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陳飛拿起紙筆,唰唰幾下,迅速在紙上寫下幾個配方,交給衛玲,道:“我這有幾個新品配方,下季度,就主打這些吧!”
“這,這——”黃博士真的傻眼了,自己費心費力研發,還不一定能研發出來的配方,在陳飛這裡,卻隨手就能寫出來,這種差距,讓他感覺實在是太大了,一時間完全愣在了原地。
陳飛見狀,冷哼一聲,看過來,“你還坐在這乾什麼?你已經被辭退了。”
“陳總,我——”黃博士想要反悔。
但陳飛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冷聲招呼保安,“進來,把他帶走。”
“陳總,我錯了。衛玲,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是受人蠱惑的,我再也不敢了,我——”隨即,在黃博士的呼喊聲中,他被拖了出去。
然後,陳飛目光轉到剩下那些幫胡銳的人身上,一個個從他們背後走過,扶著他們的椅背,出聲道:“你們也要辭職嗎?”
“正好,我在龍江市,還認識安家、錢家和戴家他們,可以換幾個合作夥伴。而且,在香江那邊,李家的產業,也有我的股份,我也可以調人過來。你們辭職的話,正好可以騰出位置來。”
聞言,幾人的麵色更是慘白了起來,瞬間反水,連忙擺手說不。
“陳總,我們沒辭職的意思。”
“對,對,我們和黃博士不一樣,我們沒那個意思。”
“就是啊,我們隻是有些不同的想法而已。”
………
“是嗎?那現在,你們還有什麼想法嗎?”陳飛問道。
幾人連忙擺手,“沒想法了,我們十分讚同陳總,讚同衛總的決定。你們做什麼,我們都支持。”
“嗯,還不錯。”陳飛笑了笑,隨即走向胡銳。
此刻的胡銳,看到自己聯合的手下,被辭退的被辭退,反水的反水。頓時麵色陰沉,臉上的表情變幻,湧動起來。
他快速的思考著現在的狀況,最終得出一個讓他不接受相信,但卻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實。他在這,鬥不過陳飛,所以,他不得不服軟。
想到這,胡銳心中做出了決定。現在,自己還是服軟為好,至少能保住自己的位置。至於後續,可以看時機再慢慢行事。
畢竟,衛玲終歸還是嫩了些。而陳飛,經常都不在公司,甚至不在龍江市。自己隻要等他離開,在慢慢動手,為之爭權奪利就可以了。
想到這,胡銳覺得這個應對方案,是目前最好的方案。於是,他擠出一張笑臉,準備對陳飛服軟,“陳總,我也——”
不過,不等胡銳說完,陳飛直接冷冷的對他開口道:“你,胡銳,公司會回購你手中的股份,然後你自己辭職吧。至少也算是公司中的老人,我給你點麵子,走得體麵一點。”
“啊——我——”胡銳大驚,臉上露出訝異之色。隨即訝異變成了憤怒,畢竟,他可不想離職。同時回購股份,也是他萬萬不想的事情。
畢竟,秋天集團這兩年發展迅猛,股份的價值上漲了不少。他捏在手中的股份,絕對是一支潛力股,他怎麼願意在這個時候放手。
“陳總,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會——”胡銳還想改變現狀。
但陳飛根本沒和他談判的意思,一掌拍在桌麵上,直接留下一個清晰的五指印,然後冷聲道:“你是要我動手,還是讓我請衛天武館或者是孫家的人動手?”
聞言,胡銳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衛天武館,是這兩年在龍江市崛起的武館,裡麵的武者實力不俗,一個個打鬥凶猛無比。
孫家就自不用多說了,陳飛來龍江市之前,龍江市的第一家族,就是孫家了。特彆是家主孫鳳琴,那可是玄級巔峰境界的武者,實力完全不是胡銳這種人能想象的。
聽到這,胡銳真的怕了。他知道,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那就不是辭職不辭職的問題了,而是能不能活命的問題了。
麵對這種選擇,胡銳哪敢不從,連忙點頭道:“我辭職,我馬上就辭職。”
陳飛點點頭,拍了拍胡銳的肩膀,說了聲不錯,然後回到了座位上。
“事情解決了,接下來,玲姐你繼續吧!”陳飛對衛玲輕輕笑了笑,然後坐了下來。
衛玲看了陳飛一眼,嘴角閃過一抹笑容。雖然陳飛的方法有些簡單粗暴,甚至是過分。但效果卻是非同一般的好,直接將這些人都給震住了,讓他們不敢生出一點異樣之心。
隨即,衛玲飛快的解決了剩下的事情,會議也就結束了。
結束會議之後,也快到中午了。
衛玲本來叫秘書將午飯送上來的,但陳飛直接進來,拉起衛玲道:“玲姐,我們一起去吃午飯吧!我想和你聊聊。”
聽到這,衛玲心中一動,知道陳飛想聊什麼。微微沉默了一會兒,衛玲點頭,道:“我們去食堂吧!”
隨即,二人來到食堂,點了幾個菜,來到小包間中,一邊吃一邊聊了起來。
陳飛大口的吃了幾口飯菜,看到衛玲一直沒有動碗筷,不由得出聲道:“玲姐,你剛剛辛苦了一上午,吃飯啊!”
衛玲看著陳飛,放下碗筷,沉聲道:“陳飛,我知道,你想談的是秋涵的事情吧?”
聞言,陳飛的麵色不由得慢慢沉了下來,放下碗筷,看向衛玲,鄭重道:“玲姐,我真的想知道。為什麼秋涵會這樣離開我,我想知道,她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衛玲眼神微微顫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道:“我,我也不知道。秋涵的離開,我也和驚訝。”
陳飛聞言,道:“玲姐,秋涵最後將公司事務托付給你的時候,肯定和你聊過吧。我想知道,那時候,她到底是怎樣一個狀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看著有些激動的陳飛,衛玲繼續搖頭,道:“我也不知道。秋涵最後和我談公司事情的時候,我問過她。但她不說,隻是說是一個對我的考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