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鵬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沒想到顧世傑都斷了一條腿了,葉辰還不準備善罷甘休。
這是明擺著要置他們於死地了。
“葉少,你我無冤無仇,犬子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你大人有大量,就請你高抬貴手吧。”
顧鵬咬了咬牙,低聲下氣的說道。
“你若是在我規定的時間內過來,我或許還能饒你們一命,可惜,你們沒有抓住機會,那就怪不得我了。”
葉辰淡淡的說道。
“葉少,您初來燕京,就把事情搞得這麼大,有些不合適吧,燕京就這麼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您說是吧。”
顧鵬一臉陰沉的說道:“多一個朋友就是多一條路,葉少何必把路走死了。”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葉辰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淡淡的說道:“就憑你們,也配和我交朋友?”
“葉少,這是準備要和我不死不休了?”
顧鵬一臉猙獰的說道。
“不死不休?”
葉辰臉上露出一抹不屑之色,淡淡的說道:“你還真給自己臉上貼金,就憑也配和我不死不休?換做你後麵的人,或許還能跟我掰掰手腕。”
顧鵬一臉鐵青,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葉家權勢確實夠大,但是這燕京,可不是葉家說的算的,我就不信,你葉家還能隻手遮天不成。”
顧鵬一臉鐵青的說道。
“沒錯,我葉家確實還沒辦法隻手遮天,但是你顧鵬平日裡做的那些小動作,你還真以為能瞞過所有人不成?”
葉辰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看了看時間,淡淡的說道:“算算時間,也該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穿著黑色休閒服的女子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朱雀,你的動作可真夠慢的。”
葉辰看著走過來的女子,笑著說道。
“葉辰,我還有任務,為了你的事情,我可是馬不停蹄的放下任務幫你調查,你就是這麼跟我說話的?”
朱雀一臉不滿的說道。
“回頭我請你吃夜宵。”
葉辰笑眯眯的說道。
“先記著,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閒的沒事?還有一個緊急任務需要我去處理。”
朱雀冷哼了一聲,把一個檔案袋丟給了葉辰。
“這是你要的東西,基本上都在這裡了,以後這種小事,就彆來煩我了。”
朱雀淡淡的說道,隨後轉身離開了。
“這丫頭,今天吃了火藥嗎,脾氣這麼衝。”
葉辰接過檔案袋,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隨意的翻了翻手上的文件,葉辰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
“顧先生,沒想到你的胃口竟然這麼大,手裡竟然有三套房產,還有一套是麗水灣的彆墅,聽說這一套彆墅,可是價值上億。”
葉辰笑眯眯的看著顧鵬說道。
聽到麗水灣這三個字,顧鵬的臉色頓時變了。
“什麼麗水灣,我沒聽過。”
顧鵬一臉鎮定的說道,之事眼中的驚慌之色,瞞不了葉辰和朱雀。
“想必顧先生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吧,龍魂,不知道顧先生聽過沒有?”
葉辰笑著說道。
“龍……龍魂?”
顧鵬的臉色頓時變了。
龍魂這兩個字,在燕京很少有人知道,但是以顧鵬的身份,已經可以隱約知道一些了。
這是華夏最神秘的組織,他們所掌握的力量,強的可怕。
在燕京,就算是四大家族,輕易也不想得罪龍魂的人。
“看來顧先生是知道了,這份材料,就是龍魂調查出來的東西,我想顧先生一定很感興趣。”
葉辰隨手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顧鵬。
顧鵬接過文件,隨手翻了翻,臉色頓時變得刷白。
文件裡記載著他這麼多年收受的錢財和房產,甚至連他包養的情婦都調查的一清二楚。
“在朱雀來之前,我已經讓人把這份文件遞上去了,我想,檢查組的人,應該很快就會來了。”
葉辰笑眯眯的說道:“就憑這些資料,這輩子你恐怕都見不到外麵的太陽了。”
顧鵬手一抖,手上的文件頓時掉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
“完了,一切都完了。”
顧鵬喃喃自語,隨後一把跪在了葉辰的麵前,哀求道:“葉少,還請你饒我一命。”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葉辰意味深長的說道。
這時候一夥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從電梯口出來,快步走了過來。
“葉少。”
為首的一個男子一臉恭敬的對著葉辰喊道。
“你是……”
葉辰笑著問道。
“我是林羽,奉葉家主的命令,過來處理這邊的事情。”
林羽笑著說道。
“林羽?”
葉辰臉上露出一抹驚奇之色。
林羽葉辰不陌生,是他大伯葉清玄的秘書,在他手下乾了十幾年了,也算是葉家的人。
沒想到葉清玄如此重視,連林羽都派過來了,看來也是存了立威之心。
“原來是林秘書,那這裡的事情就交給林秘書了。”
葉辰笑著說道。
“有葉少給的東西,這件事情定然給您辦的妥妥的。”
林羽點了點頭,揮了揮手,一臉冷酷的說道:“把他給我帶走。”
“葉少,還請你饒我一命啊。”
顧鵬臉上露出一抹驚恐之色,話還沒有說完,隨後就被幾個黑衣男子帶走了。
“葉少,我就先走了。”
林羽客套了幾句,就快步離開了。
隨著顧鵬和顧世傑等人被帶走,病房門口頓時變得寂靜無聲。
所有人都一臉驚駭的看向了葉辰。
顧鵬的官位可不小,放在平日裡,他們見都見不到一麵,沒想到就這麼一會的功夫,劇情就反轉到了這種程度。
雖然眾人不知道這夥黑衣人是誰,但是顯然顧鵬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得罪了眼前的年輕人。
“聶總,這下你滿意了吧。”
葉辰這時候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向了聶輝。
聶輝被葉辰這麼一看,腿差點都軟了,整個人臉色變得蒼白無比。
“葉少,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之前的事,還請您老人家把我當做一個屁,放了吧。”
聶輝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