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金允兒湊過頭來,在陸軒避之不及的情況下,紅唇覆蓋在了他的雙唇上。
溫軟如玉的香唇,帶著唇齒間的清香,陸軒一時間,呆若木雞。
輕輕點水的一吻後,金允兒霞飛雙頰,羞不可抑。
陸軒,這輩子我肯定不會再愛上其他男人了,即使你現在心裡沒有我,但是我也不會放棄的!
金允兒含情脈脈的說著,不敢直視陸軒的雙眸。
說完這番動情的話語,金允兒下車而去。
看著她窈窕的背影,陸軒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還有餘溫的雙唇,臉上滿是苦笑。
果然,美女不是這麼好救的。
美女愛英雄,也是古往今來,不變的定律。
本來陸軒都覺得金允兒應該對他死心了,卻沒想到,又救她一次,讓她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了自己。
這份感情,怕是甩都甩不掉了。
陸軒有些頭疼,自己的桃花運怎麼總是這麼好!
然而,金允兒可是翰國的第一美女,多少男人的夢中情人。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得到金允兒如此的青睞,怕是做夢也會笑醒。
可陸軒不一樣,他身邊的女人,都不比金允兒差,陸軒現在非常的知足,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忙不過來了!
唉!
陸軒深深歎了一口氣,他現在能怎麼辦,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忙乎了一晚上,陸軒也累了,想早點回去休息了,一腳油門,疾馳而去——
安德森家族彆墅的頂層閣樓內——
此刻,幾乎所有安德森的家族成員都在這裡。
以比爾斯族長為首,所有人站在一旁,而一個身材高挑靚麗的金發女人,正站在一具屍體的麵前。
這具屍體不是彆人,正是蘇菲婭的弟弟波爾斯!
而金發女人是血族的新任伯爵蘇菲婭,現在陸軒最想除掉的人。
看著金發女子慘白的麵色,安德森家族的人,身體都在瑟瑟發抖。
伯爵的弟弟死在他們家族裡,他們是保護不周,難辭其咎的!
蘇菲婭的身體在微微發抖,眼中更滿是淚水——
這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為了她這個弟弟,蘇菲婭不想弟弟再受欺負,不想再過著顛沛流離,人人喊打的日子。
所以,蘇菲婭的內心開始陰暗起來,第一次咬了人,吸食了人血。
接著便是一發不可收拾,一步步實力增強,成為了新一任的血族伯爵,統領一方。
不管再怎麼樣失去人性,蘇菲婭對她的弟弟,依然是百般寵愛。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的弟弟竟然死了。
當蘇菲婭接到比爾斯打來的電話時,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她看著波爾斯被砍掉的腦袋,才確定,她唯一的親人,唯一的弟弟真的死了。
啊!
蘇菲婭在怒吼著,發泄著。
一聲聲淒厲的咆哮,讓安德森家族的每一個人,都是膽戰心驚。
伯爵大人,請節哀!
蘇菲婭身後的幾個手下,勸慰的說道。
然而,弟弟波爾斯死的不明不白,蘇菲婭怎麼可能節哀。
弟弟已死,這已經無法改變,但是這個仇,必須要報!
蘇菲婭麵目猙獰的轉過身,看向比爾斯,說道:是誰殺了我弟弟。
不——知道——
比爾斯身體在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是一個下人最先發現的。
說著,比爾斯在人群裡,將一個負責打掃房間的中年女人給揪了出來。
中年女人身材很肥胖,她看都不敢看蘇菲婭一眼,因為害怕,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
你進來房間的時候,看到什麼了,快說!蘇菲婭嗬斥道。
中年女人打了一個冷戰,連忙道:我敲了半天的門,都沒人開門,所以我自己推開門進來了,進到房間,馬上就看到波爾斯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腦袋不見了,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
說著,中年女人指向了床上,那個被波爾斯吸乾精血的女人。
那個女人不用想,也知道是波爾斯享用完她後,然後把她給殺了。
這是波爾斯一貫的做法,而蘇菲婭也知道他弟弟這個殘虐的嗜好,但是她從來麼有阻止過。
隻要她弟弟想做的事情,她從來都不會多說一句話。
正是蘇菲婭的縱容,讓波爾斯如此的囂張跋扈,無法無天。
中年女人說完這番話後,蘇菲婭一把掐住了喉嚨。
不要,不要殺我——
中年女人嗚咽的說著,苦苦求饒。
嘎吱一聲。
回應她的是,蘇菲婭直接扭斷了她的脖子。
對於這種樣貌醜陋的肥胖女人,蘇菲婭都不想去吸食她的血,直接殺了。
中年女人被殺後,安德森家族的所有人,嚇得紛紛往後倒退好幾步。
一個完全與這件事毫不相乾的無辜人,蘇菲婭都殺,可見她真的是心狠手辣,壕無人性可言。
蘇菲婭伯爵!
此刻,一個血族人在查看了一下波爾斯的屍體過後,站在她身邊,小聲說道。
蘇菲婭冷冷道:查到什麼沒?
波爾斯的致命傷,是被砍掉了頭,不過他身上還有很多傷痕,應該刀傷,我想腦袋應該也是被刀砍掉的,而且這把刀極其的鋒利!
血族人分析的說著,而蘇菲婭緊鎖眉頭,靜靜的聽著。
從屍體的傷痕來看,似乎殺害波爾斯的人,並不知道血族人的致命弱點。
這個人對血族並不了解!
血族人的目光又是落在了床上女屍的身上:房間裡也沒有其他任何的線索,目前來看,也隻有從這個女人身上來查了。
在沒有其他遺留線索的情況下,當然隻能初步判斷,是不是波爾斯殺了這個女人,才引來了殺身之禍。
殺手和這個女人可能有關係。
而波爾斯藏匿在安德森家的最頂層閣樓裡,這件事,幾乎無人知曉。
可是誰會想到,殺手就是直接是衝著波爾斯來的。
要不是陸軒來過安德森家族一次,也不會知道安德森家族的莊園內,住著一個血族人。
陸軒也是誤打誤撞,把蘇菲婭的弟弟波爾斯給乾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