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仇海的話語,眾人的好奇心全都被調到了極點,一個個目光好奇的盯著台上的那個木盒,眼中充滿了期待之色。
仇海故意拖長了語調,目光在眾多富商身上一掃,然後出聲道:“我要拍賣的是——九天山海符。”
說話間,仇海一下打開木盒,露出裡麵一張黃色的符紙。
而期待無比的眾富商,聽到“九天山海符”這個名字,一下全都激動了,有些人甚至控製不住,直接站了起來。
“九天山海符,竟然是九天山海符,這次,我一定勢在必得。”
“那可是仇天九仇老成名的符篆啊,五十年前,仇老進入香江,靠得就是這九天山海符,一舉打響名氣的。”
“九天山海符,效果不俗。不光可以驅邪避禍,還可以溫養身體,治病救人。絕對是效果非凡的好東西啊!”
“那可不是,我聽說,十年前,李家的老爺子李福華病重,幾乎要不行的時候。就是靠著仇老的一張九天山海符起死回生的。”
“九天山海符,可以說是保命符啊!有了一張,可以說是多了一條命啊!”
“隻是這九天山海符,繪製的話,需要耗費大量的真元氣血。所以,這些年來,仇老一直沒有繪製了。卻沒想到,仇公子竟然拿出一張出來拍賣了。”
“仇公子什麼身份,他能弄到九天山海符,那是自然的事情,有什麼沒想到的。”
………
一片熱烈的議論聲,眾多富商,此刻幾乎陷入了半瘋狂的狀態,一個個興奮無比的盯著木盒中那薄薄的一張符篆。
就連陳飛身邊的安妮塔,此刻都有些躍躍欲試,一副想要參與競拍的模樣。
陳飛見狀,不由得道:“小安,你也想要競拍?”
安妮塔道:“有了這九天山海符的話,我媽的身體,就更有保證了。所以,我想——”
說著,安妮塔似乎意識到什麼,連忙向陳飛解釋道,“阿飛,我不是不信任你的意思,隻是,我想——”
陳飛道:“小安,沒事的,我明白的你的想法。隻是——”
“阿飛,隻是什麼啊?”安妮塔有些疑惑,看向陳飛。
陳飛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凝聚目光,看向了那張神奇的“九天山海符”,眼中多了一抹疑慮之色。
不是陳飛不相信這仇海,而是陳飛身為一名武者。他清楚的知道,想要繪製成功剛才眾人口中“起死回生”“保命符”效果的符篆,不是不可能,而是這件事,十分困難。
就算是陳飛自己,想要煉製出一張真正達到眾人口中效果的符篆,也要耗費不少精力。如果由地級境界的仇天九來繪製的話,那就更加困難了。
就算將眾人口中所說的效果打個六七折,對仇天九來說,恐怕都是要耗費幾乎三四層功力來煉製的。正因為煉製太過困難,消耗過大,所以一般而言,武者很少繪製這種符篆。
而現在,仇海將如此珍貴的一枚符篆,自家拿出來拍賣,就不得不讓陳飛有些懷疑了。
畢竟,這枚符篆,如果真的有效的話,價值恐怕絕對在億元以上。而且,這還隻是個起步價。
就在此時,仇海也小心翼翼的將木盒中的符篆拿了起來,向眾人介紹展示了起來。
符篆很薄,但黃色的符紙上,卻氤氳著一沉晶瑩的光芒,散發著一股令人清新的氣息,讓人隻是輕輕嗅一口,就不由得心曠神怡,精神為之一震。
而且,符紙表麵,那些鐵畫銀鉤的的朱砂紅線條,也氣勢不俗,彰顯著仇天九深厚的功力。
如此狀況,不由得讓不少富商心動了,紛紛叫來自己身邊的武者能人,開始辨認了起來。
仇海也自信無比,讓這些武者靠近辨認,還當眾輕輕激發了一下符篆,讓符篆散發出一股令人震撼的氣息。
頓時,這些富商權貴,一下眼睛全都亮了,紛紛叫嚷了起來。
“真的,絕對是真的!”
“這股氣息,我很熟悉,絕對是九天山海符沒錯。”
“仇公子,你就彆賣關子了,快拍賣吧。”
“是啊,多少錢,仇公子你快開價吧。”
………
一片熱鬨之中,仇海麵帶笑容,朗聲道:“既然大家如此熱心,那我就直接開始拍賣了。這張由我師父仇天九繪製的九天山海符,底價一個億。每次加價,至少一百萬。現在,請各位競拍吧!”
這個價格出來,讓不少商人不由得麵色一暗,他們身家有限,恐怕參與不了這種級彆的競拍。不過,有實力的富商,還是有不少的。而且,這個底價也在他們的預料之中。
所以,當仇海的價格剛剛報出來的時候,下麵的競拍聲就直接嘩啦啦的響了起來。
“一億,我出一億。”
“一億零五百萬!”
“一億零八百萬!”
“一億一千萬!”
………
競拍聲一片,價格不斷的往上漲。不少商人都有些紅眼了。而此時,最為紅眼的,莫過於江川江少了。
江川身為江家的大少,身價不熟,朗聲道:“這種級彆的符篆,才幾百萬幾百萬的加,你們就彆玩了。”
說完,江川直接舉牌朗聲道,“我出一億五千萬,九天山海符,是我的。”
這個價格,還真的一下將不少人給震住了。畢竟,剛才大家隻是幾百萬幾百萬的加,哪像江川這般,直接一下提高了三千多萬。
一時間,火熱的拍賣現場,一下有些安靜了。
江川見狀,嘴角露出自信的笑容,道:“我的了——”
不過,他話還沒說完,一名中年富商舉牌道:“一億六千萬。”
江川聞言,不由得扭頭看了過去,瞪眼道:“胡老板,你要和我競爭?”
這位大腹便便的胡老板,也是行業巨頭,身價比江家少不了多少,此刻也不退縮,綿中帶針道:“我年紀大了,需要養生保健。江少就彆和我這種老人家競拍了吧?”
江少道:“胡老板年富力強,哪裡老了。再說,我這符篆,是拍給我爺爺的。還請胡老板忍痛割愛了。”
胡老板笑了笑,道:“江少這麼說的話,我倒也是想給我父親拍這符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