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羅他死了?”
拉傑森難以置信的問道。
陸軒點點頭:“嗯,他勾結血族,將安娜貝爾從FCI綁走,已經伏法!”
當然了,陸軒並沒有看到保羅死了,但是他相信冷夜的能力,對付保羅為首的幾個特工,綽綽有餘。
拉傑森臉色無比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FCI裡會有內鬼,而且是身為特工隊長的保羅。
“死的好!”
拉傑森無比憤慨的說道。
“拉傑森,這裡交給你來收拾了,”陸軒也沒什麼再跟拉傑森交代的,說道。
“這——”拉傑森看著堆積如山的屍體,麵露難色。
陸軒可不管這些,他從來不愛乾收尾的事情。
“唐勇,我們走了!”
陸軒大聲道。
“是,老大!”
聽到老的話,唐勇、徐建強、劉兆龍和蕭破軍幾人紛紛走到陸軒的身邊。
“嗡!”
正當陸軒準備離開此地的時候,一輛FCI的專用越野車快速駛來。
所有人紛紛看過去,車子停好後,隻見一個金發尤物從車子裡跳了下來,是安娜貝爾。
“親愛的!”
安娜貝爾小跑幾步,一頭紮進了陸軒的懷裡。
“沒事吧?”
陸軒問道。
安娜貝爾嘟著性感的豐唇:“有你派人保護我,我怎麼可能會有事的,親愛的,你可真是料事如神!”
料事如神?
陸軒苦笑的搖搖頭,他壓根不知道保羅是格拉蒂絲的人,隻是未雨綢繆的讓冷夜配合德梅耶暗中監視FCI的一舉一動。
“老大,我們先回酒店休息去了,”唐勇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著安娜貝爾這個性感尤物緊緊抱著陸軒,他們可受不了這種刺激。
陸軒笑著說道:“嗯,你們去吧,到時候再聯係!”
雖然格麗斯親王已死,鈕約的血族勢力被消滅大半,但終究還是跑掉了不少,所以,米國的風波並沒有完全平息。
但是這些漏網之魚已經不足為慮,陸軒已經想好了下一步的計劃,讓唐勇他們七個人留在米國,繼續獵殺吸血鬼。
“親愛的,那我們呢?”
安娜貝爾問道。
待唐勇他們一起離開後,陸軒說道:“找個附近的酒店先住一晚上吧,我有點累了。”
“嗯!”
看著陸軒滿身疲憊的樣子,安娜貝爾芳心一顫,陸軒贏得最後的勝利,不應該高興才對嘛,他怎麼會這樣?
陸軒的車停在不遠的地方,摟著安娜貝爾不堪一握的腰肢,很快消失在黑暗之中。
此時,一個特工走到拉傑森的身邊,問道:“指揮官,這麼多屍體,我們人手不夠。”
大雨已經停息,沒有雨水的衝刷,血腥味充斥在空氣之中,看到這麼多的斷頭屍體,所有特工都是感覺胃裡一陣翻湧,臉色直發白。
這可是一件苦差事。
但是他們有的選擇嗎,要是不及時處理,等天一亮,有行人看到的話,非得被嚇死不可。
“打電話,把所有人都調回來,辦公樓裡的值班人員也過來幫忙!”
拉傑森咬咬牙道。
“是,指揮官!”
夜色越來越深,陸軒和安娜貝爾已經找了一家附近的酒店,衝個澡後,一起躺在了床上。
安娜貝爾的頭枕在陸軒的胸膛上,感受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中一片溫馨的感覺。
“親愛的,我來服侍你吧!”
安娜貝爾說著,嬌軀往下挪動著。
當她整個身體鑽進被窩裡,準備扒下陸軒的內褲時——陸軒兩隻大手伸進被窩裡,將她給拽了出來。
安娜貝爾看著他:“怎麼了?”
要知道,陸軒可是最好這一口的,十分的享受這樣的服侍,而安娜貝爾深得此道,總能讓陸軒欲罷不能。
今夜的陸軒,怪怪的!陸軒將她緊緊樓入懷中,輕輕道:“我隻想抱抱你,什麼都不想做,你也不必為我做什麼。”
“親愛的,到底出什麼事了?”
安娜貝爾香肩一顫的問道。
本來安娜貝爾還打算送陸軒一份大禮的,卻不曾想,陸軒壓根不想做這方麵的事情。
感受著陸軒溫暖的懷抱,安娜貝爾從來沒有和他這麼親昵的溫存過。
要知道,每次安娜貝爾和陸軒在一起,都是承受著陸軒狂風暴雨一般的轟炸,直讓她尖叫不止。
“格拉蒂絲是格麗斯親王!”
陸軒說道。
“什麼!”
安娜貝爾不可置信的大叫出聲:“格拉蒂絲和格麗斯親王不是兩個人嘛,這怎麼可能!”
“安娜,我會騙你嗎?”
陸軒目光灼灼的說道。
“——”安娜貝爾的嬌軀在顫抖著,胸膛不停的起伏,萬分震驚。
想到格拉蒂絲那張看到任何人都露出溫和笑臉的完美女神,安娜貝爾甩甩頭,不敢相信在這張美麗動人的俏臉下,竟然暗藏著極致陰暗的可怕內心。
“你——你把她殺了?”
安娜貝爾聲如蚊呐的問道。
“嗯!”
陸軒點點頭:“我親手砍下曾經愛人的頭顱——”“——”聽到這句話,安娜貝爾的心都感覺揪到了一起。
她知道陸軒是一個非常重感情,念舊情的人,即使格拉蒂絲是他曾經的女友,但二人彼此相愛過,換做其他人,都難忍下手,更何況是重情重義的陸軒!安娜貝爾總算明白到為什麼成為最後贏家的陸軒,會心情如此失落,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這一刻,安娜貝爾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安慰到陸軒。
陸軒沒有再說話,身體向下挪動,一張臉深深埋進了安娜貝爾的胸口——“嗯!”
異樣的感覺,讓安娜貝爾不禁嬌吟一聲。
難道陸軒想吃——正當安娜貝爾準備脫掉上衣的時候,陸軒輕輕道:“安娜,不要動!”
“呃?”
安娜貝爾都不知道陸軒到底想乾什麼了。
陸軒用力摟著她的水蛇腰,整個人像是嬰兒一般卷縮在她的懷中。
“我隻是好好的抱抱你,”陸軒說著,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此時此刻,陸軒像是一個受到傷害的孩子,有些可憐和無助。
安娜貝爾何曾看到過他這麼脆弱的一麵,嬌軀微微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