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國可是有著不少的孔子學院,有教無類正出自於孔子的論語當中。
陸軒說的頭頭是道,讓帕德森一時間是無言以對。
過了半天,帕德森方才眼珠子一轉,駁斥道:“作為一名老師,我認可有教無類這句話,但是你上課睡覺,如此學習的態度,也配說有教無類這句話?”
不愧是大學的老師,口才也是了得。
所有人幸災樂禍的看向陸軒,覺得薇薇安的男朋友,肯定是無話可說了吧。
一點認真學習的態度都沒有,竟然還敢頂撞老師,真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在眾人以為陸軒無從辯駁的時候,陸軒卻是笑了起來:“為什麼我會睡覺,是因為你所教的內容,對我沒多大用處,我來聽課,隻是想了解一下西醫而已,聽著覺得無趣,又不好逃課,所以隻好睡覺了。”
“我呸,怕是你根本聽不懂吧!”
“對,還在這裡裝,帕德森老師,把他趕出去吧!”
“——”陸軒的話,激起公憤,討伐之聲此起彼伏。
帕德森冷笑著:“可笑,真是可笑,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種厚顏無恥之人,明明聽不懂,卻又故作清高!”
陸軒不怒反笑道:“這麼跟你說吧,其實我是一名華夏的中醫。”
“華夏中醫?”
“——”話音一落,整個教室瞬間噤若寒蟬起來。
帕德森也是驚呆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薇薇安的男朋友竟然是一名中醫。
雖然他對中醫不了解,但也是聽說過中醫的。
在眾人驚愕之時,陸軒又道:“西醫和中醫各成一派,我作為一名中醫,來聽聽課,了解一下西醫的得到之處,應該合情合理吧?”
陸軒這麼一說,他來聽課,當然是非常情有可原的。
帕德森沉聲道:“原來你是中醫,不過更可笑的是,你們華夏幾乎所有醫院都是以西醫診斷和治療為主,你卻當個中醫,不怕沒飯吃,餓死麼?”
“那是以前,我們中醫已經開始崛起了,大大小小的醫館,隨處可見,”陸軒微笑道。
陸軒以醫聖之名,隻要是所到之處,都會行醫救人,早已將中醫發揚光大,如今的國人,最為信賴的可是中醫,而不是西醫了。
這一點,陸軒懶得去說,因為他知道,說了,怕是在場的所有人也不會信,認為他是在吹牛皮和胡扯。
帕德森可沒去了解如今華夏的國情,他孤陋寡聞了,也不能怪他。
“你覺得,你的話,我會信麼?
即使真是如此,也是你們中醫在誤人子弟,”帕德森冷嘲熱諷道。
“是麼?”
陸軒莞爾一笑道:“那我隻能說,你目光短淺,坐井觀天。”
看著陸軒和帕德森老師爭鋒相對,所有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不過在場的人,幾乎都是站在帕德森這一邊的。
“你說我目光短淺?”
帕德森如此被質疑,而且還是在眾多學生的麵前,他頓時怒不可遏的說道:“你倒是讓我看看,你們中醫有什麼厲害之處。”
“望聞問切!”
陸軒口中緩緩的吐出四個字來。
當然,用瑛語翻譯的話,要複雜不少。
“望聞問切?”
第一次聽到這種診斷方法,所有聽課的學生,都是瞠目結舌起來。
陸軒淡淡一笑道:“你們西醫需要通過一係列的檢查才能確定病因,但是我們中醫,隻需要通過望診、聞診、問診、摸脈四種方法,便是可以確定患者的病因。”
“這四種診斷之法,過程簡單快速,還不要患者承受任何的痛楚,而且還可以不用花費任何的檢查費用!”
陸軒一字一句的說著,帕德森嘲弄道:“你這牛皮都快吹到天上去了,你說的這麼厲害,來,你給我在座的所有人來展示一下!”
“帕德森老師,竟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診斷一下吧,”陸軒微微眯著眼睛說道。
看著陸軒眼中的促狹之色,也不知道怎麼的,帕德森感覺後背有一股寒意,讓他的身體打了一個冷戰。
不等帕德森拒絕,陸軒看了一眼他的麵相,侃侃而談道:“帕德森老師,你舌尖有舌苔,耳垂發白,額頭有三道豎紋,你最近是不會經常會感覺到小腹有些脹痛,不僅尿不儘而且偶爾還會尿不出來,半夜都會起來上廁所,房事還越來越力不從心?”
當陸軒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帕德森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怎麼說的一字不差!帕德森難以置信的想著,但是他心思沉穩,眼中的驚詫之色很快一閃即逝,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怒道:“一派胡言!”
“就是,我們帕德森老師身體健壯,臉色紅潤,你這麼胡亂編排,當心我們老師告你誹謗!”
“什麼華夏中醫,壓根是一群招搖撞騙的騙子!”
“——”在帕德森翻臉不承認後,所有人的矛頭直指陸軒,開始痛罵起來。
“陸軒,我們走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薇薇安,小臉蛋發紅的說道。
被千夫所指的陸軒,任憑他三寸不爛之舌,也無法再爭辯了。
離開教室,才是最好的選擇。
陸軒看向薇薇安,問道:“薇薇安,你相信我麼?”
薇薇安重重的點點頭:“我相信你!”
陸軒咧嘴一笑:“嗯,那就夠了。”
坐在陸軒身邊的蘇強,突然說道:“我也相信你!”
“走吧!”
陸軒緩緩起身,拉著薇薇安的小手。
看著引起公憤的陸軒,帕德森幸災樂禍的笑著,跟我鬥,你還不夠資格!不過對於陸軒的醫術,他內心裡依然是覺得震撼的,竟然單單看麵相,便是能看出病情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可惜的是,陰險的帕德森,根本不承認陸軒對他的診斷結果,這樣一來,陸軒無從辯駁,讓所有人對他是一陣數落。
在所有人看來,陸軒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般落荒而逃。
當陸軒走過講台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扭過頭,看了帕德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