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至清則無魚。”大朝長說道:“但是身為大離的決策者,必須要有高明的眼光以及為全族考慮的心。”
秘書將頭低得很低,靜靜地聽著。
“以前大離需要這些有能力的人,所以那個時候以個人能力擇優錄取,但是如今大離已經處於高速而穩定有序的發展,就要對官員的能力、品行綜合考察,這樣才能多出一些為國為民的,實實在在做事的人。”
秘書心中一凜,知道大離的官場將會來一場大變天了。
秘書點頭,恭敬地說道:“我馬上去辦。”
大朝長走到窗前,透過窗戶看著碧藍如洗的天空,喃喃自語道:“全世界的怒火嗎?來吧,相信我大離一定會讓你們大吃一驚!”
……
……
默門依舊風平浪靜,所有的一切都在朝更好的方向發展。
不過此時的陳默正在療傷,幫助他療傷的是燕傾城。
燕傾城氣喘籲籲,香汗淋漓,就連說話也是斷斷續續“你真的……真的受傷了嗎?”
“這是當然。”陳默理所當然地說道:“難道你認為將星空連成一片是很簡單的事情?我用神念給世界上每一個人傳授心法,幾乎將我的神識耗儘,差點兒我就沒有緩過勁兒來你知道嗎?”
……
“你騙人!”燕傾城雙頰之上散發出陣陣紅暈,雙眼迷離,氤氳著一層水霧,一雙小手緊緊抓住陳默結實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肉中,然後猶如軟泥一般癱軟。
陳默的大嘴猛然俯了下去,含住了誘人的櫻唇……
日頭高照,李素芳站在門外不知道該不該敲門。
思考良久,猶豫再三,她開口道:“默兒,要不要吃個午飯,早飯也沒吃,不會餓嗎?”
陳默看了看身下媚眼如絲的燕傾城,說道:“我的傷馬上就痊愈了,再等一下。”
而燕傾城因為陳默的母親在門外,不敢做聲……
“好,那你傷好了就趕緊出來,你有個朋友來找你了。”李素芳搖搖頭,嘟囔了一句“也不知道節製節製,唉~~”
……
……
等陳默出來之後隻感覺渾身舒暢,整個人神清氣爽,燕傾城給自己療傷太累,已經睡下。
有朋友在等我?會是誰呢?
會客廳裡端坐著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身體健碩,穿著一身中山裝,坐在那裡有著一番宗師的風範。
在的後背背著一柄道,刀鞘似乎是某種古木做成,樣式普通,不太好看。刀柄之上雕刻著一隻金色虎頭,活靈活現,頗有氣勢。
“好刀。”陳默踏門而入笑吟吟地說道:“看起來德立這段時間裡的機緣很深啊,刀鞘看似普通但細細感受卻也給人一種古樸大氣的感覺,這柄刀更是非凡,殺意滔天,若不是殺機被這刀鞘掩藏,恐怕德立周遭九尺之內,生機斷絕,凡物皆毀吧!”
周德立起身,走到陳默身前,恭敬地躬身行禮道:“第一拜見師尊。”
陳默扶住周德立,笑吟吟地說道:“德立無須多禮,看起來這段時間你有大機緣啊!”
一番敘舊之後,兩人坐下,陳默細細打量著周德立,隻感覺如今的周德立與之前想比,簡直有如雲泥之彆。
以前的周德立天賦雖好,可因為帝座星靈氣貧瘠的原因,實力並不強大,但是如今的周德立卻是那種讓彆人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強的人。
整個人鋒芒內斂,樸實無華,甚至在舉手投足之間還會讓人生出一種親切感,他就像他背著的那柄刀,如果刀出鞘,那麼必然是鋒芒畢露,殺意滔天。
“帝座星靈氣複蘇之後,實力大漲,不過機緣巧合進入了大山中的一處古地,被困在那裡許久,正是因為如此才沒有及時回來,幫到師尊的忙,不過我剛脫困而出就看見師尊你的所作所為,這這一手簡直大快人心。”周德立說道:“恐怕那些西方強國此時已經跳腳了吧,我已經聽聞,各大強國之間已經形成了聯盟,又威逼利誘那些小國家,除了組成修行大軍之外,各種先進的武器與數量龐大的軍隊正在包圍我們整個大離。”
陳默點頭,說道:“這也在我的預料之中,通過外部入侵來解決內部矛盾,這是那些強國常用的手段。”
“那你還這麼做?”周德立苦笑道:“雖然心裡是很高興沒錯,但是實力差距太大,就算大離這半年來在你的幫助下發展得很快,但是想與世界為敵,不太現實。”
陳默笑笑,打趣問道:“那你這次回來,是打算和我一起赴死?”
周德立搖頭,說道:“在整個大離的生死存亡之際,個人的感情統統可以拋棄,我這次回來是為了加入大離軍隊,替大離抵擋強敵入侵,倒是沒有想到,師姐竟然已經被師尊收入帷中了。”
被周德立戳破借口療傷的謊言,陳默也不羞不惱,笑嘻嘻地說道:“因為我知道高枕無憂,所以不必煩惱。”
“如此自信?”周德立吃驚問道。
陳默笑笑,說道:“既然你要去參軍,那等你到了軍隊之後,就能知道一切了。”
周德立從默門離開之後,對陳默說的話百思不得其解,他的本意是加入修行者的軍隊,在如今這個時代稱之為修行者的時代,普通軍隊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
一群神境高手衝過來,現代社會的武器能造成多大的傷害?
但是陳默強烈推薦他加入普通軍隊,還給了他一封推薦信。
當他拿著陳默的推薦信進入軍隊之後,將軍熱情地接待了他。
“你有著如此高的修為,應該加入監察大隊啊!那裡全都是高手,怎麼反而還跑到我這裡來了?”將軍不可思議地問道。
周德立心想,不僅你納悶兒,我也很懵逼啊!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走,我帶你去看看今後你將要呆的地方。”
周德立瞪大眼睛看著那些正在不斷實驗進行最後的調整和校準的最新武器,嘴巴大大張開,差點兒沒有合攏。
震驚之後瞥了一眼自己後背的刀,突然莫名的有些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