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劉翠娥的講述,衛玲氣得幾乎馬上要暴走了,要不是被陳飛拉住,她恐怕就直接衝進工廠,找那常主任和黃廠長算賬了。
二人冷靜下來,借口到外麵去謀劃了一番,還是決定先給劉翠娥治病,然後再去工廠算賬。
回到房中,陳飛為劉翠娥把脈檢查了一番,確定劉翠娥的雙腿殘廢主要是因為股骨的斷裂。用一般的方法的確很難醫治,不過陳飛不是一般人,天武山也不是一般的地方。
陳飛出去買了些藥材,很快速就調配好一種膏藥,給劉翠娥敷上,然後用銀針刺激藥效,加快痊愈的過程。
才幾個小時的功夫,劉翠娥就感到自己失去知覺的雙腿,隱隱之中,竟然有了一股酥麻發癢的感覺,這就是骨頭在生長愈合的跡象。
不過,要想徹底痊愈,可以起身走路,還需要幾天的時間。
一番忙碌下來,已經到了傍晚時分。二人的調查工作還沒開始,自然是不能直接回去了。再加上早上發生的撞車事情,秦東極有可能在公司內部安插了自己的眼線,泄露了事情。
於是,陳飛用自己和林秋涵的私人號碼打了電話過去,將這邊調查到的情況和林秋涵講了一下。同時提醒林秋涵要小心秦東和公司內的眼線,順便提醒她發布一個假消息,陳飛和衛玲不知所蹤,公司也聯係不上。假消息自然是為了麻痹秦東他們,避免他們又采取什麼激進的行動。
這些安排好之後,衛玲和陳飛來到鎮上的賓館,衛玲剛準備說開兩個房間。結果陳飛搶先對服務員笑了笑,道:“開個大床房,隔音效果好的。”
大媽服務員會意的笑了笑,開好房將房卡遞了過來,“小夥子,小姑娘,晚上好好玩。不過也彆太過了,就算年輕,也要注意身體。”
“一定!”陳飛笑著挑了挑眉,然後挽著衛玲的胳膊,來到了房間之中。
一進房間,衛玲的臉色就沉了下來,對陳飛喝道:“你什麼意思?想趁機占我便宜?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否則的話,我……哢嚓了你。”
說話間,衛玲比劃了一個剪刀的動作。
陳飛擺擺手,道:“玲姐,你想哪裡去了。我是那種人嗎?”
“是!”衛玲斬釘截鐵道。
陳飛頓時滿頭黑線,“玲姐,你可能對我有點誤會。我告訴你,我之所以開一間房,是為了掩人耳目。你想想啊,我們是以情侶的身份路過這邊的,既然是情侶,晚上還開兩個房,難道不會引人懷疑嗎?”
“這……”衛玲仍舊半信半疑的看著陳飛。
陳飛道:“再說,今天晚上,我還要出去一趟,你一個人就放心的睡吧,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你要出去,到哪去?”衛玲問道。
陳飛指了指工廠方向,道:“雖然我很相信劉大姐的話,但光憑她一個人的話,還是太單薄了。所以,我準備晚上去廠裡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弄到些有用的東西。”
“不行,太危險了。”衛玲一口拒絕道,“如果你擔心他們逃走,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林總,讓她加派人手過來,明天一起行動。”
“彆,千萬彆,那樣隻會打草驚蛇。”陳飛擺手道。
“要麼你乖乖的待著,要麼我去打電話。沒有第三個選擇。”衛玲已經摸出了手機。
陳飛似乎知道自己怎麼說都沒用了,癱坐下來,擺擺手,笑道;“好,不去了。不過,我沒想到,玲姐你這麼關心我。不會是真的看上我,想做我的媳婦吧。”
“呸,你想太多了。”衛玲冷聲道。
就在此時,陳飛忽然麵色一變,一指窗外,“那是什麼!”
衛玲本能的扭頭看了過去,結果發現什麼都沒有,還沒扭過頭來,隨即就發現自己脖子上被按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昏睡過去了。
小心翼翼的將衛玲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陳飛身形輕輕一晃,化為一道殘影,從窗戶中離開了賓館。
次日,日上三竿的時候,衛玲這才醒過來。情不自禁的伸了個懶腰,身子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舒適感,這是她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好的一個覺了。
而此刻,在旁邊沙發上的陳飛,看著衛玲伸懶腰露出的那半截纖細滑膩的腰肢,以及睡衣勾勒出的完美曲線,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暗道玲姐還真是有料啊。
揉了揉腦袋,衛玲這才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和陳飛睡在一個房間,而且,昨天那家夥把自己給弄暈了。
頓時,衛玲大驚失色,掀開被子看了一下,床單還是白的,沒什麼痕跡,她這才鬆了口氣。
而此時,陳飛看著被子下麵,玲姐那一閃而過的潔白肌膚和完美身材之後,吞咽口水的聲音更大了。
聽到聲音,衛玲扭過頭來,這才發現幾乎要流口水的陳飛,趕忙鑽到被子中,“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好一陣子,衛玲終於洗漱穿戴完畢,又恢複了那副有些冷硬冰冷的模樣。而她也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看著陳飛道,“你昨晚還是去工廠了?”
陳飛打了個哈哈,道:“玲姐,你看我完好的站在這裡,就知道沒出什麼事的。”
“我有了個計劃,今天我們就到工廠去走一趟。”陳飛趕忙岔開了話題。
“什麼計劃?”衛玲問道。
陳飛微微一笑,道:“保密,等下你就知道了。”
“時間不早了,走吧,我們下去吃早飯。吃完飯,就開始行動了。”陳飛迅速打理好自己毛毛躁躁的頭發,下樓去了。
到前台退房的時候,還是昨天那位大媽服務員。一看到陳飛,大媽不由得眉飛色舞,道:“小夥子,沒想到給你們安排了最隔音的房間,你們還弄出那麼大的聲音,真是年輕啊!”
說完,大媽一副感慨的模樣,好似在感歎自己逝去的青春。
衛玲聽完之後,心臟都要爆炸了。自己昨晚昏睡的時候,這家夥到底做了什麼,他有沒有對自己做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