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聲中,陳飛聽到許殊這個名字,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而張秋月以為陳飛誤會自己和許殊的關係,連忙解釋道:“陳大哥,這許殊是我們音樂學院的一個風雲學生。家裡做生意的,很有錢。他個人也喜歡旅遊、玩樂隊之類的,在學校中很有人氣。但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我們——”
陳飛笑著擺擺手,道:“我知道。我不是誤會你和這許殊有什麼關係。隻是我倒是曾經和他見過一次。”
“陳大哥你見過許殊?在哪,什麼時候啊?”張秋月不由得好奇道。
不等陳飛解釋,此刻不知誰說了一句張秋月在這,還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車。
頓時,被人圍住的許殊,帶著一群圍觀者,朝陳飛的車圍了過來。
許殊一身名牌休閒裝,頭發打理得油光水滑的,嘴角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容,顯得精神煥發,倒是看不出被困在山中的模樣。
他敲了敲車窗,一副居高臨下的命令語氣,“裡麵的人,聽到了嗎!車門打開,讓張秋月下來。”
陳飛打開車門,自己從車內走出來,站到許殊麵前,冷冷道:“你是在和我說話?”
“我當然是在和你說——”許殊出聲道,不過話說到一半,他看到陳飛的麵容,不由得一驚,滿目驚訝,眼神隨即沉了下來,狠狠瞪向陳飛,咬牙道,“是你!”
陳飛淡淡道:“是你啊!在峽穀中那兩天,還待得舒服吧?”
“你——”提到被困在峽穀中的事情,許殊不由得麵色大變,一陣咬牙切齒,雙目滿含恨意的瞪向陳飛。
要知道,當時他和同伴搶奪陳飛和卓輕語的食物失敗之後,陷入了缺水缺糧的禁地,再加上自己腿還受傷了,當時的他,幾乎絕望,心中都生出了自殺的念頭。
幸虧後來救援人員來得及時,才將他許殊救了下來。
一想到自己差點因為這家夥死在峽穀之中,許殊頓時滿腔恨意,咬牙道:“你還敢出現在我麵前!”
“我為什麼不敢出現在你麵前?”陳飛淡淡道,“當時無恥搶奪東西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某些殘忍的垃圾。”
“你——”許殊臉色一變,眼睛朝四周看了看,閃過一抹擔憂之色,畢竟若是峽穀中的事情被陳飛說出來的話,可能會影響到他許殊的名聲。
於是,他直接一揮手,厲喝道:“來人,給我上,抓住他!”
頓時,許殊身後,四名魁梧壯漢衝了過來。
這四人架勢不俗,一看就是專業的武者。他們是許殊的父親許民漢專門花大價錢給許殊請來的保鏢,全都是玄級中期境界的武者,四人一共花了上億的價格,實在不菲。
四名玄級中期武者朝陳飛包圍過來,氣勢洶洶,帶著壓迫無比的氣勢。
許殊嘴角帶著報複的快感,雙臂抱在胸前,眼神冰冷。
至於周圍的學生,則是一個個又是害怕又是好奇,遠遠的躲在一旁觀看。
“這才是真的能打,專業的武者,看到了嗎?剛才那家夥的三腳貓功夫,嗬嗬了。”
“就是,打一個女人,能算什麼厲害。對上許少的人,他這次栽了。”
“那是他自找的,誰讓他和許少作對的,找死的東西。”
“張秋月也是眼瞎啊,那麼多追求者,卻找了個這種貨色。”
………
一片不看好的聲音之中,陳飛看著圍攻而來的四名武者,輕輕搖了搖頭,一臉沒興致的模樣,“這種貨色,浪費我的時間而已。”
“找死!”
“狂妄!”
“弄死他!”
“一起上!”
四名壯漢大怒,幾乎爆發了全部的實力,全都朝陳飛傾瀉而去。
陳飛麵對圍攻,輕輕揚起右臂,手指快速的向前點了四下。
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啪啪啪啪四下,四名氣勢洶洶的武者壯漢,竟然好似被點了穴一般,動作瞬間停滯,愣在了原地,然後倒在地上,發出砰的聲響。
這種結果,絕對是眾人沒有想到的,一時間,現場所有人全都愣住了,傻傻的看著這一切。
“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回事,他們怎麼倒了?”
“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也是武者嗎?”
………
此刻最為驚訝的,莫過於許殊了。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四名保鏢的實力,而現在,他們竟然被陳飛如此簡單的就擊倒了,這不由得讓他感到恐懼了起來。
同時,他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峽穀之中的場景。最後的時刻,陳飛摟著卓輕語,輕鬆躍出二三十米高峽穀的場景。
“現在,還要報複我嗎?”陳飛來到許殊麵前,拍了拍許殊的臉頰。
雖然陳飛拍臉的力道不大,但被當眾扇臉,這對許殊來說,可謂是莫大的恥辱。但此刻的許殊,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動作,隻能低頭咬牙道:“我,我不敢了。”
“真的嗎?”陳飛淡淡道,“一次就算了,兩次我也還能忍。若是還有第三次,我可不會這麼客氣了。”
“不會的,絕對不會有第三次的。”許殊連忙搖頭道。
“那好,我今天還有事,沒工夫和你磨蹭。你滾吧!”陳飛拍了拍許殊的臉,出聲道。
許殊點頭哈腰,連滾帶爬,連忙灰溜溜的離開了。
然後,陳飛和張秋月上車,發動車子,在圍觀者的注目中,開車離開了。
周圍眾人,此刻還愣在原地,似乎腦袋還理清眼前的事情。
就在這些圍觀者中,遠遠躲在角落裡,紅腫好似豬頭的周月琪周學姐,此刻咬牙切齒,滿目恨意,低聲自語道:“不知好歹的東西,竟敢得罪許少,你們完了。”
此刻,陳飛和張秋月開車朝校外訂好的飯店行進而去,張秋月同時好奇的問起了許殊的事情。
陳飛也不隱瞞,將自己和許殊在峽穀中衝突的事情給張秋月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張秋月不由得俏臉一寒,細嫩的玉手握成了拳頭,道:“這許殊太過分了,我之前還以為他隻是有些紈絝習性而已,卻沒想到他竟然那麼歹毒。”
“在被困峽穀的那種情況下,搶奪彆人的食物和水。如果陳大哥你是普通人的話,現在恐怕都被他給害死了。”
“放心吧,你陳大哥可不是普通人。”陳飛輕輕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