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巴爾克說的是鈕約洲,而不是鈕約市。
陸軒已然猜到了巴爾克的身份,不出所料的話,他的父親是鈕約洲的洲長!猜到巴爾克的身份後,陸軒不得不感歎,格拉蒂絲的魅力可真是夠大的,洲長兒子都是她的愛慕者。
在鈕約市,巴爾克自然是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他狂妄的大笑著,囂張跋扈。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馬上給格拉蒂絲小姐道歉!”
巴爾克又是威脅到。
格拉蒂絲說道:“巴爾克,這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事,請你不要插手,他也不用跟我道歉。”
“格拉蒂絲小姐,我在這裡,你還需要怕他麼?”
巴爾克一副這件事他管定的樣子,冷笑一聲道。
“我——”格拉蒂絲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不好解釋她和陸軒之間的關係。
“3!”
巴爾克開始倒數。
“2!”
“1!”
即使數到1的時候,陸軒依然無動於衷。
他倒是想看看巴克爾想怎麼對付他。
“0!”
“叮鈴鈴——”正當巴爾克準備對陸軒發難的時候,陸軒的手機響動起來。
巴爾克嗤之以鼻道:“厲害了,不知不覺中,你竟然找人幫忙了。”
“可是你應該猜到了我的身份,在鈕約,你覺得我會給任何人麵子嗎?”
巴爾克一字一句的說著,自信滿滿。
在鈕約洲,巴克爾的父親自然是一手遮天,而在紐約市,巴爾克更有這份自信,沒人敢找他要這個麵子,讓他放過陸軒。
陸軒沒有理會他,接通了電話。
“陸軒,我爸爸來找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薇薇安的聲音,把陸軒嚇了一跳。
開什麼玩笑,薇薇安的父親突然找我乾什麼?
見陸軒臉色一變,巴爾克臉上泛著冷笑——“怎麼回事?”
陸軒問道。
薇薇安一臉委屈的說道:“我爸今天到學校來找我了,不允許我和你談戀愛,但是我沒有同意,我爸氣的都想打我了,我們吵了一架,他說他去找你,跟你談談——”聽著薇薇安的話,陸軒有些頭大。
不過陸軒已經料到可能會發生這種狀況,但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突然。
薇薇安的父親,從華盛坉千裡迢迢的跑來鈕約,可真是用心良苦。
“你彆管我爸爸跟你說什麼,彆信他的話,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薇薇安又是信誓旦旦的說道。
“嗯,還有呢?”
“你也儘量不要和我爸起衝突,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好好的和他講講理。”
聽著薇薇安的這句話,陸軒哭笑不得,這怎麼講理?
畢竟是薇薇安的父親,他不同意自己的女兒和我交往,我又能怎麼辦?
“好,我知道了!”
陸軒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陸軒臉色有些難看,像是鬥敗的公雞,一臉的頹敗之色。
而陸軒這通電話,隻是簡簡單單的說了幾句話,而這些話,在所有人看來,陸軒找的靠山,根本不能幫他解決麻煩。
薇薇安似乎在寢室裡,說話的聲音很小,陸軒的手機又是貼著耳朵聽,其他人是聽不到的。
“怎麼,找的人,幫不上忙?”
巴爾克調侃的說道。
陸軒拿出煙和火機,點燃一根煙叼在嘴巴上,吐出一口煙霧後,玩味一笑道:“你覺得我需要找人幫忙麼?”
看著陸軒一臉的玩世不恭之色,似乎不把巴爾克放在眼裡,巴爾克皺了一下眉頭,嘲笑道:“都到這個份上了,你還嘴巴硬,看來你真是不到棺材不落淚。”
“你剛才數三秒數完沒?”
陸軒問道。
“——”陸軒這麼一問,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如此挑釁,而且麵對的還是巴爾克,這家夥是想死嗎?
巴爾克有些怒了:“你需要搞清楚一點的是,在鈕約,我要玩死你,比踩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可惜你沒這個本事,”陸軒歎了口氣道。
“哈哈!”
巴爾克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麵目漸漸猙獰:“很好,你激怒了,今天我不讓躺著滾出餐廳,我就是你兒子!”
“彆,我可沒你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陸軒嚇得連忙擺擺手道。
“噗!”
陸軒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讓所有圍觀的人,直接是笑噴了,笑的前仰後合。
、但是很快,當眾人注意到巴爾克鐵青的臉色時,立刻是嚇得身體一顫,一隻手捂住嘴巴,不敢再笑了。
在鈕約,沒有人敢這麼對巴爾克,陸軒絕對是頭一個。
看著不停羞辱巴爾克的陸軒,格拉蒂絲都是有些心驚肉跳起來。
“FUCK!”
巴爾克大罵一聲,他脖子青筋暴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右手抓住餐桌的紅酒瓶,想要狠狠砸向陸軒的腦袋。
“啊!”
一聲聲尖叫傳來。
巴爾克窮凶極惡的麵龐,將紅酒瓶舉過頭頂,這一瓶子砸下去,非死即殘。
但是陸軒處變不驚,臉上的神情沒有半點的波動。
“住手!”
正當所有人以為陸軒會被一瓶子砸中腦門的時候,一聲嗬斥傳來。
那一聲怒吼,聲音不僅洪亮,而且極具威嚴之力。
對巴爾克來說,聲音還有點耳熟。
巴爾克心裡一咯噔,準備砸下來的紅酒瓶,立刻是收了回來。
扭頭看向身後,巴爾克驚叫出聲:“蘭德叔叔,你怎麼來了?”
蘭德?
所有人看向那位穿著一身黑色西服,臉色不怒自威的中年漢子,一頭霧水。
沒有知道蘭德是誰,但通過巴爾克臉上無比尊敬的神色裡可以看出,蘭德的身份,可不比巴爾克父親的身份低。
“巴爾克,你這是乾什麼?”
蘭德皺著眉頭問道。
巴爾克指著依然坐在餐桌前的陸軒,忿忿不平道:“這家夥對我無禮,屢次三番羞辱我,我要教訓一下他。”
“蘭德叔叔,放心,我不會弄出人命來的,”巴爾克又是拍著胸脯說道。
蘭德看了陸軒一眼後,沉聲道:“你不能動他。”
“為什麼?”
巴爾克幾乎用尖叫的聲音問道。
蘭德解釋道:“因為我來這裡,是請他跟我走一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