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要是說男人強,那麼這個男人肯定會有一種自豪感,陸軒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安娜貝爾的開放程度,再一次讓陸軒大開眼界。
“對了,親愛的,”安娜貝爾突然說道。
陸軒還在沉浸在剛才的歡愉之中:“怎麼了?”
“你認識滅魂的boss麼?”安娜貝爾問道。
提到這個人,陸軒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來——
看到陸軒這樣,安娜貝爾芳心一顫:“連你都怕滅魂麼?”
“——”
一時間,陸軒無言以對。
倒不是陸軒真的怕滅魂,而是怕滅魂的boss。
曾經陸軒可是和滅魂起過衝突的,而且直接殺到了滅魂的總部,要不是他們主動求饒,怕是如今的滅魂殺手集團,已經不複存在。
隻不過這件事,安娜貝爾並不知情。
連陸軒都忌憚滅魂,自己豈不是死定了?
安娜貝爾美目裡滿是擔憂之色:“看來滅魂真的很厲害。”
“不是我怕他,而是我怕見到他,”陸軒無奈的說道。
“呃!”
安娜貝爾愣住了:“什麼意思?”
“滅魂的boss外號叫冷夜,看上去他是一個冷血無情的男人,但其實他是個——”
接下來的話,陸軒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但是他的欲言又止,更讓安娜貝爾充滿了好奇,搖著他的胳膊道:“他是個什麼,你快說嘛。”
“唉!”
陸軒歎了口氣道:“其實他是個gay!”
“gay?同性戀?”
安娜貝爾驚愕出聲,不過又很快的捂著小嘴笑道:“在你們華夏,同性戀可能覺得驚世駭俗,但是在我們米國,很正常呀。”
陸軒沒有吭聲,臉色有些不自然。
安娜貝爾忽然想到他剛才的話,不怕冷夜,卻是不敢見冷夜,為什麼?
難道是?
當安娜貝爾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陸軒時,陸軒點了點頭,一臉的苦笑。
“噗嗤!”
安娜貝爾笑噴了。
“你還笑!”
陸軒瞪了她一眼。
作為一個哪哪哪都正常的大老爺們兒,卻被一個同性戀給惦記著,並且,陸軒還是一個思想極其傳統的大男子主義者,想到這事,都覺得惡心。
“親愛的,你的魅力真是太大了,”安娜貝爾紅唇吻在陸軒的麵頰上,笑的是花枝亂顫。
堂堂滅魂殺手集團的boss,竟然喜歡戰狼!
陸軒搖搖頭道:“要不是因為這件事,對付血族的事,我也會找冷夜來幫忙了。”
“他聽你的話?”安娜貝爾問道。
“嗯!”
陸軒點了點頭:“我的話,他也不敢不聽。”
安娜貝爾美目裡滿是喜色,如此一來,隻要陸軒出麵,冷夜不敢為了他表弟的死,對自己動手了。
“不過他現在還不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係,以他的性格,我想今天會派殺手想殺你了。”
陸軒一邊想一邊說道:“所以,這件事沒有解決之前,你不要離我太遠。”
滅魂的殺手集團為什麼讓人害怕,那是因為他們組織的每一個殺手掌握著易容、偽裝這種高超的隱藏技巧。
隻要目標稍微的疏忽大意,殺手會在最好的時機給予致命一擊!
即使一些實力強橫的高手,在滅魂的殺手手中,都不能幸免。
上次一次和滅魂殺手的交手,還是在東南市的一次電影節上,殺手的目標是李諾彤。
而殺手偽裝成一個記者,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
要不是當時陸軒在李諾彤的身邊,李諾彤必死無疑。
要是陸軒有冷夜的電話,給他打個電話,麻煩會直接解決。
可惜的是,陸軒沒有,而且也不想有!
誰願意把電話號碼告訴一個暗戀自己的同性戀的。
想想怕都是覺得惡心吧!
“嗯,隻有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安娜貝爾笑著說道。
安娜貝爾一臉幸福的笑意,經過剛才一番“戰鬥,”憋了好幾年的她,內心的渴望得到了釋放。
現在的她,眉目含春,更顯嬌媚不可方物。
性感、火辣、熱情似火,這樣的金發尤物,讓陸軒也是為之有些著迷。
“老大,我們快到了!”
耳邊傳來司機的聲音,安娜貝爾拉開車簾,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一處偌大的莊園,說道:“先停車。”
“是安德森家族麼?”陸軒問道。
那莊園有些眼熟,陸軒搜索著腦海中的記憶,問道。
安娜貝爾笑道:“你還記得安德森家族。”
安德森家族,作為潶手黨的第二大家族,陸軒怎麼可能會忘記的。
尤其是安德森一些家族的人,曾經還想叫陸軒一聲“教父”,但是陸軒可沒答應。
在潶手黨內,教父才是最為強大的存在。
因為教父代表著是一種信仰,人人尊敬。
當初潶手黨創立之時,手下信徒無數,被人尊稱為教父。
可惜後來的潶手黨老大,沒有人再到達這種威望過。
安娜貝爾這麼年輕,而且還是個女人,自然沒有願意拜她為教父的。
陸軒以雷霆手段震懾潶手黨所有家族,自然有人想認他為教父,但是陸軒是有底線的。
他不會加入黑勢力,也不會參與其中任何事情。
作為一名軍人,陸軒不會反其道而行!
地下世界,終究是充滿著黑暗的一麵,見不得光,陸軒即使是地下世界的王者,也是希望讓地下世界不再有無端的殺戮。
“安德森家族一直都很有野心,倒是有可能和血族勾結,”陸軒正色道。
安娜貝爾點點頭:“安德森家族,現在也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我先下車了,”陸軒說道。
“嗯!”
安娜貝爾知道陸軒不想輕易暴露他的身份,在任何場合,都需要隱藏自己。
下車後,陸軒坐上了後麵那輛車子上。
兩輛車緩緩駛入了安德森家族的莊園之中。
西方人,對莊園都情有獨鐘,而大家族更是如此,買下一大塊地,蓋起一棟豪華彆墅,而彆墅四周,建花園、籃球場、泳池,儘顯奢侈。
“安娜小姐,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當安娜貝爾一下車,一個白發老者早已經聞風而來,笑著相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