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語此時的樣子,美得讓葉辰都驚呆了。
白皙如凝脂的肌膚上滑落著水滴,在浴室霧蒙蒙的映襯下,更加的光滑誘人。
林詩語雙臂環胸,根本遮不住胸前挺翹的山峰,修長筆直的玉~腿沒有任何的遮掩,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了葉辰的眼前。
再加上梨花帶雨的臉龐,讓葉辰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你眼睛在亂看什麼。”
林詩語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哭腔。
葉辰回過神來,從旁邊的架子上拿起一條浴巾,裹在了林詩語的身上,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的床上。
林詩語躺在床上,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都有點發白。
見狀,葉辰責怪道:“叫你小心點,摔在哪裡了,嚴不嚴重。”
“我沒事,不用你管。”林詩語道。
葉辰聞言怒了,瞪大了眼睛,怒聲道:“你都這樣子了,還沒事,我不管你,你能行嗎,趴過去,我看一看。”
不等林詩語拒絕,葉辰就把她翻了個身,趴在了大床上。
林詩語臉都羞紅了,趴在枕頭裡麵一動不動,她現在是一點反抗的權利都沒有了,隻能任憑葉辰擺布。
葉辰咳嗽了一聲,視線停留在林詩語挺翹的臀部上,略顯灼熱的視線讓她的火辣辣的燙。
“你忍一下,馬上就好。”
葉辰咽了咽唾液,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放在了林詩語的挺翹的臀上。
雖然中間隔了一條浴巾,但是單薄的浴巾完全可以忽略不計,溫熱細膩的手感,短小浴巾下麵深藏的誘惑,都在挑逗著葉辰的心跳。
林詩語躺在床上,緊張萬分,如果葉辰突然對她做些什麼,她要怎麼辦?
原本堅決的態度,現在慢慢開始變得怪異了起來。
葉辰緊了緊心神,調動體內的元力,對林詩語的摔傷處進行治愈。
好在她摔得也不是太嚴重,沒有傷到骨頭,幾分鐘時間,林詩語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葉辰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下。”林詩語叫住了葉辰,臉上帶著一絲哀求,說道:“你能不能等我睡著了再走,我有點害怕。”
葉辰瞬間心軟了,柔聲道:“那我就在外麵的沙發上休息,你有什麼事,就喊我。”
“嗯。”林詩語點了點頭,“葉辰,今晚謝謝你了。”
葉辰臉上裝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什麼時候冰冷高貴的林大部長也會感謝人了?”
“滾。”
在林詩語的怒罵聲中,葉辰逃出了房間,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休息了一會。
今天發生的事情也是夠多的,他都有點忙壞了。
臥室裡,林詩語躺在床上,神色迷茫,暈沉沉的胡思亂想了一番,就沉沉的睡去了。
中海市一處豪宅。
劉鴻信端坐在書房,這時,急促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劉鴻信拿過電話,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出現一道急促的聲音。
“是劉鴻信先生嗎?你兒子劉俊豪正在醫院搶救,請儘快過來。”
劉鴻信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說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電話那頭又清晰的說了一遍,劉鴻信放下電話,呆愣了幾秒,豁然起身,直奔市醫院而去。
不到半個時辰,劉鴻信就趕到了市醫院,沉著臉,疾步來到手術室門前,焦灼的等待著。
就在這時,一個中年男人帶著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過了,兩者的臉上都帶著焦急之色。
這一男一女正是陳飛的父母,陳誌元和趙秀鳳。
陳誌元見到坐在手術室門前椅子上的劉鴻信,眼神瞬間冰冷,冷聲道:“劉鴻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鴻信臉色愈加的難看,陳誌元是廣元集團的董事長,雖然資產規模不如蘇氏集團,但是明顯比他這個董事要大的多,再加上他妻子背景深厚,更是他不能招惹的人物。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我也是剛剛被醫院通知。”劉鴻信沉聲道。
“你不知道,開什麼玩笑。”趙秀鳳尖聲嘶喊道,“我家飛兒可是和你們蘇式集團在談業務,現在被人打傷,送進了醫院,你跟我說不知道?”
趙秀鳳出身名門望族,身上衣著華貴,珠光寶氣,此時發起瘋來,猶如一個潑婦一般,哪有一點大家族的氣度。
劉鴻信臉色鐵青,卻是不敢惹怒趙秀鳳,苦笑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趙秀鳳還要說話,陳誌元伸手攔住了她,沉聲道:“看來劉兄是真不知道了,既然如此,還是耐心等待飛兒他們醒了再說。”
“讓我知道是誰打傷了我兒子,我一定讓他家破人亡,不得好死。”趙秀鳳麵色扭曲,陰冷的說道。
不一會,劉俊豪和陳飛的手術室的燈亮了,一個身穿手術服的醫生走了出來,劉鴻信和陳急忙上前,問道:“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麵色凝重,沉聲道“病人胸部肋骨粉碎性骨折,好在送來的及時,並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病人的下體被破壞的太過嚴重,我們也無能為力,恐怕以後再也沒有了生育能力。”
沒有生育能力,劉鴻信聞言,頭一暈,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上。
“醫生,有沒有什麼辦法,隻要你能治好俊豪,多少錢我都給你。”
劉鴻信一把抓住醫生的手,哀求道。
醫生一臉無奈的說道:“如果可以,我們一定不會放棄病人的治療,但是抱歉,病人傷的太嚴重了,我們也無能為力。”
劉鴻信臉色一白,手一鬆,瞬間像老了十幾歲一般,跌坐在椅子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兒子怎麼可能被廢了。”趙秀鳳嘶聲尖叫,“都是你們這群廢物,治不好飛兒,信不信我全讓你們滾蛋。”
手術室前的醫生麵無表情,這樣的事情他也算是見識多了,雖然趙秀鳳的表現很失態,他也算是可以諒解。
中海市市醫院在中海市是最好的醫院,如果他們治不好,整個中海市,都沒有第二家醫院可以治。
“醫生,真的沒有辦法嗎?”陳誌元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醫生沉默了片刻,搖了搖頭道:“病人的傷勢太過嚴重了,想來是被刻意為之,直接摧毀了病人的下體,我們也是無能為力,你們也可以出國試試,在國內,應該沒人治得了。”
聞言,陳誌元一臉衰敗之色,狠狠握緊了拳頭。
陳誌元就這麼一個兒子,甚得他和趙秀鳳的寵溺,否則,也不會被慣成這個樣子。
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被廢了,直接讓他陳家絕後。
“無論你是誰,我陳誌元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誌元低聲呢喃,聲音如九幽而來的寒風,冰冷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