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見狀,奇怪道:“阿飛,你怎麼下車來了?”
陳飛瞥了一眼周圍低聲議論的學生,攤了攤手,道:“我可不想被人當做包養校花的無良富商,所以隻能站出來,讓他們看看我年輕帥氣的麵頰了。”
這半開玩笑的話語,讓白子涵不由得一笑,隨即又不悅的掃了一眼周圍嚼舌根的學生,輕輕皺眉道:“阿飛,這些人就喜歡胡說八道,不用理他們。”
“嗯,我明白。好了,我也沒事了。你進去吧,我看你進去,就離開。”陳飛揮了揮手。
白子涵笑著點點頭,也對陳飛揮了揮手,隨即朝宿舍樓之中走去。
而如此狀況,落在那些議論者口中,此刻又變成了另外一種風向。
“不是富商啊,看起來很年輕,難道是白校花的男朋友不成?”
“不像吧,之前那麼多追求者,條件很多都不錯。白校花可一直都沒答應,怎麼會突然就多了個男朋友?”
“我覺得,那小子,肯定是某個富二代。看他那得意的模樣,泡上了我們白校花,送到學校來,還故意出來顯擺。我都恨不得上去揍他兩拳。”
………
對於這些人的惡意猜想,陳飛都感到有些無語了。搖了搖頭,準備鑽回車子,開車回家。
但就在此時,一個渾厚而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子涵,你回來了。我等了你三個小時了,這是我送你的鮮花,請收下吧。”
隨後,一陣附和聲響了起來。
“白校花,收下!”
“白校花,答應他!”
………
如此狀況,讓陳飛動作一窒,起身朝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
隻見在宿舍樓門口,本來都要進去的白子涵,被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男子攔了下來。
這男子身高一米八五以上,一身壯碩的肌肉將衣服崩得鼓鼓囊囊的,一看就是那種大塊頭的猛男。
此刻,這個猛男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對白子涵表白著。在猛男身邊,還有四五名和他打扮相似,隻不過塊頭要小一些的男子,拍手附和著。
這群人興奮無比,表情激動。
但此刻的白子涵,卻是皺眉不止,臉上寫滿了不悅之色。
她沒有接猛男的鮮花,退後兩步,吸了口氣,用儘量平靜的語氣對猛男道:“宋強,對不起,我真的對你沒感覺,我不能收你的鮮花,你請回吧。”
說完,白子涵想要從側麵進入宿舍樓。
但這宋強,卻一下衝過來,瞪著白子涵,道:“子涵,你對我哪裡沒感覺?我一定改,我會讓你喜歡我的。”
白子涵感覺有些無語了,“宋強同學,感情的事情,是勉強不了的。真的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的。”
“不,我不相信。子涵,我對你是真心實意的,我——”激動的宋強,一下衝過來,粗壯的胳膊,就要直接去抓白子涵的手了。
白子涵見狀,一下被嚇得麵色發白,後退兩步,連忙道:“宋強同學,你不要亂來,我——”
不過,這宋強已經有些不理智了,粗壯的雙臂直接摟抱過來。那架勢,哪像是追求女孩,分明像是要打人一般。
白子涵哪裡見過這種追求人的架勢,一下被嚇得有些動彈不得了。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及時出現在白子涵身前,擋住了魁梧的宋強。同時,淡然而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子涵都說了,對你沒感覺。你這樣死纏爛打,有意思嗎?”
“阿飛,你——”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陳飛,白子涵一臉驚訝。
陳飛對她淡淡一笑,道:“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這淡淡的話語,輕輕的一笑,卻讓白子涵心中一觸,好似電流閃過一般,臉上浮現出一抹輕輕的紅暈。
而此時,猛男宋強則是一驚,瞪向陳飛,冷聲道:“你是什麼人?給我讓開。”
陳飛淡淡道:“我是子涵的朋友。你騷擾我的朋友,要讓開的是你吧。”
“朋友——”宋強瞪著陳飛。
而此時,旁邊的小弟,在宋強耳邊一陣低聲耳語。
聽完之後,宋強頓時怒目圓瞪,看向陳飛的目光,寫滿了憤怒,“子涵是坐你的車回來的?你到底和子涵是什麼關係?”
陳飛淡淡道:“我已經說了,我們是朋友關係。”
“我不相信。子涵還從來沒有坐過彆的男人的車來學校,你對子涵做了什麼,給我從實招來。”宋強怒吼道,壯碩的身軀朝陳飛逼近過來。
對於這家夥,陳飛都感到有些無語了。
白子涵也有些怒了,出聲道:“宋強同學,你不要再無理取鬨了。我已經明確拒絕了你,你不是我的誰。我坐阿飛的車回學校,我和阿飛是什麼關係,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這話從白子涵口中說出來,頓時驚訝了不少人。
同時,宋強的麵色也愈發的難看了。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追求白子涵幾個月的時間,白子涵都沒有如此關切自己。而現在,對這小白臉,竟然如此維護。這分明是承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匪淺。
想到這,宋強不由得憤怒無比,雙目猩紅,狠狠的瞪著陳飛,咬牙威脅道:“子涵是我的,我不管你這小白臉有什麼背景,現在馬上給我滾開。否則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說話間,宋強掄起碗口大的拳頭,對陳飛惡狠狠的威脅了起來。
白子涵見狀,不由得擔心和憤怒,畢竟,這宋強可是香江大學武道社的社長。還曾經代表香江大學武道社在香江大學生武道大會上奪過冠,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想到這,白子涵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調,瞪圓了美麗的眼睛,看著宋強,厲聲喝道:“宋強,你在乾什麼?快放開阿飛。”
白子涵對陳飛的如此維護,更是讓宋強暴怒了。他雙目猩紅,左手緊緊的揪住陳飛的衣領,右手握拳,準備對陳飛動手,“小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馬上滾開,再也不許靠近子涵。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