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拍賣師繼續競拍奴隸,陳默和李老都不約而同沉默不語,梁開陽看準時機,肆意開價,最後一名奴隸落入他手中,
至此,奴隸的拍賣會順利落下帷幕,不可否認,最大的贏家和輸家是陳默,因為他花費三十六下品靈石購買三名奴隸,
換做平時,這些奴隸的價格,最高也隻不過是三萬下品靈石。
由此可見,陳默虧大了。
隻有陳默知道,他得到水母,又找到安可悅,多餘的奴隸那怕是不相識,陳默也能帶回落風鎮,畢竟落風鎮男子無數,適當給落風鎮帶來資源,這是陳默該做的事情。
站在原地,陳默看向其它通道,目光所過之處,周圍的通道五花八門,就像迷宮一樣,亂七八糟,再沒人帶領的情況下難以找到出路。
蘇焙見陳默站立不動,嘴角上揚,笑道:“公子,我負責帶你遊玩黑市,接下來,我將會帶你去新奇的地方。”
“新奇的地方?”陳默愣住了。
黑市到底有多亂,從拍賣奴隸就可以看出,是見不得光的事情,隻要有靈石在黑市就能暢通無阻,相當於是大爺。
沉吟片刻,陳默搖頭道:“我還有事,姑且不去,不過我想請你給我安排一個房間,這幾名奴隸,我不放心他們。”
“公子,我立馬給你安排房間。”
蘇焙看著安可悅和水母,那裡還不明白,陳默是要迫不及待行韻事,但是速度也太快了吧!沒逛完黑市就要安排房間。
不過,蘇焙還是帶著陳默去尋找房間。
在黑市,通常都會有修煉室,這些修煉室都有各種大小的聚靈陣,不僅可以給修士提供休息,還能供應修煉。
以蘇焙的身份,不需要太長時間,將給陳默找到一間的大的修煉室,待陳默和安可悅三女消失在門外,紅姐黯然傷神。
蘇焙見狀,歎息道:“紅姐,看你的樣子已經是喜歡上他?”
紅姐聞言,不做答。
但是她的表情,完全出賣她。
蘇焙伸手一拍紅姐的肩膀,安慰道:“紅姐,有時候注定是天涯淪落人,沒有誰注定天生一對,陳默他是落風鎮的主人,本身又有超越元嬰境界都實力,你如果想要和他在一起,不僅僅要努力,還要將自身的能力提升上去。”
聽了蘇焙的話,紅姐抬起頭顱認真問道:“蘇長老,你說陳默他是真情之人,還是無情之人?”
這個問題一出,蘇焙明白其中的意思,紅姐明顯是不死心,想讓蘇焙解答問題,但是蘇焙絕不會回答,因為一旦說出就千古罪人。
一時間,空間寂靜下來。
紅姐滿臉憂愁,仿佛是九月雨,讓人感受到她心中無力的哀嚎。
“哎……!“
……
修煉室內,陳默對安可悅束手無策,他發現,安可悅體內隱藏的傷害,比外在發現還要嚴重,已然快要病入膏肓的節奏。
“到底誰都安可悅下這麼重的手?”
陳默皺著眉頭,眉宇間有凝重之色,目不轉盯望著安可悅的身體,安可悅依舊如方才一樣,沒有絲毫活過來的跡象。
“試試用神識溝通心神鏈接。”
陳默思來想去,想出不算愚蠢的方法,神識瞬間彌漫入安可悅的腦海,一層層剝離她的大腦記憶,很快便是知道很多信息。
原來安可悅和陳默分道揚鑣,跌跌撞撞之下加入紅袖閣。
紅袖閣這個宗門,以行善積德為主。
安可悅作為大小姐,脾氣火爆,難以伺候,在紅袖閣格格不入,因而,沒過多久安可悅下山,自以為能創下一番大業。
遇見許多貧苦的女子,安可悅解救她們,建立一個勢力不大的女子聯盟,隻可惜,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爭鬥。
安可悅涉世未深,很快遭到勢力的攻擊,整個聯盟都分崩離析,由於安可悅幸運,僥幸活下來,卻也被人打成重傷,送到各大的黑市進行交易,成為一件拍賣品。
那麼安可悅的記憶,絕非偶然,是黑市下的毒手。
“原本我還以為,黑市販賣女子這麼簡單,沒想到他們卻讓安可悅失去記憶,好膽。”
陳默神色憤怒,收回神識,在這個時候,發現問題才覺得棘手,黑市為了販賣女子,下的藥水都非比尋常。
想要祛除,難如登天。
陳默再看向水母,臉上的怒意消散許多,“所幸我在黑市找到水母,或許這就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接下來就是該煉化水母。”
“主人,這個水母的記憶,處於空白,你不會對她這樣下手吧?”金鱗蛇的身體忽然竄出陳默的衣袖,它可伶巴巴看著水母,同為天地靈物,水母能化為人身,這讓金鱗蛇非常羨慕。
但是羨慕歸羨慕,如今的水母失去記憶,就等著陳默采摘一般,隻需推到,即可和她交彙水屬性能力,增強陳默體內的水行體。
“金鱗蛇,你知道什麼?”陳默低下頭來,望著金鱗蛇冷問道。
“主人,你想要煉化水母,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和她天人交泰,這個方法,你不覺得有點意想不到,更有點奇妙嗎?“
“咦……金鱗蛇,你怎會知道天人交泰這個詞,嗯……我覺得你要睡一覺,有些事兒童不良,等你長大後就能明白了。”
“主人……我!”
“啪……!”
陳默一巴掌打在金鱗蛇的腦袋,瞬間,金鱗蛇覺得腦袋天旋地轉,身體搖搖晃晃之下墜落地麵,陳默直接扔進衣袖。
做完這一切,陳默的目光看著水母。
身體溫柔如玉,風韻猶存,該凸該翹都有,這就是上天的傑作,每一個部位都十分完美,那怕是陳默在這個時候都心動了。
“水母,怪不得我,再怎麼說,你都是我花費十多萬下品靈石購買得來,我不可能把你放置不管,更何況上次讓你逃跑。”
“所以,對你我唯有忍心下手。”
為了減輕自己的負罪感,陳默自我安慰,將安可悅和另外一名奴隸安排在另一個房間,留下來的水母,雙眸滑落濕潤的淚水。
對於這一切,陳默並不知道。
他知道,不上水母,那就是莫大的損失,於情於理陳默都不應該放棄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