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山,在華夏絕對是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
華夏很多的古老傳承,都曾在昆侖山出現過。
甚至於昆侖山,是很多傳承的起源地。
至今,昆侖山仍然被當做武道聖地。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昆侖虛的入口,就在昆侖山的附近。
這個時候七殺和破軍前往昆侖山,如果說沒有問題,顯然是不可能的。
難不成七殺和破軍是昆侖虛的人,或者說,他們想要從昆侖山進入昆侖虛中?
對於七殺和破軍,葉辰了解的不是很多,現在還有些猜測不透他們的動向。
“秦家是否知道,他們在昆侖山到底在乾什麼?”
葉辰皺了皺眉,沉聲問道:“是否想要進入昆侖虛?”
“現在還不是很清楚,我秦家的線報查出來,他們應該是在昆侖山尋找東西,而不是進入昆侖虛。”
秦婉彤沉聲說道:“我家老祖說了,昆侖虛現在還沒到開放的時間,從外麵,是無法強行打開昆侖虛的,唯有從裡麵,才能打開昆侖虛的界璧之門,讓兩界之人穿梭。”
“秦老祖的意思是,隻要昆侖虛內部不開放,七殺和破軍就無法進入昆侖虛之中,是這個意思嗎?”
葉辰沉聲問道。
“沒錯,秦老祖是這個意思,而且,秦老祖還讓我像你轉告一個消息。”
秦婉彤一臉神秘的說道。
“什麼消息?”
葉辰皺了皺眉,一臉好奇的問道。
“昆侖虛短時間之內,不會開啟的,有古道鎮守著昆侖虛的入口,沒有古道的同意,昆侖虛想要開放,可沒有這麼容易。”
秦婉彤輕聲說道。
“古道在鎮守昆侖虛的入口?”
葉辰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這件事情,葉辰確實不知道。
他雖然隻知道古道是華夏的護道者,但是對於護道者的職權,葉辰還真是一無所知。
至於古道鎮守昆侖虛的入口這事,古道更是提都沒有提。
“秦老祖的意思是,古道對你還是挺看重的,恐怕下一任護道者,應該是非你莫屬了。”
秦婉彤一臉好奇的說道:“葉辰,華夏護道者到底是什麼意思,聽起來好像很厲害,我問秦老祖,他還不願意告訴我。”
“一個女人,知道這麼多事情乾什麼,小心知道多了被人滅口。”
葉辰瞥了一眼秦婉彤,沒好氣的說道。
“你才被殺人滅口呢,你這是過河拆橋,虧我告訴了你這麼多事。”
秦婉彤被氣的直跺腳。
“你回去告訴秦家家主,合作的事情可以談談,我對於七殺和破軍很感興趣,若是秦家想出手,我不介意出手一次。”
葉辰笑著說道。
以他現在的實力,在凝元無人出手逇情況下,基本上可以算作是宗師境無敵。
七殺和破軍現在若是敢和他交手,十招之內,葉辰就有把握將他們擊殺。
“好的,我這就去和大哥說。”
秦婉彤點了點頭,沉聲說道。
“等一下,殺破狼一共三人,如今七殺和破軍出世,貪狼的下落,你們秦家是否有消息?”
葉辰這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七殺、破軍、貪狼這三人各有不同的機緣,傳聞這貪狼,財運極深,乃是上天賜福之人,葉辰倒是想見見這貪狼。
“沒有,至今為止,都沒有聽到貪狼的消息,恐怕七殺和破軍也在尋找吧。”
秦婉彤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那就算了吧。”
葉辰眯了眯眼,倒也沒有強求。
現在還沒到亂世的最佳時期,等紫薇星象徹底亂了的時候,這貪狼必定會現身,現在倒也不急於這一時。
葉辰和秦婉彤聊了幾句以後,秦婉彤就先行離開了。
寧雨昔陪著寧鈺等人忙了好久的合同以後,這才和葉辰一眼離開了佳旭商務。
葉辰三人出了大樓,天都要黑了。
忙了一下午,寧鈺和寧雨昔也有些累了,再加上時間也不早了,寧鈺就沒有選擇當天就走。
三人順勢去了一趟超市,買了點菜,這才回到了寧雨昔的家裡。
葉辰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飯菜。
寧雨昔特意從家裡拿出來一瓶珍藏的紅酒,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
“葉辰,今天二姨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二姨今天恐怕就要栽了。”
寧鈺一臉認真的說道。
若非是葉辰,她根本不可能查出問題所在,最終隻能繳納大量的違約金。
如果寧氏集團在他手上虧損了這麼多錢,恐怕這董事長的位置,她就做不下去了。
“二姨,你說這話就客套,這都是我的份內之事。”
葉辰笑著說道:“事情都過去了,來,我們喝酒。”
三人碰了一杯,一口飲儘。
寧雨昔還是有些不擅長喝酒,一杯下肚,頓時嗆得連連咳嗽了起來。
“不能喝就彆喝了,先吃點菜,壓一壓。”
葉辰看著寧雨昔通紅的俏臉,笑說道,夾了一筷菜放在寧雨昔的碗中。
寧雨昔臉上露出一抹幸福之色,乖乖的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或許是今天特彆開心的緣故,寧雨昔的興致也是很高昂,杯中的酒是一杯接著一杯。
沒過多久,大半杯紅酒,都進了寧雨昔的肚子裡了。
“雨昔,你這丫頭不能喝酒,還喝的這麼多。”
葉辰一臉無奈的說道。
“誰說我不能喝了,我還要喝。”
寧雨昔嘟著嘴,撒嬌道。
“真是的,就知道逞強。”
葉辰一臉寵溺的說道。
“葉辰,這時候也不早了,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吧,你和雨昔住臥室,我住在客房。”
寧鈺笑著說道。
“我……我和雨昔住臥室?這……這樣不是太好吧。”
葉辰看了一眼懷裡雙眼迷離的寧雨昔,微微咽了咽喉嚨,下意識的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難不成還怕二姨笑話你們?”
寧鈺笑著說道:“去吧,趕緊抱雨昔回臥室休息吧。”
說完,寧鈺就轉身進了客房,諾大的客廳,就剩下葉辰和寧雨昔兩個人了。
“這情況……有些不對勁啊,我這是當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葉辰看著懷裡像是在裝睡的寧雨昔,嘴角揚起了一抹壞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