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史無前例的大屠殺,無數的斷肢、腦袋在到處橫飛,一聲聲淒厲的慘叫更是不絕於耳。
蓬萊劍閣的長老和一些精英弟子,怎麼抵擋得住東皇一族、武道聯盟各大宗門和邪道宗門三大宗門的圍攻。
一邊倒的局勢,讓這場屠戮,很快的落下帷幕。
然而,陸軒並沒有動手,他看著地上一具具屍體,刺鼻的血腥味都讓他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堂堂蓬萊仙島的第一宗門,便是這麼被屠殺殆儘。
當最後一個劍閣弟子被一劍斬成兩半後,屠戮終於停止。
而在遠方,一場驚天之戰在進行著。
氣勁的碰撞,劍氣的肆虐,這是東皇大帝和劍聖李宗興的一戰。
兩位絕世強者之間戰鬥,極其的慘烈。
遠處的樹林被大肆破壞著,所有人甚至感覺到地動山搖的感覺,心神戰栗。
一劍又一劍的劍氣劃破長空,一印接一印,蓋壓天地!
這絕對是一場曠世之戰。
看到遠方的慘烈戰況,所有人呆呆的站在原地,都不敢前去觀看。
半炷香的時間過後,隻見東皇大帝提著李宗興腦袋飄飛而來。
看著被共尊為劍聖的李宗興,已經隻剩下一顆血淋淋的腦袋,所有人脊椎都感覺到了寒意。
東皇大帝太強了!
“噗!”
將李宗興的腦袋扔到地上後,東皇大帝氣血翻湧之下,一口鮮血噴射了出來。
“大帝!”
東皇一族的族人紛紛擁上來。
東皇大帝抬起手,示意道:“我沒什麼大礙,修養幾日便可。”
看著臉色慘白的東皇大帝,果然,劍聖可不是這麼好擊殺的,當然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來。
“從今日起,蓬萊仙島再無蓬萊劍閣,”東皇大帝大聲道。
沒有人說話,他們依然感覺到有一種像是在做夢的感覺,第一宗門蓬萊劍閣,一日之間,竟然便這麼被滅門了。
東皇大帝又道:“此事還未完全結束,我東皇一族還會繼續查,查出誰跟異族勾結者,通通殺無赦!”
幾位武道聯盟的宗門宗主,身體一顫,即使他們問心無愧,畢竟是蓬萊劍閣出了事,很容易牽連到他們,要是被扣個莫須有的罪名,還不是滅門之災。
太上宗在剛才,包括宗主都被斬殺。
所以,武道聯盟的各個宗門,都是人人自危。
“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東皇大帝一臉疲倦的說道。
“大帝!”
突然,東皇一族的族人押著兩個男子走上前來,問道:“這兩個人不是任何宗門的人,不過他們好像是蓬萊劍閣的門客,該如何處置。”
東皇大帝冷冷道:“殺!”
陸軒看了兩個男子一眼,赫然是韋天笑和管虎。
“陸軒!”
“陸軒,救我!”
正當東皇一族的族人準備動手時,管虎和韋天笑哭喊著叫道。
“看在龍王的份上,還看在我們都是護龍一族的一員,陸軒,放過我們這一次。”
“我們知道錯了,真的,隻要你救我們,我們任你處置。”
韋天笑和管虎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著。
“陸軒,你認識他們?”東皇大帝看向陸軒,問道。
陸軒點了點頭——
“那你來處置吧,”東皇大帝笑著說道。
“好!”
陸軒點了點頭,看著管虎和韋天笑:“我隻想問你們一句,你們知不知道蓬萊劍閣與異族相勾結的事情?”
“不知道,”管虎和韋天笑急忙回答道:“我們隻是想抱住蓬萊劍閣這個大腿,想要早點回家,要是知道蓬萊劍閣與異族勾結,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敢去投靠劍閣的。”
“這件事,莊紫玉和左清月可以幫我們證明!”
管虎和韋天笑指著左清月和莊紫玉二人說道。
看著她們二人站在陸軒的身後,管虎和韋天笑後悔不跌,如果知道會是這個結局,他們肯定會跟著左清月和莊紫玉一起站在陸軒這一邊來。
可是管虎和韋天笑無法預測未來,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吃。
他們隻能像兩條狗一樣搖尾乞憐,求陸軒放過他們的小命。
“即使你不知情,但是你多次惡言中傷我,甚至在李宗興要搶我軒轅劍,置我於死地的時候,你們依然冥頑不靈,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陸軒大聲道:“我罰你們,這輩子永遠留在蓬萊仙島,不能回去!”
“撲通!”
聽到陸軒的話,本是跪在地上的二人,臉色一白後,立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無力的癱倒在地。
不隻是陸軒回家心切,管虎和韋天笑亦是如此,他們渴望離開這個與世隔絕的鬼地方,回到正常的生活當中。
所以,陸軒對他們的懲罰,簡直是比殺了他們還難受,讓他們生不如死。
此時,東皇大帝突然說道:“陸軒,這樣的處罰太輕,以他們二人的實力,在蓬萊仙島依然能夠活的逍遙自在。”
“大帝,你的意思是?”
東皇大帝笑道:“這等背信棄義之徒,隻有他們監禁吧,一輩子待在牢房裡,才能洗刷他們犯下的錯。”
陸軒心頭一震,這個有點狠!
聽到東皇大帝的話,管虎和韋天笑感覺眼睛突然一黑,直接昏倒在地。
這麼多人在場,東皇大帝的話,陸軒自然不好反駁,點點頭道:“好,那他們二人交給大帝來處置了。”
“好!”
東皇大帝點點頭:“事情都解決了,那我先走了。”
走之前,東皇大帝還笑著拍了拍陸軒的肩膀。
他們二人之間親密的關係,瞎子怕是也能看出來,無數人看的直瞪眼,眼中露出羨慕之色。
蓬萊劍閣被除掉,東皇一族,絕對是蓬萊仙島第一大勢力,與東皇一族攀上關係,不僅是無上的榮耀,而且在整個蓬萊仙島,無人敢欺。
“陸軒!”
在東皇大帝率領著大批族人離開後,左清月在陸軒耳邊說道:“管虎和韋天笑他們二人隻是有些心術不正,貪生怕死,但是他們曾經為護龍一族立下不少功勞,這麼對他們,是不是有點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