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離開之後,陳飛目光轉向學館其餘的學子,眾學子的表情頓時激動而嚴肅,全都站得筆挺無比,目光灼灼的看向陳飛。
畢竟,在他們麵前的可是著名的陳大師。這群年輕的學子,怎麼也想不到,之前在課堂上給他們親切上課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陳大師。
看著眾學子,陳飛輕輕咳嗽了一聲,隨即沉聲道:“這中醫學館,是杜老的心血,也是杜老的期盼。是我們為中醫的推廣和發展做出的一點貢獻。”
“如果你們有人抱著其他的想法來此的話,我勸你們,要麼改變想法,誠心學習,要麼馬上收拾東西走人。如果以後再讓我發現類似的情況的話,今天的結果,就是參考。明白嗎?”
“明白!”眾學子齊聲道,麵色嚴肅,被陳飛的話震得不輕。
隨即,陳飛擺擺手,道:“解散,回課堂去。”
學館出現的這個插曲,解決之後,隨即恢複了平靜。而且,隨著陳飛陳大師是學館靠山的消息逐漸傳開之後,中醫學館就更是引人關注,報名的人絡繹不絕了。
雖然陳飛知道,很多人還是抱著其他的心思來中醫學館的。但能讓他們多了解一點中醫,推廣一下中醫文化,也算是好事一件吧。
中醫學館和南苑醫館的事情進展得不錯,但陳飛讓徐山公布的兌換珍惜物品的事情,這幾天下來,倒是進行得不怎麼順利。
陳飛找到徐山,看了一下獻出來的所謂寶物,幾乎沒一個好東西。草藥和寶物,基本都隻是玄級的東西。
彆說天級這種頂級的寶物,就連地級的草藥和寶物,都沒看到一個。
如此狀況,倒是讓陳飛有些沒想到,不由得向徐山問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南安市這麼一個大都市,各個富豪權貴家中,就沒一點好東西?”
徐山摸了摸頭,一副不好開口的模樣,“陳大師,不,不是這樣的。隻是,隻是——”
“那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陳飛道。
徐山隨即解釋道:“陳大師,其實,不是他們手頭沒好東西。隻是這群人現在態度很謹慎,他們擔心自己拿出好東西來,陳大師您這邊沒法兌換,或者是兌換的東西不值。所以才——”
聽到這,陳飛算是明白了。說到底,還是他們沒看到好處,自然誰也不願先將好東西拿出來了。
想到這,陳飛眼珠一轉,隨即一拍手掌,道:“這樣好辦,既然他們不相信我能拿出好東西來,那我讓他們相信就行了。”
“陳大師,您的意思是——”徐山道。
陳飛從剛才查看的那些獻上來寶物之中,選了一株玄級草藥黑炎花,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道:“就選這個了,我有一本玄級武技《奔雷掌》,你給獻寶的人送過去。”
“玄級武技!這也太珍貴了,一株黑炎花,完全不值——”徐山滿臉驚訝,顯得很是震驚。
陳飛擺擺手,淡淡道:“這叫千金市骨,你去辦吧!”
“是!”徐山拿著陳飛給的武技,下去辦事了。
然後,不到半天的時間,陳大師用玄級武技《奔雷掌》兌換了一株玄級草藥黑炎花的消息,飛快的在南安市內傳開了。
整個南安市富豪權貴,一時間全都震驚了。
畢竟,就算不是武道中人,也明白一份玄級武技是多麼的珍貴。雖然那黑炎花也是玄級草藥,但草藥隻有一株,用過之後就沒有了。而玄級武技,可是一本武技,自己學會之後,還能代代相傳的存在。
一次,一本玄級武技,一般情況下,就算是十株玄級草藥,都不一定兌得到。結果現在,陳大師直接豪氣出手,一本換一株,這自然讓其餘南安人羨慕得眼睛都紅了。
於是,接下來幾天,南安市富豪權貴,全都動真格了,將家中真正壓箱底的寶物找了出來,過來和陳飛兌換東西。
陳飛親自品鑒,一樣樣的和他們兌換東西。幾天下來,還真的收到了不少好東西,地級的草藥和寶物不少,甚至還有幾樣天級的寶物,讓陳飛都驚訝無比。
當然,陳飛最想要的“幽冰泉”,倒是沒有看到。不過,這也是在陳飛意料之中,也就不強求了。
陳飛在家數寶物,而南安市的富豪權貴,這幾天則是一個個喜滋滋的談論著,自己從陳大師那兌換到了什麼好東西。
其中,大部人都選擇了兌換武技功法,畢竟武力的增強,對於他們大家族來說,是最為切實的保障。
還有一部分人選擇了讓陳飛出手幫忙,比如對付不能抵擋的仇敵,幫忙救治家中病重的病人。
陳飛考量之後,也一一出手,為他們解決了麻煩。
於是,這幾天下來,陳大師的威名,在南安市更加熱烈了。
不過,就在這種全名討論陳大師的熱烈氛圍之中,蘇家之中,卻顯得有些寂靜。
原本年會之後,得知陳飛身份的蘇家人,全都陷入巨大的懊惱和擔憂之中,擔心陳飛會過來報複他們。
不過,或許是因為蘇沫沫的關係,陳飛一直沒有對他們動手。
但這幾天,陳飛兌換寶物的事情,又掀起一波熱潮。而蘇家,卻沒怎麼參與到這股熱潮之中去,隻是隨意找了一兩件地級寶物過去兌換了一番。
對於老爺子的這番決定,蘇家小輩,不由得有些不解,來到了老爺子蘇紅旗的房間之中。
蘇雲山對老爺子道:“爸,我家還有幾樣天級寶物,要不,我們拿去和陳大師兌換東西吧!”
“爸,還有沫沫和陳大師的婚事,我看也趁早定下來吧。陳大師這種佳婿,不能隨便錯過啊!”蘇雲蘭也滿麵笑意,此刻的她,比親爸蘇雲海都更要操心沫沫的婚事。
“是啊,爸。其他的不說,至少,我們應該去陳大師那邊道個歉,將年會上的誤會化解開來吧!”蘇雲海也出聲道。
麵對三個孩子的聲音,蘇老一陣沉默,隨即抬頭,麵色嚴肅,沉聲道:“還不急,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