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什麼書信!
聽到客棧小二的話,陸軒心頭一震,臉上不由得露出驚喜之色,難道是家書?
可是轉念一想,怎麼可能會家書的!
龍王雖然能與蓬萊劍閣閣主相聯係,但是蓬萊劍閣已經視陸軒為眼中釘,即使有家書,也不會送到陸軒的手上。
不過這封書信依然讓陸軒好奇是誰寫的。
“進來!”
門打開,客棧小二笑眯眯的將書信遞給了陸軒,在臨走前,小二看了一眼坐在床榻上的望月姐妹花一眼。
陸公子可真是好福氣,不過好幾天晚上,怎麼都沒聽到一點動靜呢?
木製房屋的隔音效果可是很差的,客棧小二忍不住都會站在樓底下,想聽聽陸軒房間裡的動靜,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
“陸軒,親啟!”
看到這幾個字,還有封條後,陸軒覺得,這封書信應該是挺重要的。
撕下封條,拿出裡麵信後,陸軒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來。
信裡隻有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今夜,文鼎王爺親臨,雷炎!
這是雷炎寫給陸軒的信,向他告知,今天晚上,東皇文鼎來雷霆宗登門拜訪了。
在今天,雷霆宗並沒有表現出與陸軒親近的樣子,在所有人看來,雷霆宗與陸軒之間的關係應該還是水火不容的。
東皇文鼎亦是如此,所以東皇文鼎決定今夜去雷霆宗一趟,借著陸軒與雷霆宗關係惡劣的機會,拉攏雷霆宗。
可是東皇文鼎怎麼會知道,就在昨夜,陸軒已經靠著實力說服了雷宗主和雷炎。
現在,雷霆宗可是和陸軒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了。
為什麼雷炎要寫這封信給陸軒,說白了,就是不想陸軒對雷霆宗產生懷疑,雷霆宗在表示自己和陸軒的聯盟穩如銅牆鐵壁。
“主人,東皇文鼎這個老家夥肯定會氣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站在陸軒的身後,捂著櫻桃小嘴,幸災樂禍道。
能不氣麼,東皇文鼎放下架子,親自登門,可雷霆宗根本不會吃他那一套。
東皇文鼎失敗而歸,當然是氣的想吐血。
陸軒笑而不語,站起身來,用燭火將手中的書信給燒掉了。
“我下去衝個澡,你們早點睡吧,”陸軒說道。
“主人,要不要我們服侍你呀?”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嬌羞的說道。
極品姐妹俏臉微紅,眉目含春,長長的睫毛還微微顫動,那嬌羞中帶著些許的嫵媚模樣,無比的誘人,陸軒看的是更加心癢癢了。
“不用!”
陸軒壓製住內心的衝動,轉身就是出了門。
修煉易筋經,不僅是在修煉過程中,即使是修煉完,陸軒也有一種浴火焚身的感覺。
讓這對美女雙胞胎待在身邊,陸軒感覺就像是帶著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陸軒衝了個冷水澡,這才將心中的火焰給澆滅。
回到房間後,倒頭就睡著了——
在不夜城的北麵有一條名叫流雲的小河,因為小河的水是山上的溫泉之水流下來,所以河水冒著熱氣,在白氣籠罩河水之上時,看上去宛如一條仙河,美到令人心醉。
小河兩邊,一排排的小房子聳立著,房子上炊煙梟梟,體現著一副小橋流水人家的寧靜美好的景色。
本來河水是可以用來泡溫泉之用,但是沒有人會下水破壞這美好的畫麵。
一大早,天空下起了小雨,毛毛細雨中,流雲河與一排排小屋看上去像是一座古鎮,樸實無華中,寧靜致遠。
陸軒剛剛走到這裡的時候,都是想要掏出手機拍一張照片了。
可是陸軒不敢,一旦他拿出手機,所有人都會像是看怪物一樣看向他。
所以,陸軒忍住了,向著流雲橋走去。
流雲橋,橫穿小河的一座拱橋,突然間的下雨,讓橋上沒有多少人走動。
陸軒很快看到了站在橋上的蘇婉玉,但是看到蘇婉玉的一刹那,他看呆了,呆若木雞。
一襲白衣,容貌俊美,星眸閃爍著點點星光,帶著幾分清冷,渾身透著一股拒人與千裡之外的冷漠,墨發流雲般傾瀉而下,散落腰際,帶著幾分散漫,氣質高雅出塵,溫潤如玉,純淨的若天上謫仙。
蘇婉玉還打著一把紙傘,在這小橋流水之上,與這景色融為一體,美的讓閱女無數的陸軒,都是心臟跳的飛快。
沒辦法,這種古代之美,真的是彆有一番風味。
太有情調,太有文雅範了!
陸軒都是恨不得拿出一把折扇,長衫飄飄,裝成一副翩翩公子,前去搭訕一番。
當陸軒踏上流雲橋的時候,蘇婉玉看到了他,俏臉微紅道:“陸公子!”
“你等很久了吧?”陸軒笑問道。
蘇婉玉抿唇一笑:“我也是剛剛來而已。”
“——”
這一刻,陸軒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蘇婉玉也是低著頭,霞飛雙頰。
“哎呀!”
蘇婉玉看到陸軒頭發濕了,叫道:“陸公子,你怎麼沒打傘。”
說著,蘇婉玉走過來,用紙傘給陸軒遮住了雨滴。
陸軒笑道:“沒事,一點小雨而已。”
“我們去轉轉?”陸軒問道。
“嗯!”
蘇婉玉點了點頭,依然是一副矜持的大家閨秀模樣。
古代人都是這麼約會的麼,這真是尷尬到要死!
反正陸軒表示有點受不了。
不過似乎古代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根本不存在什麼約會,第一次見麵便是掀起紅蓋頭,洞房花燭夜的時候。
流雲橋周圍,絕對算是旅遊勝地,來到不夜城的人都會來這裡轉轉。
一條長長的臨河街道上,有不少的茶館、**和雜貨鋪。
陸軒和蘇婉玉都沒有說話,走著走著,蘇婉玉忽然停下了腳步。
他們身邊有一家茶館,在裡麵傳來了聲音吸引到了蘇婉玉:“陸公子,我們進去坐坐吧。”
“呃,好!”
陸軒現在正想著找什麼借口抽身呢。
走進茶館後首先看到的是擺著放著很多桌椅的大堂,在大堂的表演台上,一位頭發半百的老者正在大聲的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