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道拳風呼嘯著,拳芒閃動間,霸道極致的力量,嚇得撒門羅轉攻為守,身體一個側移後,腳尖一點,整個人向後倒飛出去。
而這一係列的動作,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完成,快到極致。
此刻,撒門羅大口的喘著氣,心有餘悸,因為他知道,要不是他躲得快,如果被一拳頭擊中,他非死即傷。
太狠了!
“你到底是誰?”
撒門羅不敢再主動攻擊,咬牙切齒道。
“暗夜君王,這麼久不見,你的身手退步了,”陸軒打趣的笑道。
聲音越聽越熟悉。
而能夠震退撒門羅的人,這個世界,屈指可數。
想到這裡,撒門羅終於想起了陸軒是誰,目光驚恐道:“你是戰狼!”
提及這個名字後,撒門羅臉色一紅,這個名字對他來說,是不願想起,他這輩子難以洗刷掉的恥辱。
作為一代傳奇的殺手之王,為了守護自己的榮譽,反過來把雇主給殺了,這件事,對身為殺手來說,真的是難以啟齒。
要是這件事傳出去,神榜強者的暗夜君王,全世界第一殺手的撒門羅,將會被殺手界所有殺手所唾棄,遺臭萬年。
對撒門羅來說,陸軒絕對是個卑鄙無恥的混蛋。
可偏偏,撒門羅不得不聽他的話,讓他借刀殺人,殺了自己的雇主。
“是你!”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撒門羅麵紅耳赤的咆哮道:“你來這裡乾什麼!”
刺耳的一聲吼叫,把安若竹和李諾彤都是嚇了一跳。
這就是所謂的老朋友麼?
李諾彤和安若竹有些欲哭無淚,這簡直跟有殺父之仇似的。
“我當然是來探望一下你這位老朋友的,”陸軒咧嘴一笑。
黃鼠狼給雞拜年,準沒安好心!
“嘿嘿!”
撒門羅臉色陰沉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
“不如你先電閘打開,黑漆漆的,我有點怕黑——”
陸軒突然語氣一轉,乾笑兩聲。
“噗!”
陸軒突然來這麼一句話,讓撒門羅差點沒一口老血給噴出來。
無恥,無恥至極,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你還怕黑,這話,你怎麼有臉說的出口?
堂堂地下世界的王,世界第一保鏢,而且黑夜的王者,在他手裡都是手下敗將,他竟然說他怕黑!
撒門羅氣有些抓狂,半天都是說不出話來。
本來氣氛挺緊張兮兮的,而安若竹和李諾彤聽到他來這麼一句,小臉蛋通紅一片。
想笑卻不敢笑出聲來。
估計快要把陸軒的“老朋友”給氣死了,人無恥果然無敵!
“撒門羅,你打又打不過我,犯得著這麼火氣大麼,把電閘拉上,燈打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陸軒目光促狹道。
撒門羅心頭一震,是啊,自己又打不過他,如果真的把他給激怒了,反倒得不償失。
咬了咬後,撒門羅走開了。
聽到撒門羅的腳步聲,陸軒知道,撒門羅去打開電閘了。
“哢嚓!”
當電閘拉上後,整個彆墅瞬間燈火通明。
而陸軒很快鎖定到了撒門羅,他穿著一身睡衣,正站在一張沙發前。
撒門羅也看到了陸軒,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安若竹和李諾彤身上時,目光驚豔了一下。
天使一般的臉蛋,魔鬼一般的身材,好漂亮的兩個華夏美女。
撒門羅好色如命,這一點,陸軒還是知道的。
陸軒走了過去,微笑道:“撒門羅,不請我坐下麼?”
還是這麼臉皮厚!
撒門羅看著陸軒,真的是心有不甘,為什麼這小子如此年紀輕輕,便是實力已經超越了自己,這不公平!
更重要的是,戰狼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任何的殺人技巧,在他麵前,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
“請坐!”
撒門羅老臉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方才說道。
“親愛的,沒事了麼?”
當陸軒入座後,一間臥室裡突然傳來聲音。
很快,一個金發的女子走了出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比基尼,身材妖嬈極致,無比的火辣與性感。
“應該沒事了吧——”
又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臥室裡又是走出來一個金發美女。
然後,一個接一個,足足有六個人。
看著這六個穿著比基尼的金發尤物,陸軒都是忍不住眼珠子瞪大了一些。
剛才的奇怪聲音,可以想象,撒門羅在乾什麼。
而且還是六個女人。
撒門羅真是夠厲害的,吃得消麼?
這一刻,安若竹和李諾彤俏臉通紅,這個男人簡直跟個牲口一樣,太亂了。
“你們進去,我有事,”撒門羅沉聲道。
六個金發美女看了陸軒一眼,又看了李諾彤和安若竹一眼,這才一個接一個走了臥室。
“撒門羅,你真是好豔福,”陸軒笑眯眯的調侃道。
“你也不錯!”
撒門羅看了安若竹和李諾彤一眼,說道。
他怎麼會知道安若竹隻是陸軒的妹妹,不過陸軒也懶得去解釋了。
說著,撒門羅眼中有一絲嫉妒之色,因為他的這六個女人,雖然身材極其誘人,但是臉蛋嘛,差強人意。
不過撒門羅還是很滿足的,畢竟他喜歡金發的尤物,狂野性感。
“你是怎麼找到我的?”撒門羅問道。
陸軒笑了笑:“要找到你,其實很簡單,不過你應該知道我不會告訴你的。”
即使是滅魂組織的boss冷夜,也是不敢招惹暗夜君王撒門羅的。
所以,陸軒不會把冷夜給供出來,免得冷夜說他不厚道。
撒門羅心裡正在想,如果讓我知道是哪個混蛋告訴戰狼自己的住址,自己非把他剁成肉醬不可。
“你費儘心思找到我,到底想乾什麼?”撒門羅咬了咬牙,問道。
其實最讓撒門羅害怕的還是陸軒的城府。
那一招,借刀殺人,讓他這個接受任務殺人的殺手,反倒是把自己雇主給殺了的手段,讓他至今都是想起來都是寒毛直豎。
所以,撒門羅真的是很害怕和陸軒打交道,怕又是要被陸軒給當槍使。
“這個嘛,”陸軒砸吧了一下嘴,卻是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