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搖了搖頭,道:“我們不是來看病的。”
“不看病,那就滾開。彆耽擱我們的生意。”門口的接待人員不滿的喝道,揮手讓陳飛和杜滄離開。
陳飛出聲道:“我們不看病,但可不代表著我們沒事。讓曹立秋出來。”
“對,讓他出來,就說杜家人找來了。”杜滄也出聲和道。
接待人員聞言,皺眉不悅道:“曹老的名字,豈是你們能直呼的。”
“我看你們這是故意搗亂,馬上滾開,否則的話,我們不客氣了。”
二人無視了接待人員的警告,對著醫館裡麵直接呼喝了起來,“曹立秋、曹海雲、曹黃岐,給我滾出來!”
“還在搗亂,來人,把他們趕走。”接待人員叫來保安,就要見陳飛和杜滄趕走。
但麵對陳飛,幾名保安,顯然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陳飛劈裡啪啦幾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將幾名保安給放倒了,然後冷聲道:“曹立秋不出來,今天我們就不離開了。”
杜滄也更加大聲的在門口呼喝了起來,“曹立秋,願賭服輸,你不敢出麵嗎?”
醫館門口,頓時一片混亂。
排隊的病人們,此刻不由得著急和憤怒了起來。
“這兩個家夥,在這乾什麼,打擾我們看病?”
“就是,我們好不容易排到曹家醫館的號,結果被他們給耽擱了。”
“煩不煩啊,你們。要鬨事去彆的地方鬨,不要打擾我們。”
“就是,曹家醫館這麼有名的地方,你們也要來鬨事,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啊!”
………
看著這些病人們的抱怨和不滿,杜滄和陳飛不由得感到一抹悲哀,搖了搖頭。
隨即,陳飛對病人們道:“其實,你們的病情,在普通醫院或者診所治療,都可以康複。並不一定要到這曹家醫館來的。而且,據我所知,曹家醫館看病的費用,是普通醫院的三倍以上,你們這錢,花得可不值。”
陳飛這話,頓時又引起一片嘩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曹家醫館在騙我們?”
“胡說八道,你懂什麼。曹家醫館可是我們南安市的老字號,曹老更是國醫聖手,豈會騙我們。”
“小子,你再繼續胡說八道,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就是,爺有錢,樂得花三倍的價格,又如何?”
………
陳飛聞言,冷哼一聲,直接踏步而出,道:“不信的話,我現在就證明給你們看。”
說完,陳飛快步上前,扣住一名病人的肩膀,手中銀針飛舞,快速朝病人紮了過去。
病人大驚,出聲呼喊道:“你乾什麼,不要亂來。我的病,一直是小針王曹黃岐在看的,你亂用針,會擾亂我的病情的。”
不過,在陳飛麵前,病人的掙紮和呼喊,都沒有什麼作用,飛快的被陳飛紮針完畢。
接連下來,陳飛動作飛快,給十多名病人全都針灸治療了一般,然後收手站定回原處。
這群被陳飛強行紮針的病人,此刻一個個憤怒和擔心,嘰嘰喳喳的議論起來。
“這家夥,完全是胡來。”
“這已經構成了犯罪,我要報警,將他抓起來。”
“誰知道他那針有沒有消毒,我要去做個全麵的體檢,不能讓他禍害了。”
………
一片議論聲中,最開始的那名病人,忽然驚呼出聲道:“啊,我的病,好,好多了。這感覺,輕鬆了許多。我的病,好了,真的好了。”
這麼一喊,眾人的目光一下聚集了過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那名病人。
“真的好了?不會吧?那小子胡亂紮幾下,難道真的能治病?”
“老王,你沒搞錯吧。你那病,在曹家醫館中看了半個月了,都還沒好。現在那小子才紮了一次針灸,就能好,這不可能吧!”
“不會是托吧,演雙簧的來騙我們。”
………
不少質疑聲響起,但陳飛也不解釋什麼,隻是含笑看著他們。
而此時,不光是第一名病人,其他被陳飛紮針的病人,也隨即紛紛出聲了起來。
“我也感覺好多了,腹部的疼痛,現在完全沒感覺了。”
“這,這也太有效了吧。你們看我的傷口,已經好了一半。”
“太神奇了,真的好了。這醫術,太牛了。”
………
如果說最開始隻有一人,眾人還心生懷疑的話。那麼現在,這麼多病人全都說自己病情好轉了。
眾病人對陳飛的態度,一下就改觀了。
“小神醫,真是太感謝您了。”
“剛才我出言不遜,還請小神醫見諒。”
“我的病治好了,小神醫,太感謝了。”
………
麵對眾病人的感謝,陳飛點了點頭,然後朗聲道:“各位,你們想一下。你們的病,在曹家醫館中治了多久,我又給你們治了多久。”
“本來很快就能治好的病,為何曹家醫館給你們治了這麼多回?”
聽陳飛這麼一說,不少病人頓時思索了起來,隨即矛頭開始向曹家醫館聚集了。
“聽小神醫這麼一說,我感覺還真是。我在曹家醫館看了四次了,病情好得很慢。但小神醫隻是紮針了一次,就完全好了。”
“我也差不多,好轉的速度太快,我自己都快要不相信了。曹家醫館,真的有貓膩啊!”
“或許,還有其他的原因。比如醫術、環境等等——”
“嗬嗬,還其他原因。曹立秋可是國醫聖手,你要說他治不好我們這些小毛病,他能當上國醫聖手嗎?”
………
一時間,對曹家醫館的質疑聲,越來越多了。醫館門口的氣氛,也開始逐漸變化了起來。
而此時,陳飛和杜滄見狀,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相互看了一眼,滿麵燦爛。
不過,杜滄咳嗽了一聲,看著醫館裡麵,皺眉道:“飛哥,這曹家人,還真能忍!我們在外麵都鬨成這樣,他們竟然還不出來。”
陳飛冷哼一聲,道:“這次的事情,是他們自己理虧,不遵守賭約。而且,他們自己心虛,在醫療方麵打了折扣。自然是不敢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