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處長,我無法——”李漢明有些無法冷靜。
黃處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沉聲道:“李家主,靈龍的特彆教官。在整個靈龍組織中,都是頂尖的存在。你要知道,整個靈龍組織,能成為特彆教官的人,不超過十人。其中的每一個,都有著強大的能力和令人恐怖的特權。”
“這種級彆的人,已經不是我能惹的了。”黃處長出聲道。
“怎麼會?這,這不可能,他不過是一名醫生而已,怎麼會——”李漢明滿臉難以置信之色,無法相信黃處長的話,“就算他身份特殊,他有特權。也不能知法犯法吧,這可是綁架殺人啊!”
黃處長麵色一沉,隨即壓低聲音,對李家主道:“李家主,我這話是私下和你說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到了那種級彆。就算綁架殺人,就算知法犯法,你也拿他們沒辦法。因為,他和我們,已經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了。你明白嗎?”黃處長道。
“我,這——”李漢明有些無法相信。畢竟,他可是李家的家主,從來都是他用特權壓彆人的,還從來沒人用特權來壓過他。
他一直認為,自己就是最頂尖的那批人。但現在,殘酷的事實告訴他。在他之上,還有難以想象的高人存在。
那個層次的人物,看他李漢明,好似他李漢明看普通民眾一般。
一時間,李漢明完全呆滯了,幾乎無法說出話來。
黃處長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出聲道:“李家主,抱歉,恕我無能為力。現在,我給你的建議就是,對方要無論提什麼要求,你都要答應,否則的話,誰來也救不了你們。”
“所有人,在山下守衛,沒有命令,不許上山發動攻擊。”說完,黃處長下達了一個命令,隨即轉身離開。
而李漢明則滿臉呆滯,他根本沒想到,陳飛還有這樣的底牌。
此刻的他,感到一股無力感,那是一種他幾乎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滿腔的著急,無奈與不甘,但最終隻能化為焦急的等待,等待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
李漢明越來越著急,這個人完全坐立不安。
畢竟,那一點點流逝的時間,也是他女兒的生命,在一點一滴的流逝。
不知不覺中,天空已經開始出現一點魚肚白了。
那是天亮的跡象,在這樣下去,恐怕不到半個小時,太陽就要出來了。
而陳飛可說了,日出之前,不能拿到赤焰龍陽草的話,李家必亡。
李漢明急得跳腳,隨即摸出手機,準備給老爺子打電話,詢問一下老爺子的狀況。
結果,就在他準備打電話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開到了山腳下,車門打開,老爺子李福華從車上下來了。
李漢明見狀,連忙迎了上去,“爸,你怎麼現在才來?天都快要亮了。瀟瀟她——”
李福華瞪了一眼李漢明,低聲道:“不要急,我既然來了,那就沒事的。”
“爸,你請到了仇天九仇老?”李漢明問道。
“當然請到了,否則的話,你以為我為什麼晚了這麼久,還不是在說服仇老出關。”李福華老爺子出聲道。
“仇老真的出關來了?他的實力突破了?”李漢明有些激動道。
李福華搖了搖頭,道:“仇老距離突破還有一小段距離,是我擔心瀟瀟,提前請他出關幫忙的。”
“提前出關,這麼說的話。仇老現在還是地級初期境界的高手,那陳飛,也是地級高手,這樣的話——”李漢明有些擔心道。
李福華瞪了李漢明一眼,道:“那小子的地級高手,能和仇老比嗎?仇老在十多年前,就已經是地級高手了,現在距離地級中期也隻有一步的距離了。擊敗那小子,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那是,那是!”李漢明連連點頭,隨即他又想到了什麼,趕忙補充道,“爸,那陳飛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他是……”
隨即,李漢明將陳飛靈龍特彆教官的身份告訴了李福華。
聽後,李福華不由得一驚,皺眉一陣沉思。
而此時,又一輛黑色奔馳轎車開了進來,車門打開,一名身穿長袍,留著長須長發的老者,從車上走了下來。
老者滿麵紅光,每一步都帶著彆樣的氣勢,讓周圍的人情不自禁的屏住了呼吸。
這老者,自然就是仇天九仇老了。
李福華和李漢明見狀,連忙迎了上來,“仇老!”
隨即,二人連忙將這邊的狀況,向仇天九介紹了一番。其中就包括吳斌所說的陳飛在大陸的戰績,還有陳飛靈龍特彆教官的身份。
仇天九聽完之後,看了看李漢明和李福華擔憂的麵容,不由得大笑著擺擺手,道:“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說他是地級高手,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退一步來講,就算他是地級高手,那又如何?在我麵前,也隻有敗下陣來一個結果而已。”
“至於那勞什子特彆教官的身份,等我乾掉那小子。再讓他們來找我的麻煩就是。哈哈!”仇天九大笑不止,顯得很是豪氣,完全沒有將陳飛的威脅放在眼裡。
隨即,仇天九麵色一沉,語氣冰冷,道:“而且,那小子廢了我的海兒。我可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走,我們上山去!”仇天九大手一揮,朝東霞山山頂行進而去。
李漢明和李福華見狀,頓時滿臉喜色,連忙跟了上去。
萬磊等人,想要上前阻攔,但仇天九隻是隨便揮了揮手,就將他們給推到一邊去了。
………
此刻的東霞山山頂,盤腿打坐的陳飛,感受到逐漸變亮的天色,睜開眼睛,站起身來。
看著天邊的魚肚白,陳飛麵色冷漠,淡淡道:“很快就要日出了。”
縮在陳飛身後瑟瑟發抖的李瀟瀟,聽到這話,不由得嬌軀顫抖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之色,想要說些什麼。
但嘴巴張開,她這才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任何話來。畢竟,到了這個地步,無論她說什麼,都已經沒有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