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青這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
秦丹青一生下來,那就是秦家第二代子弟中最為傑出的存在。
換句話說,秦丹青這輩子還沒有被人如此威脅過,在他邁入絕品宗師以後,更是無人敢對他出言不遜。
現如今竟然被一個年輕人出言不遜,而且揚言要殺了他,這讓秦丹青震怒不已。
“你要殺了我?”
秦丹青氣極反笑,哈哈大笑道:“真是笑話,在這燕京,彆說是你了,就算是你父親親至,也不敢說要殺了我,你能殺我?”
葉辰嘴角揚起一抹淡笑,轉過頭看向了米迦勒,淡淡的說道:“米迦勒,你全力出手,能不能殺了他?”
米迦勒眯了眯眼,一臉認真的說道:“他的實力不亞於我,想要斬殺他,恐怕有些困難。”
“那若是加上阿波羅和阿爾忒彌斯呢?”
葉辰淡淡的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傳聞太陽神和月神聯手,威力堪比眾神之王宙斯,他們二人聯手,就能穩壓此人,若是我們三人聯手,十招之內,能夠斬殺此人。”
米迦勒一臉隨意的說道。
“你聽,我沒有騙你吧,十招之內,他們就能斬殺你。”
葉辰轉過頭看向了秦丹青,一臉認真的說道。
“葉辰,你竟然和西方人串通一氣?蠻夷之民也敢在燕京放肆?”
秦丹青勃然大怒,雙眸中綻放出刺眼的光芒。
米迦勒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寒意。
“你竟然敢褻瀆神的光輝。”
米迦勒眼中閃過一抹冰冷的神色,一股恐怖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秦丹青瞳孔微微一縮,雖然嘴上很輕視米迦勒,但是眼中還是閃過一抹警惕之色。
葉辰眯了眯眼,手中光芒一閃,頓時青雲令就出現在了手上。
“秦丹青,你考慮好了,你確定真要阻我?”
葉辰殺氣騰騰的說道,一股鋒銳的殺氣,直衝雲霄。
“青雲令?”
秦丹青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抹遲疑之色。
到了他這種境界,算是走到世俗界戰力的巔峰了,就算是其他絕品宗師,秦丹青就算不敵,也並不懼怕他們。
但是華夏護道者古道,確實秦丹青都不願意得罪的人物。
更何況,今日之事和他秦家並無關聯,若非是秦丹青欠姬家一個人情,也不至於親自出手想要攔住葉辰。
但是既然葉辰將青雲令都拿了出來,秦丹青確實沒有理由在阻攔了。
真要是死撐著,恐怕葉辰真要動手了。
秦丹青就算是在自信,也不可能擋得住三位同境界的高手聯手。
“果然年少輕狂,跟你父親一個性子,不過你父親的結局可還曆曆在目,一個坑裡栽倒兩個人,那可就是燕京的笑話了。”
秦丹青意味深長的說道。
“秦丹青,就憑你也配笑話天雲?真是可笑至極,你難道忘了,你上次是如何被天雲打的狼狽逃竄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輕笑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隨後葉辰就看到龍王和酒劍仙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龍王,酒劍仙,你們也要插手此事?”
秦丹青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凝重之色。
“規矩就是規矩,龍虎山先行破壞了規矩,老夫二人作為葉辰的長輩,自然有資格去要個說法。”
酒劍仙淡淡的說道:“不過沒想到秦家竟然也牽扯到了其中,倒是讓老夫意外。”
秦丹青眯了眯眼,冷哼了一聲,一臉難看的說道:“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鬨到什麼樣子。”
說完,秦丹青大袖一揮,轉身離開了。
“你們二位怎麼來了?不會是來勸我住手的吧。”
葉辰看著眼前的龍王和酒劍仙,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哪有退縮的道理。”
酒劍仙哈哈大笑的說道:“你小子的做法深得我心,就是有些太魯莽了,比你父親還要魯莽,不過這才是年輕人應該有的朝氣。”
“酒劍仙,你少說兩句。”
龍王沒好氣的瞪了酒劍仙一眼,隨後看著葉辰說道:“你小子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能不來,更何況,鑰匙在你手上,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事情就麻煩大了。”
葉辰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暖色。
這次的事情可不像是上次去姬家,這次的陣仗明顯大了許多。
在這個時候選擇站在他這一方,所承擔的壓力,自然也要更大。
龍王和酒劍仙能在這個時候站出來支持他,讓葉辰頗為感動。
“走吧,彆多說了,小心議會人都要跑了。”
酒劍仙淡淡的說道。
葉辰點了點頭,一行人向著姬家彆院的方向趕去。
畢竟是在燕京,葉辰等人也沒有選擇禦空飛行,而是就這麼步行向著姬家走去。
沒走多久,幾輛不起眼的轎車緩緩的跟在了葉辰等人的身後,保持著上百米的距離,不近不遠,穩穩的跟在後麵。
車雖然不是什麼頂尖的跑車,但是那一連串的車牌,讓周圍的路人為之一震。
就算是不懂車的人,看到這些車牌,也都知道,車上坐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隨著時間的推移,葉辰等人身後的車隊竟然變得越來越多了,就這麼乖乖的在葉辰等人的身後開著。
遠遠看去,簡直威武到了極點。
更有甚至,從葉辰到姬家的這條路,都已經被專門人員派人清理過了,路上彆說一輛車了,就連人都沒有幾個。
艾薇兒一臉好奇的瞥了一眼身後的車隊,笑眯眯的說道:“葉辰,你還真是好大的架子,竟然有這麼多人為你壓陣?”
“看來有些人還是有些按奈不住了,竟然開始玩捧殺這種老掉牙的手段了。”
酒劍仙眯了眯眼,一臉隨意的說道。
“雖然老套,但是管用,算是一把雙刃劍。”
龍王淡淡的說道:“今日若是葉辰勝了,那麼仗著這些人造的勢,葉辰就可以一躍成為華夏熾手可熱的天才。”
“但要是輸了,恐怕就會墮入深淵,像我父親那樣,輕易不得踏入燕京半步,我說的沒錯吧。”
葉辰眯了眯眼,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