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慕容嫣兒臉上發自內心的笑容,安可悅心中越發不是滋味,美麗的臉龐也籠罩了一層陰霾。
“為什麼嫣兒就這麼相信陳默那個騙子?他憑什麼!不行,我一定要揭穿他,讓嫣兒看清楚他的真麵目。”
“天不早了,咱們回去吧?”楊倩倩看向安可悅問道。
幾人中,慕容嫣兒家最有權勢,但慕容嫣兒隱藏了身份,隻有少數幾人知道。
所以,這些人都以鄭元昊馬首是瞻,而鄭元昊一心追求安可悅,因此安可悅便成為幾人中的核心人物。
鄭元昊和張顯也看向安可悅,等候她的意見。
慕容嫣兒一向隨大流,也不發表意見,隻等著安可悅的決定。
安可悅臉色有些冷,望著陳默消失的方向,美目之中浮現出一抹不甘:“等一會,陳默進去肯定迷路,要不多久就會出來,咱們就在這等著他,揭穿他的謊言,讓嫣兒看清他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這個主意好!”楊倩倩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壞笑。
能見到陳默出醜,鄭元昊和張顯自然也是喜聞樂見。
慕容嫣兒卻是光潔的眉頭皺了皺,不解的望著安可悅,小聲說道:“可悅,你是不是對陳默有什麼誤會啊?乾嘛一個勁的針對他?”
安可悅愣了下,失聲笑道:“怎麼會?我乾嘛要針對他,他有什麼資格值得我故意針對?我這還不都是為了你好,防止你被他表現出來的假象迷惑了。”
慕容嫣兒有些無奈:“好吧,既然你們不相信陳默的話,那我就陪你們一起等著。反正就算等到天黑也等不到陳默,陳默是不會騙我的。”
安可悅皺眉,沒想到慕容嫣兒對陳默的信任,幾乎已經達到盲目的程度!
這下更加堅定了安可悅要當著慕容嫣兒的麵,揭穿陳默謊言的決心。
幾人就在原地等著,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個小時過去,陳默依舊沒出來。
性格急躁的楊倩倩有些煩了:“怎麼回事?陳默該不會在裡麵迷路走不出來了吧?不然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來!”
張顯想了想,分析道:“應該不可能迷路,咱們剛才進去試過,無論朝哪個方向走,最後都能走出來,陳默肯定也能走出來的。”
“那他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來?”楊倩倩一臉鬱悶。
慕容嫣兒笑的眼睛都彎成一道月牙:“我早就說了,陳默說的都是真的,他就在上麵住,乾嘛要出來?”
楊倩倩撇撇嘴,半信半疑。
安可悅原本堅信陳默就是在說謊,現在也不由的產生了動搖,但她強迫自己不去相信。
安可悅倔強的抿了抿嘴唇,冷哼一聲:“我猜他肯定是知道咱們在這裡等著揭穿他的謊言,所以故意在裡麵呆待著不動,跟咱們耗時間,等咱們離開了才走出來。說不定他現在,就躲在裡麵偷偷看著咱們!”
身後的鄭元昊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了眼安可悅,眼中有些擔憂,他覺得今天的安可悅,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和理智。
鄭元昊溫聲勸道:“可悅,算了吧,天色不早了,在不下山就晚了,明天還要去白馬參加嫣兒的生日宴會。既然你相信陳默在說謊,以後多的是機會猜穿他,不急於這一時。”
對於鄭元昊,安可悅還是要給些麵子的,畢竟骨子裡安可悅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女孩。既然她認定了鄭元昊,對於未來丈夫的話,還是要聽的。
“好吧,這次就先放過他,總有一天我會揭穿他的真麵目,讓嫣兒看清楚他全身上下根本一無是處!”
慕容嫣兒看了眼自己這位好閨蜜,眼中流露出一抹擔憂,雖然安可悅口口聲聲為了她才去揭穿陳默,可是她早就看出真正想要揭穿陳默真麵目的人,是安可悅自己。
慕容嫣兒心中有些疑惑:“為什麼可悅對陳默產生這麼大的誤會呢?似乎陳默並沒有得罪過可悅啊!下次見到陳默,一定要問清楚。”
慕容嫣兒外表雖然高冷,其實心思單純,並不知道有些人即便你不去得罪,隻要你搶走了他們的風頭,他們就會心生妒忌,甚至怨恨,這種人根本見不得彆人比自己好。
安可悅的本性雖然不是這種人,可在陳默的屢屢刺激下,無形中就變成了這樣的人。
以前的陳默,一門心思都放在安可悅身上,跟一條癩皮狗一樣,對安可悅極儘討好。
可重生之後,陳默忽然對安可悅不屑一顧,這讓內心高傲的安可悅根本無法接受,進而對陳默產生怨恨,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幾人沒有等到陳默,悻悻離開,而陳默此刻早已盤膝坐在天台,進入修煉狀態,根本不知道幾人在外麵等了他半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早,陳默吩咐陳鬆子坐鎮燕歸湖彆墅,自己去了高鐵站,準備前往白馬郡參加慕容嫣兒的生日宴會。
由於十八歲生日,在大離又被稱作為成人禮,所以十八歲的生日非常隆重。故此,慕容嫣兒的這次生日宴會,在白馬郡慕容家的青龍莊園舉行。
柴桑雖然地處白馬郡邊界,但是距離慕容家青龍莊園所在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坐高鐵最快,半個小時就能到。
陳默上了高鐵,正好買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
十五分鐘後,高鐵已經駛入白馬郡地界,停了一站。
這時,走上來一對青年男女,男的很英俊一身黑色西裝,顯得很成熟。女孩也很漂亮,上身是一個白色襯衣,領口打著蝴蝶結,下身穿了一件黑色公主裙和黑色打底褲,兩條修長筆直的小腿露在外麵。
女孩一上車,不少男性青年的目光,瞬間變得火熱。
兩人拿著車票,走到陳默所在的位置,看到正靠著窗戶閉目養神的陳默,女孩眉頭一皺。
“喂,你和我換一下位置!”女孩一臉趾高氣揚,聲音很好聽,卻透著一股高傲。
陳默微微睜眼,掃了眼女孩,沒有搭理她,繼續閉目養神。
女孩似乎有些生氣,用手指戳了戳陳默肩膀,喊道:“喂,說你呢,沒聽到嗎?”
周圍年紀大點的乘客,對女孩這種無理舉動,有些鄙夷,暗暗搖頭,尋思這女孩不知道是那家被寵壞了的刁蠻千金。
不過那些男性青年,卻是露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大部分人反而覺得這女孩還挺可愛。
沒辦法,這就是美女的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