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俞青湄麵色一沉,轉身就要離開。
見狀,旁邊的俞青梔一下拉住了俞青湄的手臂,擠出笑臉,勸說道:“姐,你來都來了,就進去坐坐嘛!”
此刻的陳飛,聞言不由得一陣好奇,探頭朝裡麵看了看。
隻見包間裡麵的沙發上,坐著七八名二三十歲模樣的年輕男女,在中間的桌子上,還擺放著各種煙酒等東西。
這群人麵帶笑容,說說笑笑,和俞青梔在電話中描述的場景完全不同。怪不得俞青湄看了一眼,麵色就變了。
俞青梔此刻似乎也感到有些理虧,拉著俞青湄勸說道:“姐,我是和嶽子徽聯係了的。結果嶽少恰好和朱少、黃小姐他們在一起,所以就一起過來了。”
“是嗎?”俞青湄滿臉不信。
俞青梔這借口,也太拙劣了,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嶽子徽身為嶽家大少,家主嶽喬西的兒子,正好在自己請求幫忙的時候,恰好的和這些渝西省的富少大小姐在一起,而且還恰好的全都來見自己。
現在細想下來是,整件事恐怕都是一個謊言,為的就是將自己騙過來,和嶽子徽他們見麵。
想到這,俞青湄不由得朝俞青梔看過來,直接質問道:“青梔,你告訴我,我媽是不是根本沒有被嶽家人抓走?”
俞青梔麵色一變,支吾了一下,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道。
倒是包間裡麵,坐在主座上的那名二十七八歲模樣的年輕男子含笑開口了,“俞小姐,這件事和青梔小姐沒什麼關係,是我讓她幫忙,約俞小姐你出來的。”
俞青梔聞言,連忙點頭道:“姐,就是嶽少讓我幫忙的。你和嶽少,過兩天就是一家人了,現在過來聚聚,提前熟絡一下,豈不是正好。”
聞言,俞青湄的表情一沉,狠狠瞪了俞青梔一眼,道:“要熟悉,你去和他熟悉,我沒興趣。”
說著,俞青湄看了陳飛一眼,拉住陳飛的手臂,轉身就要離開。
同時,她開口道:“陳飛,我媽沒事,我被騙了。剛才我在太著急了,沒有細想,這個謊言簡直是漏洞百出。嶽家抓我媽,完全沒有什麼可能,而且也根本沒什麼用。”
陳飛點點頭,道:“青湄姐,我們走。”
看到好不容易騙過來的人就要離開,俞青梔頓時急了,連忙衝過來,一下拉住俞青湄的手臂,道:“姐,你來都來了,坐一會兒又不礙事,乾嘛這麼急著離開。”
俞青湄堅定道:“我不想和他們一起坐。”
隨即,俞青湄一把甩開俞青梔的手,大步流星的就要離開。
但就在此時,身後的俞青梔,突然“噗”的一下跪在了地上,帶著哭腔的對俞青湄道:“姐,求求你,不要離開。你離開了,我就死定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聽到這話,就算俞青湄再生氣,此時也不由得一驚,停下了腳步,轉身過來。
皺眉看向跪在地上的俞青梔,俞青湄開口問道:“青梔,你說的死定了,是怎麼回事?”
俞青梔語氣一陣支支吾吾,有些開不了口。
此時,坐在主座的嶽子徽起身走了過來,麵帶微笑的出聲道:“俞小姐,你恐怕有所不知。青梔小姐可是做了一件大事啊!”
“什麼大事?”俞青湄本能的感到事情有些不妙。
嶽子徽嘴角含笑,看了看自己左側一名身材魁梧,留著平頭的年輕男子,伸手道:“朱少,這件事和你相關,還是你來說吧。”
這位朱少隨即站起來,看向俞青湄,開口道:“兩天前,青梔小姐到靈龍基地中參觀,結果順手拿走了一件違禁品。現在,我們靈龍組織,還在調查這件事呢?”
“什麼!”聽到這,俞青湄不由得一驚。
她明白什麼靈龍組織是怎樣的一個存在,那可是負責全國武道勢力管理的巨大機構啊,彆說俞家,就連嶽家這種本地的武道大家族,也不敢和靈龍組織正麵對抗。
而現在,俞青梔竟然在靈龍組織中偷東西了。這件事一旦被查實,俞青梔恐怕最少都會上軍事法庭,甚至連整個俞家都會受到牽連。
這對於本就缺乏武道勢力支持的商業俞家來說,可以說又是一次巨大的打擊。
想到這,俞青湄又氣又急,狠狠瞪向俞青梔,出聲道:“你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俞青梔帶著哭腔道:“姐,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不小心——”
“不小心,這種事情,你怎麼會不小心?”俞青湄氣得麵色脹紅,怒喝道。
但此時的陳飛,看了一眼麵帶得意之色的那位朱少,輕輕皺了皺眉,拉了俞青湄一下,道:“彆生氣,聽她說說,具體是這麼麼回事?靈龍基地,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地方。”
被陳飛這麼一提醒,俞青湄這才從憤怒中回過神來,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
畢竟,俞青梔隻是俞家的一個支脈子弟,身份地位都不算高。而靈龍基地,那可是靈龍組織嚴密看守的地方,就連嶽子徽這種大少,想要進去的話,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但俞青梔卻進到了基地之中,而且還能偷走靈龍組織的東西,不被靈龍的人發現。
這怎麼想來,都有些不可思議。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詳細的告訴我。”俞青湄瞪著俞青梔,開口質問道。
俞青梔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朱少和嶽子徽,看他們沒有阻攔的意思,這才戰戰兢兢的將事情的經過講了出來。
原來,俞青梔因為自己是俞家支脈,本身地位不高,但卻一心想著往上爬。所以來到渝慶市之後,幾乎就沒落屋,經常在外麵和渝慶市的富少權貴子弟結交來往,想要擴展自己的人脈,提升自己在俞家的地位。
短短幾天內,一番結交下來,俞青梔還真認識了不少渝慶市的二代們。不過,這些二代的身份隻能算是不錯,距離嶽子徽這種頂級本地的頂級富少還是有不少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