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受了傷不去醫院,反倒讓我無論如何也要通知你。陳默,你能給我一個解釋嗎?”徐子豪看著陳默,臉色有些難看。
做為前世為數不多的朋友,陳默也不想欺騙徐子豪,但是這種事情徐子豪明顯知道的越少越好。
“等我把小倩的傷治好,我在告訴你。”陳默看著徐子豪,平靜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
事到如今,陳默也不打算對徐子豪隱瞞,武者的事情他早晚都要知道。
“一會無論你看到什麼,都無需驚訝!”陳默說完,對著徐子豪點點頭,走到床邊。
陳默把聶小倩的身體扶起來,自己也盤膝坐在聶小倩的身後,開始往聶小倩的體內輸入靈力。
聶小倩的傷勢實在太重,體內經脈幾乎亂成一團,僅憑著丹藥已經無法治愈,必須要把她受損的經脈疏理通順。
徐子豪望著這一幕,雖然臉上神色不變,但是眼底的震驚暴露了他此刻真實的心情。
“這是什麼?傳說中的內功療傷嗎?”徐子豪在心底苦笑。
陳默控製著靈力,開始疏理聶小倩體內受損的經脈。聶小倩傷勢非常嚴重,如果陳默不是一名修仙者,就算是神境強者在此,也無法治愈聶小倩的傷勢。
整整半小時,陳默才將聶小倩體內的經脈整理通順,即便以陳默的實力,也是額頭見汗。
“好了。”陳默下床,把聶小倩平放在床上,看著徐子豪淡淡道:“有什麼要問的,現在可以問了。”
徐子豪反而搖搖頭,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你剛才的行為,不是已經給我做了回答嗎?我還需要問什麼嗎?”
陳默知道,這種顛覆一個人對自己所生活環境認知的事情,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徐子豪的反應已經算是比較好的了。
“我總算知道小倩為何總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了,原來咱們竟然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徐子豪苦笑。
陳默聲音平靜:“這個世界有太多人類無法了解的東西,當初在譚光耀家裡的時候,我曾經展現過一些手段,不過沒有今天表現的強大而已。”
“看來是我太過孤陋寡聞了。”徐子豪感歎道:“小倩沒事了吧?”
“已經沒什麼大礙,等一會應該會醒來。”陳默看了眼床上的聶小倩道。
“恩。”徐子豪點點頭,坐在椅子上不在說話,應該還在消化今天見到的東西。
陳默知道需要給徐子豪時間適應這一切,所有也沒有打擾他,房間氣氛有些沉默。
過了一會,聶小倩醒了過來。
“陳默,你來了!”聶小倩聲音很虛弱,掙紮著從床上坐起。
“小倩醒了!”徐子豪猛地站起身,朝床邊大步走去。
“子豪!”聶小倩輕笑道。
“你沒事了吧?感覺怎麼樣?”徐子豪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好多了,讓你擔心了!”聶小倩臉含歉意道。
徐子豪轉頭看向陳默,說道:“是陳默救了你!”
聶小倩也把目光轉向陳默,嘴角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陳默,謝謝你!”
“咱們之間就無需這麼客氣了,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難道是陰靈宗的餘孽?”除了陰靈宗,陳默實在想不出聶小倩還和什麼勢力有仇。
聶小倩搖搖頭:“不是陰靈宗。陳默,我有件事情和你說。”
望著聶小倩一臉鄭重的模樣,徐子豪臉色有些難看,站起來說道:“我出去方便一下,你們先聊著。”
“子豪,咱們之間,你不要這麼見外好嗎?”聶小倩伸手拉住徐子豪的衣袖,言語中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陳默沒有說話,但也是看著徐子豪,點點頭,他不希望因為這點小事而影響他們之間的友誼。
徐子豪重新坐下來,看了眼兩人,問道:“我在這裡,真的方便嗎?”
聶小倩白了他一眼,說道:“子豪,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見外了?”
陳默看著聶小倩,問道:“你這一身武道修為又是怎麼回事?”
聶小倩聞言,露出一抹苦笑:“你還記得當初陰靈宗宗主在我身體裡麵種下的魔種嗎?魔種的主人死後,魔種反倒成就了我。”
陳默恍然,當初陰靈宗宗主利用護山大陣,準備和陳默同歸於儘,陳默為了護住聶小倩受了重傷,還差點讓溫晴和燕傾城遭到羞辱。
一係列的事情發生的太快,導致陳默居然忘了幫助聶小倩取出體內魔種。
魔種其實就是施術者從自身分出的精元,在爐鼎中孕養,等到時間後去收取,從而讓自己的實力更進一步。
但是,如果錯過了時間,魔種沒有人收取,就會和爐鼎融為一體,成為爐鼎自己的東西。
那陰靈宗宗主當初是護體境宗師的實力,所種下魔種在聶小倩體內經過十幾年的成長,足以讓聶小倩直達化境。
這就是聶小倩修為的由來。
徐子豪聽的雲裡霧裡,但多少也能聽明白,不過感覺就像是在看武俠片。可偏偏他又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這種感覺讓人很矛盾。
陳默又問道:“既然你已經成為一名宗師,能傷你的人應該不多,又是誰重傷於你?”
聶小倩神色忽然嚴肅起來:“陳默,這也就是我讓子豪通知你的原因。”
看到聶小倩臉色嚴肅,陳默和徐子豪也跟著變得有些慎重。
“我現在隻有武道修為,對修煉的知識非常匱乏,所以我就想去一些名山大川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些同道。”
“我的運氣很不錯,雖然沒有遇到同道,但是卻在大涼山深處,找到了一處奇怪的地方。”
“不過就在我剛剛準備進去一探究竟的時候,來了三名實力非常強大的武者,他們不由分說就發動進攻,我招架不住,逃又逃不了,隻好進了那個奇怪的地方。”
“更加奇怪的是,我能夠進去,那三名實力比我強大的武者卻進不去。但是那個地方實在太危險了,我隻能在邊緣徘徊,想等著那三人離開後在出去。”
“我在那裡麵等了一天,看到外麵那三人已經不在,這才出去。但是沒想到那三人根本沒走,而是在一旁埋伏著,就等著我出來。”
“我被三人打成重傷,被他們一路從大涼山深處追到鳳山縣,他們似乎有什麼顧慮,這才放棄了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