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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姨在廚房裡做飯,寧宛西和薇薇安在沙發上坐著聊天,隻有陸軒一個閒的沒事乾,看看電視、聽聽歌、玩玩手機。
當薇薇安知道寧宛西在米國留過學時,更是興奮的手舞足蹈,與她用瑛語交流著。
瞧著她們兩個大美女打得火熱,陸軒看的是白眼直翻,他做夢都想不到,把薇薇安帶回家,反倒讓他成為眾矢之的。
“哢嚓!”
“——”
門外傳來異樣的聲響。
而陸軒戴著耳機在聽歌,沒有聽到。
寧宛西站起身來,與薇薇安一起走了出去。
“我就欺負你們家了,你能怎麼樣?”
“有本事你打我啊!”
“——”
這時候,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陸軒取下耳機,很快聽到了很難聽的叫罵聲。
“陸少,出什麼事了?”
周姨從廚房裡走了出來,問道。
“不知道,”陸軒眉頭一挑:“周姨,你繼續做飯吧,我出去看看。”
走出客廳的大門,在院子裡,可以看到被剪毀的桂花樹枝杈,陸軒抬頭看了一眼,桂花樹的枝葉長到了隔壁家的牆頭上去。
陸軒猜到出了什麼狀況了啊,但是不至於直接拿著剪刀狂剪一通吧,隔壁左右的,不能來商量一下和平解決的?
這一刻,陸軒都是有些窩火了,走出院子後,看到了寧宛西和薇薇安正站在隔壁鄰居家的院門前。
隻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女正雙手叉著腰,指著寧宛西的鼻子大罵著:“我沒找你們家理論,你們還敢找上門來。”
婦女又是指著寧宛西的肚子罵道:“你肚子裡要是兒子,生下來肯定沒屁——”
她話還沒說完,寧宛西氣的嬌軀一顫,憤怒至極。
薇薇安也是瞪著眼珠子,怎麼這麼沒素質,太缺德了。
即使是寧宛西都知道,這種話可以算成是最惡毒的話,對她這個孕婦,而且知道自己肚子裡是兒子的女人來說,更為惡毒。
“啪!”
在寧宛西都快要氣暈過去的時候,一道黑影衝過來,直接一巴掌抽在了婦人的臉上。
耳光響亮,婦人應聲倒地。
“啊!”
伴隨著一聲吃痛的慘叫後,婦女哭爹喊娘的大叫道:“打人了啊,打人了啊。”
何止打人,陸軒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
潑婦!
陸軒氣的咬牙切齒,竟然敢這麼詛咒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兒子,找死!
要不是她年過半百,還是個女人,陸軒絕對不會隻抽她一耳光,肯定是會拳腳相加的。
很快,一個男人衝了出來,手裡拿著菜刀,氣勢洶洶。
然而,陸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眼中的淩厲之色,嚇得男人往前衝幾步後,一動也不敢動了。
隔壁鄰居美婦的男人,似乎是個狠角色!
婦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她爬起來,咆哮道:“你以為你很厲害嗎,還敢打人,你知不知道我兒子是誰?告訴你,你給我等著坐牢吧!”
能夠住在這裡小區彆墅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但是在江寧,可沒有能讓陸軒忌憚的人。
“宛西,我們走,彆跟這種潑婦一般見識,她肯定是嘴巴吃屎了,彆把她的話放在心上,”陸軒看向寧宛西,說道。
“嗯!”
寧宛西點點頭,她也明白,要是把婦人的話當回事,那真是要被氣死了,耿耿於懷。
“打了人想走?你彆走!”
婦人衝過,兩隻手拽住陸軒的手臂,撒潑道。
“放不放手?”
陸軒皺著眉頭,不耐煩的說道。
婦人的男人也是跑過來,但是他不敢舉起菜刀,而是憤怒道:“不管你是誰,既然你打了人,就得付出應有的代價,我兒子可不會放過你的,你等著瞧。”
“對,我兒子可是——”
“嗡!”
“嗡!”
“——”
這時候,幾輛黑色奧迪車緩緩駛來。
幾個眨眼過後,這些奧迪車紛紛停在了寧宛西彆墅的院門門口。
隔壁鄰居夫婦二人看的是一愣——
很快,奧迪車下來了不少人,他們皆是一襲正裝打扮,穿著一雙黑色皮鞋。
“王洋!”
鄰居夫婦看到了一個人,立刻是無比驚喜的大叫道。
“爸、媽!”
剛剛下車的王洋愣了一下後,大步走來。
其他人目光紛紛看過來,為首的一個人,看到陸軒時,驚呆了,也是快步走來。
看到兒子來了,鄰居夫婦立刻是腰板挺直了,婦人更是指著陸軒鼻子大罵道:“王洋,他打我,你看看,把我臉打成什麼樣了。”
王洋一聽之下,看到媽媽的臉被打的有些青腫,立刻是氣的臉色脹紅。
“王八蛋,你敢打我媽?我特麼——”
王洋怒罵著,但是他還沒罵完,快步而來的男子,走到陸軒麵前,驚訝道:“陸少,你在這乾什麼?”
“——”
王洋身體一哆嗦,傻眼了。
而王洋的父母亦是如此,這個男人,他們可是認識的,他竟然稱呼鄰居家的男人為陸少?
“沒什麼,鄰居之間發生了一點小摩擦,”陸軒冷冷道。
“你剛才說什麼?”
陸軒說著,目光看向王洋,而王洋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雙腿都在打顫。
“我——我沒說什麼,”王洋都快要嚇尿了。
鄰居家,竟然是!
赫赫有名的江寧陸少,王洋怎麼可能不認識的。
見王洋都快被嚇尿的樣子,陸軒冷笑一聲,目光看向男人:“任書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他正是江寧的第一把交椅的任書記。
陸軒和他打過幾次交道。
任書記瞪了王洋一眼,意思是,待會兒再找你算賬。
王洋心如死灰,而他的父母悔恨交加,為什麼要招惹鄰居?
明明隻是桂花樹長到自己家了,讓鄰居處理一下的小事而已,非得鬨大。
王洋母親火氣這麼大,全因是到了更年期,這一點,陸軒看的出來,但是他可不會因此忍氣吞聲的。
任書記看了薇薇安一眼,笑著說道:“陸少,我能不來麼?”
“哈哈!”
陸軒大笑了起來:“你消息挺靈通的嘛,我前腳剛到家,你就來了。”任書記聽得懂陸軒話中深意,不禁臉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