橫三十年的王者,就這樣死了,不由得引人唏噓。
徐家人,早就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而朱局長,一番介紹完畢之後,看著徐家眾人,厲聲道:“徐如飛,現在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吧!你們徐家,得罪陳教官,罪無可恕,還不認錯道歉。”
徐如飛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似乎明白什麼,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陳先生,我錯了,我們徐家錯了。我們罪該萬死,我們不該有眼無珠冒犯陳先生您,我們……”
有了徐如飛的帶頭,徐家剩下人,一個個哭喊著在陳飛麵前求饒道歉起來了。
陳飛看著這一幕,目光冰冷,瞥向了身邊了朱局長,冷聲道:“朱局長,你這是想乾什麼?”
朱局長看到陳飛的眼神,不由得顫抖了一下,眼神微微動了動,連忙低頭道:“陳教官,徐家犯了大錯,理應得到教訓。我這是讓他們認識自己的錯誤。”
“隻是錯誤嗎?”陳飛眼神一冷,隨即道,“至於教訓,不用麻煩你了,我來就是。”
說完,陳飛指尖的死亡氣刃,又迸發了出來。徐家人見狀,嚇得渾身發寒,顫抖不止。
朱局長也是身體一震,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但還是出聲道,“陳教官,徐如飛畢竟是身居高位,徐家也非同一般,若是直接斬殺,恐怕影響不大好吧!”
“是影響不好?還是你另有所圖?”陳飛目光冰冷的看向朱局長。
朱局長頓時渾身發寒,感覺自己好似被陳飛看穿了一般,任何秘密在他麵前都隱藏不住。
雖然朱局長之前拒絕了徐老的請求的幫助,但他畢竟算是徐老的學生,又在南澤市這麼多年,和徐家多少是有些牽連的。
所以,此刻他出現在此,為徐家說這些話,就是想為徐家求得一線生機。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陳飛一眼就看出了他的意圖。
頓時,朱局長不敢多言了,低頭拱手道:“我不敢。他們,任憑陳教官您處置!”
聞言,徐家眾人眼中露出絕望之色,嘶吼著想要發出最後的乞求。
但陳飛動作更快,指尖氣劍咻的一下劃過,直接劃開徐家眾人的脖子,將他們斃命在此。
徐家六人,倒在血泊之中,就此斃命。縱使朱局長見多識廣,看到如此一幕,還是渾身顫抖了一番。
而此時,陳飛鬆開幫助陳紫靈的繩索,輕輕摟著她,邁步離開。
走到小屋門口的時候,陳飛扭頭對朱局長吩咐道:“剩下的事情,你來處理吧!”
“是,我一定妥善處理。”朱局長馬上立定敬禮道。
陳飛點點頭,隨即帶著陳紫靈離開了。
………
與此同時,徐家宅院之中,老爺徐臨平坐在靠椅上,喝了一口龍井,聽著悠悠的琴聲,心神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揮手叫來了秘書,老爺子吩咐道:“如飛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秘書連忙躬身道:“老爺,我這就去打電話問一下。根據時間來算,應該快結束了。”
“結束就好。對我徐家不敬之人,必要受到懲罰。”老爺子冷哼一聲,出聲道。
片刻之後,秘書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動作有些急促。
“怎麼了?”老爺子見狀,不由得皺了皺眉,聲音之中略帶一抹不滿。
秘書連忙道:“老爺,我,我剛剛打了徐局長的電話,那邊無人接聽。”
“無人接聽,難道還沒結束?”徐老皺眉道。
秘書搖了搖頭道:“不僅是徐局長,還有韓主任。鄭會長,默少和坤少他們的電話,都無人接聽。”
“什麼——”隱隱中,徐老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秘書繼續道:“隨後,我派人查了消息。他們說,鋼鐵廠那邊,似乎發生了激烈的戰鬥,還有槍聲,響了好久。”
“最後,似乎是靈龍部隊的人進去了。而出來的人,隻有那陳飛和陳紫靈。並沒有看到徐局長和默少他們。”
聽到這,徐老不由得大驚,一下從靠椅上坐了起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