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王這麼一說,陸軒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心裡舒服了不少。
“這倒也是,”陸軒笑著說道。
龍王說道:“你是不是準備離開京城了?”
陸軒楞了一下:“是的,已經訂好了明天去香江的機票。”
畢竟陸軒是需要和周星星導演的劇組團隊彙合後,以參加奧斯卡典禮的理由,掩人耳目的再飛往米國。
明天一到香江,然後會在機場與周導演他們彙合,直接轉機去米國,也算是直飛米國了。
經過今日一戰,一眉道人戰敗,意味著王家和明家的失勢,解決完這件事,宋輕語又平安的生下孩子,陸軒是該離開了。
“米國的局勢,一定很複雜,你要多加小心,”龍王神情嚴肅道。
曾經在米國,陸軒殺的血族是血流成河,但是現在,血族卷土重來,勢力必定更比從前。
也許血族已經滲透了很多勢力,情況不明,加上是在血族的地盤之下,陸軒對付血族,自然會困難重重。
這一點,陸軒心裡十分的清楚,但是現在的實力,讓他更加的自信,點點頭道:“我會的!”
“龍王,那我先告辭了,”陸軒抱拳道。
龍王笑道:“嗯,到了米國後,給我打個電話。”
“好的!”
陸軒向龍王揮揮手,大步而去。
再見麵,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時候了,龍王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感歎。
而龍王也知道,對付血族,是陸軒最後的使命。
龍王也對陸軒信心滿滿,他會耐心的等待著,等待陸軒的凱旋歸來!
京都最繁華中心的一家夜總會內——
明家主和王家主沒有回府,而是在夜總會的一間包廂裡,商量著日後如何共同發展的事宜。
“王家主,剛才我通過一眉道人的弟子沙昆,試探了一下道長的口風,道長他不會再幫助我們明家了!”明家主唉聲歎氣的說道。
王家主也是神色陰鬱道:“三戒大師也是一樣的,他們兩大強者,現在完全站在陸軒這一邊了。”
“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王家主又道。
明家主想了想,正色道:“即使沒有他們兩大神榜強者坐鎮,但是京都的那幾位依然是支持我們的,其他家族不敢打我們的主意。”
“那陸軒呢?”
王家主一臉悻悻的說道。
陸軒才是他們最為恐懼的存在,其實力都是超過了一眉道人,他如果要動他們兩大家族,誰能攔他?
如此強者,完全是可以對任何的法則不屑一顧!
當年陸軒可是把朱家的高手屠戮殆儘,差點沒把朱家的人全給殺光了。
如今王家和明家失去了一眉道人和三戒大師的庇護,現在他們想到朱家的慘案,能不害怕麼?
明家主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道:“陸軒終究不是京城人士,他早晚有一天會離開的!”
“所以,隻要有那幾位的支持,京城依然是我們的天下!”明家主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剛才在龍背山下,明家主是被嚇到了,但是現在,他好的琢磨了一陣子,覺得隻要避陸軒之鋒芒,待陸軒一離開,王家和明家,依然傲視其他所有家族!”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這正是明家主的如意算盤,王家主一聽,頓時樂了:“我怎麼沒想到呢,我們舉家遷移到京城,這裡現在可是我們的地盤了!”
“對對對。哈哈——”
明家主緊跟著大笑了起來。
而站在明家主和王家主身後的人,也都是笑容滿麵。
“先生,我們現在還沒有開始營業,”門外傳來一位夜總會服務員的聲音。
“先生!”
有人來鬨事?
這是明家和王家人的第一反應,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來這裡鬨事,是不想活了嗎?
王家人和明家人都是一臉的殺氣!
門外傳來腳步聲,當走到門口的時候,“砰!”的一聲,包廂門被一腳踹開。
明煬第一個衝上前去,大聲道:“媽的,你是來找死的嘛!”
還沒看清楚對方的樣子,明煬便是大聲的叫罵起來,一臉的殺氣騰騰之色。
然而當明煬到那張如今令明家和王家所有人為之畏懼的麵孔時,他整個人嚇傻了。
“陸——軒!”
所有人叫出了對方的名字,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
“啪!”
瞧著明煬衝上來,麵孔該猙獰著,陸軒直接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臉上。
耳光響亮,可是明家其他人,一動都不敢動,看著明煬被打倒在地。
兒子被直接打臉,明家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是不敢發作。
“你們王家和明家,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麼?”陸軒微笑著問道。
那一抹笑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陸軒他來乾什麼?他是來耀武揚威的嗎?肯定是這樣!
明家和王家所有人不敢說話,選擇了忍氣吞聲。
陸軒掃視所有人一眼,見他們不說話,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而追在他身後的一位女服務員,看到明少被一巴掌抽倒在地,嚇得身體僵硬的站在了門口。
更可怕的,明家人和王家人,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這個年輕的男人是誰,王家和明家都怕他!
陸軒看向女服務員,砸吧一下嘴道:“我肚子餓了,去給我弄點吃的。”
“——”
女服務員傻眼了,都是感覺到眼前發黑。
這個時候,他竟然聲稱肚子餓了,還要吃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家夜總會是明家剛剛收購不久的產業。
女服務員看向了明家主,明家主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示意女服務員聽陸軒的話。
“廚師剛上班,還在準備食材,應該沒什麼吃的,”女服務員說道。
陸軒笑著說道:“隨便弄點吃的吧!”
“好!”
女服務員點了點頭,趕緊走了。
此時,陸軒的目光終於落在了明家主和王家主的身上,咧嘴一笑道:“明家主,王家主,好巧啊,你們也在這。”
“——”
整個包廂又一次陷入到了死寂之中,如一潭死水,靜的讓人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