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這個時候特彆憤怒,他已經好多年沒有這麼憤怒過了,在林陽的心目中,他的許蘇晴是非常神聖的,任何人都不能玷汙許蘇晴。
但凡是提及她的名字,都是臟了她的聲譽。
可現在的副都主竟然公然和他過不去,林陽在那一瞬間殺了他的心都有,不過他們既然能易容成許蘇晴的樣子,就意味著他們已經見過許蘇晴了,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倘若這些家夥跟許蘇晴沒有牽扯的話,那林陽這個時候一定不會手軟的,他的雷霆手段很出名,不過他的兩個逆鱗也擺在那裡,這確實不是一般人能夠觸碰到的。
“快點跟老子說!”
林陽兩隻手掐住副都主的脖子,他身上湧出了大量的靈力,五顏六色的靈力,瞬間把副都主包裹形成了極強的壓迫感,如果副都主亂動的話,那他會被擠成肉漿的。
“我……我說,我在城外遇見了一名老者,他想要殺了你,我剛開始是不同意的,但是他一直在威逼利誘我,所以我就幫他的忙了,但沒有想到鑄成大錯,你不要殺我呀,看在我哥的麵子上,你不要殺我!”
說了這麼多話的副都主,原本以為林陽會放過他的,但沒有想到後者掐的更狠了,對於林陽而言,許蘇晴是最重要的一個人,但是他並沒有因為許蘇晴的失蹤而喪失基本的理智。
“你覺得老子會相信你說的話嗎?”
眼見麵前的林陽發怒了,副都主這個時候也很無奈,他咬了咬牙,最後破罐子破摔似的說道。
“行吧,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們就去城外,我還記得那名老者,他一定會跟你講清楚的,總之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
大半夜,林陽抓著副都主的脖頸,隨後把他抓到了城外,但是這裡並沒有老者的蹤影,也沒有許蘇晴的下落。
林陽原本以為副都主在耍自己,但是當他仔細探查了一番之後,終於確認了一件事情,白天的時候,這個地方的確有強大的氣息走過,看來那名老者就是在附近出沒的。
此時此刻的老者把目光投向了許蘇晴,他的心情頗有些鬱悶,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那看似天衣無縫的計劃,最後竟然功虧一簣。
一想到這裡,他就十分生氣,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處置許蘇晴。
是的,老者之前畢竟是一個高手,他雖然沒有辦法與林陽抗衡,但是當林陽和副都主一起出現在城外的時候,他心裡麵就很清楚了,副都主的行動絕對失敗了。
不然的話,他是不可能跟林陽一起出現在城外的,而且林陽身上的氣息十分強大,即便副都主坐在地窖中,還是察覺到了,這件事情讓他的心情十分恐慌,同時對林陽的恨意又增加了一分。
“既然你男人那麼狠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了,我現在就要讓你嘗一下生不如死的滋味,希望你記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
老者是一個有腦子的人,他心裡麵很清楚,假如自己這個時候說一些不痛不癢的話,或者把許蘇晴打成重傷,這些都是無濟於事的。
許蘇晴現在最看重的是他腹中的孩子,林陽看中的也是他的第二個孩子,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得要對症下藥,絕對不能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
老者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好的辦法,隻見他三下五除二,就調配出一種滑胎藥,要知道,女人一旦服下了這種藥,終身就不能生孩子了,對身心的傷害都極大。
“不要給我灌這種藥,你有能耐就殺了我!”
許蘇晴低聲怒吼了一句,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原本是來尋找紫狐的,但最後的結果卻是他並沒有找到紫狐,反而遇見了老者和副都主。
雖然不知道副都主現在乾什麼去了,但她已經落到了老者的手中,這就不是什麼好事情了。
老者這個時候也不含糊,他強行掰開了許蘇晴的嘴巴,在危急時刻,許蘇晴的身上綻放出了金黃色的光芒,靈力讓束縛她的繩子都有些鬆動了。
即便是已經懷孕了,但許蘇晴的戰鬥力並沒有減弱幾分,她之前之所以沒有和他們硬拚,而是任由敵人把自己束縛住,就是為了等現在。
許蘇晴心裡麵十分清楚,即便是自己,在當時的環境下,一打二是絕對打不過的,而自己對於他們而言,是非常大的一個籌碼,不到萬不得已之時,無論是哪個敵人都不會傷害自己的。
“就是現在,金光映照!”
隻見綁住許蘇晴的繩子徹底飛走了,猝不及防的老者被掀了一個大跟頭,許蘇晴雙手結印,無數的靈力凝聚成一把金色的劍,好幾次差點把老者捅死。
那瓶滑胎藥自然而然地摔碎了,許蘇晴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喜悅,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現在的林陽已經接近暴怒的邊緣了。
“既然你敢欺騙老子的話,那我絕對不會再客氣了,今天就讓你這個廢物付出代價!”
隨著林陽大聲吼出這麼一句話,副都主知道自己的死期到了,他這個時候也感受到了瀕臨死亡的恐懼,自己死在老者的手中,那是他技不如人,但是他死在林陽的手中,那他就好像一個螻蟻一樣,生死都不會掀起太多的浪花。
“不要殺我呀,留著我一定會有大用的,假如你現在殺了我的話,不僅什麼都得不到,許蘇晴還會死掉的,你確定要做那樣的事情嗎?”
林陽愣住了,他也想到了這種隱患,就在他剛要停手的時候,許蘇晴終於從地窖中鑽了出來,那名老者固然強大,但是想要留住許蘇晴,還差了一點火候。
“許蘇晴,你終於出來了,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我就不能留了,他給我們造成的麻煩實在是太多了!”
林陽見許蘇晴終於走出來了,他的臉上也露出了喜悅之情,當場用一隻手提起副都主,緊接著便往地上一砸,一時間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