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趕忙出去,安慰了孫曦一番,總算是讓小姑娘逐漸平穩了下來。
然後,陳飛帶著鼓足勇氣的孫曦,再次進入了小屋之中,開始了仔細的檢查。
這次,陳飛很快又有了新的發現。他在那鮮血淋漓的屍體上麵,發現了異常之處。屍體的各處大動脈處,被開了很多小孔,鮮血汩汩的流淌出來,好似有人刻意如此的。
隨後,陳飛他們又仔細的檢查了一番,結果,陳飛又有了一點新的發現。
在地板的一處角落裡,他發現了一個小巧的飾物,陳飛一眼就認出了,那是林秋遠的東西。因為林秋遠失蹤那段時間,陳飛和林秋涵沒少關注林秋遠的狀況,所以陳飛對林秋遠的東西倒是很熟悉。
之前,伏馬鎮之行那次。骷髏會就是用林秋遠引誘林秋涵過去。
而現在,在這深山老林之中,詭異的小屋,血腥的屍體,還有林秋遠的飾物,一切又將骷髏會和林秋遠聯係了起來。也使得陳飛暗暗為老婆林秋涵擔憂了起來。
隨後,陳飛聯係龔宇,直接派人過來,將這邊仔仔細細的又檢查了一番。最終,沒有什麼新的發現,陳飛於是帶著孫曦,回到了省城。
將相關的線索和孫鳳琴他們交流了一番之後,陳飛回到了家中,下班看到老婆林秋涵回來,陳飛心中一動,漫步上前,一把摟住了林秋涵。
林秋涵被陳飛的動作給嚇了一跳,以為陳飛要對自己作怪動手動腳,雙手用力,想將陳飛推開。
不過,片刻之後,林秋涵發現今天的陳飛有些不同。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也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就隻是那樣輕輕的摟著自己。
隱隱之中,林秋涵隱約感受到了陳飛似乎有心事,不由得雙手輕輕抹到了陳飛後背之上,輕輕的拍了幾下,柔聲道:“怎麼了?這次出去,發生了什麼事嗎?”
此刻的林秋涵,摟著陳飛,好似一位溫柔的大姐姐。
陳飛一陣沉默,沒有說話,隻是抬頭看著林秋涵,半晌之後,才開口道:“老婆,我不想你有事。”
林秋涵一愣,道:“我有事?我不會有事的,你怎麼了?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
陳飛不想隱瞞林秋涵,於是將自己在龍須市那邊的發現告訴了林秋涵。特彆是小屋中發現了林秋遠飾物的事情。
林秋涵聽完之後,也不由得一驚,沉默了一陣。
然後,她看向陳飛,出聲道:“我知道你想幫我找到秋遠。”
“嗯!”陳飛點了點頭。
林秋涵溫柔的看著陳飛,鄭重的開口道:“雖然我很希望找到林秋遠,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更希望的是,你不要有事。”
簡單的一句話,沒有什麼浪漫與溫馨,但此刻卻好似一記重錘,砸在了陳飛心頭,讓陳飛為之一震,心中湧起一股暖意。
她看著林秋涵,點了點頭,道:“老婆,你真好。”
這有些肉麻的話語,讓林秋涵有些不習慣,麵頰頓時染上了一抹紅暈。隨即有些害羞的扭過頭去,出聲道:“我要去洗澡了,你自己休息吧!”
林秋涵起身離開,陳飛一下拉住林秋涵的手,嘿嘿一笑道:“老婆,我和你一起喜吧!”
林秋涵聞言,頓時狠狠瞪了陳飛一眼,道:“休想!”
然後,林秋涵踏著高跟鞋,噠噠的進入了浴室之中。
而陳飛,在外麵笑看著浴室中朦朧的林秋涵身影,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此刻的他,心中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看著那個女人,心中暗道:“骷髏會,不管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有多大的勢力?若是你們敢對林秋涵亂來,我絕對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因為,林秋涵是我陳飛的老婆!”
這晚和老婆的坦誠心跡,讓陳飛罕見的享受到了和老婆大被同眠的感覺。
接下來幾天,陳飛將骷髏會的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然後經常往孫家那邊跑,幫助孫鳳琴對孫家子弟進行武道特訓,迎接即將到來的五省武道大會。
在孫家訓練之外,陳飛往衛天武館那邊跑的次數也勤了不少。
因為,衛天武館的人,同樣在準備迎接五省武道大會。
這五省武道大會,最令人關注的比武,自然是五省的頂尖武道勢力的對決和爭鬥。
但隨著這麼多年的發展,除了頂尖的武道勢力戰鬥之外,在下層,普通武者的切磋爭鬥,也逐漸火熱了起來。來自五省的眾多普通武者,借此機會,相互比試切磋一番。
若是勝了,就此可以揚名一方;若是敗了,也能吸取經驗教訓,提升自己的戰鬥經驗。
再加上,各種小賭局,小的黑拳場所的誕生,讓普通武者的比試更加刺激,吸引更多的人前來參與了。
衛天武館眾人,就是瞄準了這次五省武道大會上的普通武者的教練。
對此,陳飛自然是支持的,幫衛天對武館中的學員進行了一番好好的訓練。
這天,陳飛又來到了衛天武館之中,不過今天的他沒有換上衛天武館的服裝,而是穿了一身運動裝,在門口和武館的學員站在了一起。
因為,今天衛天武館要進行一項特彆的訓練,不再是往常一樣在武館中打鬥比試。而是要到野外進行一番越野特訓。
特訓的內容就是衛天武館的所有人,從武館出發,徒步前往省城郊區一座叫做老龍山的風景區,徒步爬山到達頂點之後,打卡確認之後,再次徒步返回。
這種特訓內容,涉及野外行進,還有宿營等內容,對陳飛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題,甚至對張莽、衛天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不過,武館中的學員畢竟大部分實力都一般,所以,這種特訓對於他們來說,還是頗有難度的。
為陳飛一同前往的目的就是,沿途保證學員們的安全,同時進行相應的指點。
相關的特訓內容和規定都說清楚之後,在張莽的帶領之下,整個武館的人跑步前進了。
陳飛作為眾人的最後一道保障,跑在隊伍的最後壓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