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的是才學八鬥!”負責燈謎活動的小姑娘都是不禁對陸軒誇讚一句。
蘇婉玉癡癡傻傻的看著陸軒,實在很難相信,在蓬萊仙島,還有人能夠才華如此出眾的。
畢竟現在的人都是醉心武道,喜歡文學的人屈指可數,陸軒絕對算的上是一個另類的存在了。
“獻醜了,”陸軒抱了抱拳,靦腆一笑。
雷炎臉色鐵青,正想說話時,陸軒來到了他的麵前:“雷兄,我這個人嘛,平常都是很低調的,可是你偏偏要我露一手,真的是讓我挺為難的。”
“噗!”
聽到陸軒的話,有些人差點沒一口老血給噴出來。
“很好,你很好!”
雷炎眼中的怒火在燃燒,咬牙切齒道:“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這麼得罪我,你是第一個。”
“雷兄,你這話說的,我可是被逼的呀,你可千萬彆記恨我,”陸軒一副怕怕的樣子道。
“記住,千萬不要讓我在比武大會上遇見你,不然的話,我把你撕成碎片!”
雷炎丟下這句話,領著雷霆宗弟子憤然離去——
看著雷炎撂下狠話的離開,所有人心中唏噓不已,縱使他是天道宗的弟子又如何,人家可是雷霆宗的少宗主,招惹雷炎,真是自尋死路。
在所有人看來,今年不是雷霆宗所管轄不夜城,而且今天又是中秋,所以雷炎不想打大開殺戮。
不然的話,陸軒的實力不在雷炎之下又如何,雷霆宗的這麼多弟子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開心了?”陸軒看向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歎著氣道。
“主人——”
一聽主人這麼說,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聲音哽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她們也是好心而已,可是招惹雷炎這麼一尊大佛,讓陸軒真的是有些頭疼。
“陸公子!”
此時,蘇婉玉大步走過來:“剛才的事情,真是謝謝你了。”
“你不用謝我,謝她們吧,”陸軒指著望月姐妹花,說道。
然而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像是做錯的孩子一般低著頭,這讓蘇婉玉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蘇婉玉充滿歉意的說道:“陸公子,很抱歉,給你惹上麻煩了。”
“算了,算了!”
陸軒擺了擺手道:“事情已經發生,多說無益。”
在外人看來,陸軒未免有些小肚雞腸,而且這麼煩惱,更像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
可是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知道,今天是中秋節,主人更加的思念故鄉,思念他的親人和愛人。
陸軒隻想早點回家,無意與任何人產生糾葛。
此番參加比武大會的目的,陸軒也是想拉攏各大邪道宗門,一同討伐異族。
這樣一鬨騰之下,雷霆不僅不會成為陸軒的助力,也許還會成為一個絆腳石,你說陸軒能不氣麼?
“看來陸公子剛才威懾住雷炎的實力,隻是外強中乾而已,”蘇婉玉神色有些不悅的說道。
“呃!”
蘇婉玉突然來這麼一句,讓陸軒有點傻眼了。
“嗬嗬!”
蘇婉玉搖頭一笑道:“既然你都已經說了多說無益,何必遷怒你的兩個女婢,早知道你如此膽怯,我絕對不會讓你幫我這個忙。”
靠!
陸軒心裡窩火,正想怒噴一句的時候,蘇婉玉轉身便走,頭也不回道:“還以為你是文武雙全的青年才俊,算我瞎了眼!”
“——”
陸軒心情本來很不好,又是被蘇婉玉如此羞辱,胸口發悶得他,真是恨不得一口血噴在蘇婉玉的臉上。
“這都叫什麼事嘛!”陸軒氣悶得說道。
得罪雷炎幫了蘇婉玉一個大忙,可是現在蘇婉玉卻反咬一口,果然,好人不是那麼好當的。
“主人?”
見陸軒臉色發黑,望月知意小心翼翼的說道。
“對不起,剛才我的口氣重了些,”陸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緩緩說道。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芳心一顫,急忙道:“主人,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凶我們的,而是你思鄉心切,不想多生事端,是我們錯了才對。”
聽到兩個小妮子的話,陸軒心裡舒服了不少,還好有她們理解自己,不然這口悶氣會憋得難受。
“算了,以這雷炎的德性,現在沒得罪他,怕是在比武大會的時候,也會得罪,”陸軒擺擺手道。
“我們回去吧,”陸軒又道。
“嗯!”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重重的點了點小腦袋,挽著陸軒的胳膊,走在依然熱鬨的街道上。
不愧是中秋月圓之夜,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圓。
躺在床上的陸軒,看著窗外的皎月,輾轉反側都是難以入眠。
寧宛西、張雨菲、洪倩倩、宋輕語……唐芸、李諾彤、慕傾城、穆晚晴、林詩曼、沈碧蓉和白雅雲等等等,她們絕世的容顏,曼妙的倩影不停的浮現在陸軒的腦海中,宛如電影一般在播放著。
越是這個節日,陸軒的想念像是滔滔不絕的江河,連綿不息。
媽的,真的是好想回家,回到江寧,和父母團聚,和每一個愛人訴訴衷腸。
可是想的再多也沒用,陸軒根本回不去。
現在的陸軒也隻能想開一點,隻希望他的愛人和父母都身體健康,一切事情順心順意。
陸軒想到了一句話,哪有什麼歲月靜好,隻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
作為兒子,作為父親,作為丈夫,陸軒願意當那個負重前行的人,一切的重擔由他一個人來抗,為了保護他們,陸軒甚至都可以付出生命。
所以,隻要他們這輩子都幸福平安,陸軒再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待上一年,那有如何?
陸軒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去做,未來的路還要繼續負重前行,他絕對不能倒下。
想著這些,陸軒總算是從低迷的情緒中走出來,明天比武大會要開始了,雖然陸軒很強,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要嚴陣以待才行。
此時,正當陸軒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下了床,躡手躡腳的走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