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強大的一擊讓得兩人各自被震退數步,周圍同學們急忙給兩人讓出一片空地。
這些同學中大部分都是普通人,能親眼見到這種武者之間的對決,遠比電視電影上看到的震撼。
“再來!”古臨風此刻隻覺得仿佛有使不完的力量,冷喝一聲,又是一拳打了出去。
“哼!”
雲天淩也不甘示弱,也是一拳迎去。
兩人你來我往,轉眼間已經交手十幾拳,強大的力量幾乎讓所有同學都看傻了眼。
“繼續,哈哈!”古臨風愈戰愈勇,大笑著像個瘋子一樣不停的撲向雲天淩,似乎根本不知道疲憊。
雲天淩暗暗心驚:“他怎麼可能這般強大?他的真氣似乎用之不竭,就算是極品靈藥也不可能有這種神奇的功效!”
“難道他給古臨風吃的是仙藥?”
“不,絕不可能,就算放眼整個武道界,也找不出幾枚仙藥,他怎麼可能有?”
“我知道了,這肯定是剛才那顆丹藥的藥力還沒被他完全吸收,所以他才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戰鬥機器,愈戰愈勇。”
“不行,他有丹藥撐著,耗得起,可是打的越久對我越不利,我必須想辦法儘快結束戰鬥!”雲天淩暗暗思索。
“想要快速解決戰鬥,隻能勉強使出我雲家武技,裂天斬!”
雲天淩對裂天斬的使用尚未純熟,但為了能打贏古臨風,他彆無選擇。
兩人再次狠狠的拚了一擊,雙方都被震退。
雲天淩臉色陰沉:“我承認,你靠嗑藥提升的修為,已經足以讓我認真對待,但這依舊改變不了什麼,你依然會是我的手下敗將!”
“先贏了我再說!”古臨風冷笑。
“我雲家屹立中海武道界百年,其底蘊根本不是你們這些螻蟻能夠想象的。我讓你看看我雲家真正的實力。”雲天淩的聲音莊重威嚴,如同一尊即將蘇醒的神魔。
雲天淩的雙手在身前來回交叉十幾下,但是卻在一瞬間完成,速度快到極致。
就連陳默也微微有些差異:“這手法居然暗合大道軌跡,看來雲家還是有些能耐的。”
雲天淩的動作看似緩慢,其實快到了極致,他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完成。
雙手似乎高舉著一把無形的巨刃,對著古臨風淩空斬來。
“裂天斬!”
雲天淩一聲大喝,聲震四野,有些膽小的同學都用雙手捂住耳朵。
古臨風絲毫不懼,一隻手在胸前畫了半個圓圈,同樣淩空躍起,一拳打出。
“開山!”
這招開山,和陳鬆子的一樣,是陳默根據天玄神拳改版而成。
如果說雲天淩的裂天斬暗合大道軌跡,那麼這招開山,就是真正的大道軌跡衍化而來。
孰強孰弱,一擊便能見分曉。
砰!
兩人在半空中相遇,雲天淩如同一枚炮彈般,被打的倒飛回去,直接跌落在地上,口吐鮮血。
而古臨風站在原地,身體筆直,臉上依舊散發著強大的戰意。
雲天淩,敗了!
沈俊文和周圍同學不敢置信的望著這一幕,強大不可一世的雲天淩在使出絕招以後,竟然一拳敗北!
古臨風剛才那一拳,該是強大的何種地步?
“老古,贏了?”吉韃九都如在夢中,似乎依舊不敢相信。
賈君嗣望著陳默,眼神複雜:“難怪剛才古臨風說陳默對他的大恩,他這輩子都無以為報。難怪陳默坦然受了古臨風大禮,原來這就是答案!”
“沈大少,這也太強了吧!”沈俊文的小弟咽了口吐沫,一臉震驚的小聲說道。
沈俊文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雲天淩,當機立斷道:“撤!”
說完之後,沈俊文帶著幾名小弟,悄悄隱沒在人群之中。
雲天淩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震驚的望著古臨風:“這到底是什麼武技?你古家絕對沒有這樣的武技!”
古臨風冷哼一聲:“這是陳默所授,而我隻不過才掌握了十分之一的力量,如果我能發揮出這一拳的全部威力,一拳就可以將你鎮殺!”
雲天淩自嘲的笑了起來:“十分之一的力量就能擊敗我雲家的裂天斬,小子,你果然有狂妄的資本!”
“不過就算你能打敗我,但是,你能對抗我整個中海雲家嗎?在我雲家宗師麵前,你們依舊是螻蟻!”
宗師!
聽到這兩個字,古臨風沒有絲毫勝利者的喜悅,反而一臉凝重。
雲家之所以強大,正是因為雲家有宗師坐鎮。而雲天淩之所以狂妄,是因為他背後有整個雲家。
宗師,那可是代表著武道界巔峰的存在,如天上神龍一般的人物!
正如雲天淩所言,打敗他容易,但是在宗師麵前,他們依舊什麼也改變不了。
因為,他們和宗師,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烈如火深深皺起眉頭,她對雲天淩一直忍讓,就是因為她深知雲家的恐怖。
對付雲天淩不難,但是對付他身後的雲家,卻難如登天!
“雲天淩,多行不義必自斃,收手吧!”烈如火勸道。
雲天淩冷笑:“收手?哈哈,你們等著承受我雲家的怒火吧!”
陳默淡淡一笑,聲音有些輕蔑:“放心,就算你們雲家不來找我,我也會找上門去。”
雲天淩厲聲嗬斥:“狂妄!小子,你的那點能耐在我雲家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陳默針鋒相對:“你雲家在我眼中,又何嘗不是螻蟻一般。”
雲天淩怒視陳默,臉色猙獰:“小子,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侮辱我雲家,你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默臉色一寒,吐出一個字:“滾!”
如果雲天淩在說下去,他怕自己會控製不住直接殺了他。
雲天淩咬著牙,轉身離開。
臨走,怨毒的瞪了眼烈如火:“咱們的帳,我會找烈擎蒼好好算算。”
烈如火默不作聲,但是一口銀牙都快咬碎,雲天淩這種人,根本不可理喻。
“快,快走!”那些剛才嘲笑陳默的同學,一個個趕忙悄悄離開,生怕陳默找他們算賬。
人群後方,陳同望著陳默,一臉陰沉。隨著人流,靜靜離去。
陳默望著烈如火,淡淡道:“對那種人,你無需忍讓。”
烈如火搖搖頭:“我跟你不同,你可以做的事情,對我來說卻不行。”
“是因為你身後的烈家嗎?”
陳默聲音平淡,靜靜的望著烈如火,即便說出烈家這種龐然大物,也沒有一絲敬意。
烈如火心裡發慌,她覺得自己在陳默麵前,就如同一個透明的人,她的一切都瞞不過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