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二百五十八章我輩楷模
裴文婷感動的一塌糊塗,眼淚都是落了下來。
陸軒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好了,很多人看著呢。”
現在裴文婷又長高了不少,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被她這麼抱著,陸軒都覺得有點難為情。
“嗯!”
裴文婷俏臉一紅的點點頭,這才離開了哥哥的懷抱。
“以後有什麼事,即使你不跟我說,也要告訴你宛西嫂子,知道嗎?在江寧,我妹妹要是被欺負,我臉往哪擱呢?”陸軒沒好氣的說道。
“噗嗤!”
裴文婷忍不住的笑噴了,撒嬌道:“好了啦,我知道了。”
“哥,快上課了,我要進去了,”裴文婷說道。
陸軒點點頭:“去吧!”
“婷婷,等等!”
薇薇安卻是叫住了裴文婷。
裴文婷轉過身,一臉問號道:“怎麼了,嫂子。”
“我們第一次見麵,我都忘了買件禮物送給你,”薇薇安說著,將手腕上的手表給取了下來:“這塊手表,我送給你。”
這塊銀色白盤的手表,看上去樸實無華,好像不值什麼錢。
“嫂子,不用這麼客氣啦,我有手機的,可以用手機看時間,”裴文婷揮手拒絕道。
薇薇安卻是將手表一把塞進裴文婷的手中:“你都叫我一聲嫂子了,這個見麵禮,你可得收下。”
裴文婷看了陸軒一眼,陸軒微笑著點點頭:“收下吧。”
“那好吧,”裴文婷笑吟吟道:“謝謝嫂子。”
雖然這塊表看上去很普通,但是陸軒好像在哪見過,好奇道:“薇薇安,這塊表你買的?”
“瑛國女王送給我的,”薇薇安直言不諱道。
“——”
即使是陸軒,都是驚呆了。
難怪這麼眼熟,陸軒曾經見過瑛國女王一麵,看到過女王手上戴過這塊手表。
沒想到,女王竟然把這塊珍藏的手表送給薇薇安了。
裴文婷更是傻眼了,她意識到這塊手表是何其的珍貴,還以為手表不值錢了,沒想到是一位女王的手表。
“嫂子,這手表太貴重了,我——”
裴文婷俏臉通紅,可是不等她把話說完,薇薇安推著她向校門走去:“你都已經戴上去了,可不能取下來的,這是嫂子的一片心意,趕緊去上學吧,要不然遲到了——”
“謝謝嫂子!”
裴文婷還能說什麼,又是感動又是感激的說道。
薇薇安揮揮手:“婷婷,再見!”
“嫂子,再見!”
裴文婷說完,這才走進了校園。
“陸軒,我們現在去哪?”薇薇安笑眯眯的問道。
陸軒笑問道:“你想去哪呢?”
“上午看了風景,下午我想去江寧最繁華的地方逛街!”薇薇安一臉興奮的說道。
然而,聽到逛街二字,陸軒臉色馬上是一跨。
為什麼女人都喜歡逛街?
下午陸軒倒是沒什麼事,晚上則是有安排,去探望臨盆在即的張雨菲。
估計也沒有時間再陪薇薇安了——
想到這裡,陸軒點點頭:“嗯,那好吧。”
“叮鈴鈴——”
當陸軒剛坐上車的時候,有人打電話來了,拿出手機一看,是唐峰打來的電話。
“老大,你回江寧了!”唐峰興奮的說道。
很快,手機被搶走,傳來孟強盛的聲音:“老大,薇薇安小姐是不是你從米國拐回來的,剛才是你調動了江寧大院的部隊吧!”
唐峰和孟強盛爭相恐後的激動說著,讓陸軒是有些哭笑不得。
他知道,這兩個家夥身邊還有嚴函,隻是嚴函向來是不愛說話的,可沒他們這麼激動亢奮。
聽到唐峰和孟強盛的聲音,陸軒忍不住回憶起了當年幽靈四人組橫掃整個歐州傭兵界的壯舉。
那時候,以陸軒為首的四人傭兵團,睥睨天下,無人可擋。
這次陸軒去歐州,其實想帶唐峰、孟強盛和嚴函他們三個人去的,隻是,陸軒這次麵對的可不是傭兵團,而是血族的血皇。
也許在此之前,還得解決黑暗教廷這個大麻煩!
所以,陸軒還是不能帶他們三個人去的,他不希望他們出事。
如今的孟強盛、嚴函和唐峰三人,是江寧大院的教官,剛才部隊調動的事情,他們知道了,立刻聯想到了陸軒,所以馬上一個電話打來了。
“嗯,我回來了,薇薇安跟著我一起來的江寧,”陸軒笑著回應道。
“靠!”
“我靠!”
唐峰和孟強盛吐槽道:“老大,你玩洋妞就算了,還玩的這麼高端,真是我輩楷模啊。”
“你們兩個給我滾蛋!”
陸軒一聽之下,氣的瞪眼罵道。
“嘿嘿!”
唐峰和孟強盛又是異口同聲的笑道:“老大,我們對你的敬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啊。”
“少拍馬屁了,嚴函呢?”陸軒問道。
“老大,我在旁邊!”
電話那頭傳來嚴函的聲音,即使嚴函很冷漠,但語氣裡依然有些激動。
可是嚴函又是沉默了,不知道說什麼,唐峰一把搶過手機,說道:“老大,彆理這個悶葫蘆,今天有空沒,一起出來喝酒吹牛逼啊!”
“——”
這家夥!
如果唐峰在麵前,陸軒保證一腳踹過去了。
唐峰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也隻敢在電話裡,對著老大口吐芬芳。
“咯咯——”
聽著陸軒和他幾個好兄弟的對話,薇薇安笑的是前仰後合,太搞笑了。
簡直就是幾個活寶。
陸軒白眼直翻:“晚點吧,等我電話!”
“好,老大,那我等著了,可彆放我們鴿子啊!”唐峰嘿嘿直笑道。
“嗯,掛了!”
陸軒掛了電話,看向笑的花枝亂顫的薇薇安。
薇薇安俏臉一紅,嘟著性感的豐唇道:“你這幾個朋友是誰啊?”
“以前並肩戰鬥過的戰友,”陸軒笑著說道。
薇薇安好奇道:“你有很多戰友嗎?”
“沒有,”陸軒搖搖頭道:“大部分都死在戰場上了。”
“——”
薇薇安芳心一顫,臉色一白,她知道,陸軒看上去說的輕描淡寫,但她深深明白,陸軒的內心裡,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種難以言喻的痛,陸軒隻會埋藏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