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很好,我在你身上仿佛看到我的背影,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收你為徒。”陳默此言,是想轉移聖女的愛慕之心。
自從陳默出現,處於無敵姿態,少女芳心,沒有談過一頓感情,極其容易犯了花癡,愛上陳默。
而一旦愛上了,就會認為這是真命天子。
陳默是過來人,懂得處理感情這些問題。
聽了陳默此言,聖女很失落,冥冥之中,她好似是渺小的螞蟻,雖和陳默近在咫尺,心靈之間卻遙不可及。
他太完美了。
以至於聖女自愧不如,嘴唇輕微扼動,滑落絲絲血跡。
她低下頭來,沉默不語,時間在為她爭取機會,讓她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和心儀男子說話。
但是不知為何,她失去所有的勇氣。
她輕聲細語道:“我能抱你一下嗎?”
“可以。”陳默不忍心拒絕,和聖女相互擁抱,這在眾祭司看來,大事已成,就差上花轎,入洞房,圓滿收場。
而眾法王神色大驚,看向黃氐部落的祭司,眼內閃過濃濃的羨慕之色,一旦陳默和聖女結為秦晉之好,赤焰部落還有生存的餘地嗎?
良久,聖女離開陳默的胸膛,在她臉上,沒有任何的失落。
反而看到兒時該有的喜悅,透著童真之色。
“多謝陳默大哥,我不會做你徒弟,我配不上你,但無所謂,因為你的到來,讓我看明白很多事情,比如你的身姿,從容不迫,有領袖風範。”
“我會以你為心目中的楷模,你存在我的心中,這就足夠了。”
聖女說著,轉身離開,背影天真無邪,可這一次,陳默確實在她身上,看到有幾分和自己相似的背影,從容不迫。
這時,木鳳陽來到陳默麵前,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陳默誤以為他大病一場,再看木鳳陽臉色,通紅得如火炭似的透著灼熱的溫度,嘴角抽搐一番,差點嚇壞陳默。
“木鳳陽,你沒事吧?”陳默關心問道:“如果有事儘可以說出來,我觀察你的傷勢,應該是發高燒,需要睡一覺。”
“不…不是發高燒。”木鳳陽說出這句話,臉色也就好了許多。
修真者肉身不比凡人,那裡會發高燒,陳默這是關心則亂。
“哦…不是發高燒,難道是發情?”陳默一臉狐疑,詢問的神色直盯著木鳳陽,然而讓陳默沒想到的是,木鳳陽居然點頭了。
這是幾個意思?
在這蒼狼星除了聖女,就是老女人祭司,難不成你去過赤焰部落,喜歡上那些水桶腰,黑炭臉的原始女士。
這個口味不可謂不重。
或者木鳳陽的傳家之寶砸壞了,需要及時找個赤焰部落的女人衝衝喜,給木家留下一男半女。
想到此處,陳默不禁下意識看一眼木鳳陽的雙腿,那裡確實削瘦了許多,按理來說,應該沒有弄壞傳家之寶。
“我那個怎麼說?唉!”木鳳陽搖頭歎氣,臉上有說不出的憂愁。
陳默聳聳肩,和悅笑道:“木鳳陽,這個可以明說,我認識某位男科疾病的丹藥師,他可以包你藥到病除,甚至比以前更靈活。”
“算了!我還是明說吧!”木鳳陽額頭升起幾根黑線,再和陳默這樣說下去,恐怕會引起周伯東和陸波的注意。
“其實我喜歡那位聖女,她很好,之前替我療傷,我感受到她心思很單純,讓我想保護她,隻可惜她對你說那些話,我好像要有自知之明,但我不甘心,我…我拚了。”
說到最後,木鳳陽嘴角狠狠抽搐,就差鼓足勇氣,對聖女當場開口,表明心意。
不難想象,這還會是木鳳陽。
繞是陳默聽了這些話,也是震驚好久。
半響後,陳默呼吸一口空氣,凝重道:“我看你傷勢嚴重,你在黃氐部落好好療傷,三天之後,不管你傷勢有沒有好轉,都必須離開黃氐部落,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多謝。”木鳳陽咧嘴一笑。
三天時間,足夠了。
接著,陳默處理黃氐部落和赤焰部落的事情,兩個部落的祭司和法王都願意暫時離開部落,並約定百年之內不開戰。
當著陳默的麵,立下契約。
做完這一切,時間僅過去兩天。
隔日清晨,第三天時間,法王和祭司死心塌地追隨陳默,與陸波、周伯東、木鳳陽等人離開赤焰部落,前往傳送陣。
一路上,木鳳陽臉色平靜,陳默幾番詢問,得知木鳳陽在三天時間和聖女在一起,既沒有被聖女拒絕,也沒有表白成功。
但是木鳳陽卻很開心,相信假以時日,肯定能俘獲美人的芳心。
對此,陳默無語。
不久後,來到上次所在的傳送陣,陳默率先走了過去。
傳送陣似乎遭到破壞,零零散散的碎石擺放一地。
“這怎麼回事?那個雜毛乾的?”周伯東走上來,圓目怒睜,傳送陣破得亂七八糟,氣得他直罵娘,沒有傳送陣。
還如何離開這鳥不拉屎的蒼狼星。
在蒼狼星這段時間,周伯東吃儘苦頭,一刻,那怕一秒也不想留在蒼狼星。
“這狗日的,要是被我知道誰這麼缺德,老子肯定弄死他。”
望向陳默,周伯東問道:“陳默大哥,沒了傳送陣,還怎麼離開蒼狼星?”
“容我想想。”
陳默說著,陷入靜思。
赤焰部落的法王和赤焰部落的祭司,不約而同對視一眼。
在他們眼內,透著喜悅。
陳默要是不離開蒼狼星,那可真的是蒼狼星的福音。
當即,大法王邊走邊說道:“大人,我看這是天意,沒了傳送陣,大人留在蒼狼星,我等願以大人為主宰,築建法像。”
“黃氐部落也願意以大人俯首稱臣,廣建雕像。”黃氐部落的祭司毫不示弱,雖然她們窮得一清二白,但阻礙不了她們留陳默的決心。
兩個部落對陳默發出邀請。
然而陳默心不在蒼狼星,怎會答應他們,因而,沒有任何猶豫就拒絕了。
眾祭司滿臉失望,也不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