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陸軒都是感覺腦子一下子沒轉過彎來。
南霸天解釋道:“每一個隱世宗門都有屬於自己的藏書閣,我們天道宗也是如此,隻要為宗門做出貢獻,宗門都會開放藏書閣讓其進去隨意挑選自己喜歡的武功秘籍。”
“以你現在的實力,而且學會了我的大河劍意,所以我們宗門藏書閣裡的武學典籍,應該是吸引不到你的。”
南霸天劈裡啪啦說了一大通,陸軒總算是明白了。
現在想想,怪不得劉青龍這麼想去參加比武大會,應該是隻要奪得前十的名次,便是可以有進入藏書閣的資格。
“誰說的!”陸軒反駁道。
“——”
南霸天傻眼了,隻聽到陸軒嘿嘿一笑道:“不去白不去嘛。”
“義父,怕是你不知道吧,這家夥最喜歡占小便宜了,”萬雅菲哼了一聲道。
陸軒白眼一翻:“萬閣主,我是偷你家大米了還是怎麼的,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噗!”
“哈哈——”
聽到陸軒的話,周圍的人都是笑出了豬叫聲。
“哼!”
萬雅菲麵紅耳赤的瞪了陸軒一眼,要不是她自知實力根本不如陸軒,不然的話,她真想上前討教一番。
“你如果想去藏書閣,自然可以去的,不過進藏書閣是有時間限製的,你如果能夠拿個第一,我讓你在裡麵待三天!”
“義父!”南霸天的話音剛落,萬雅菲情緒有些激動的說道。
南霸天伸出手,製止她繼續說下去,笑容滿麵道:“陸軒,怎麼樣。”
“一言為定!”陸軒笑著道。
從萬雅菲緊張的神情中可以看出,讓陸軒在藏書閣待三天,這完全是不符合宗規的。
“主人,你看前麵!”
此時,走在前麵的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停下了腳步,興奮的指著遠方道。
陸軒快步走過去,走出峽穀時,看到的一片浩瀚的平原,在平原的中心,一座宏偉的都城聳立著。
“不夜城,到了!”南霸天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不夜城?
陸軒心頭一震,聽這名次,都能感覺到這是一座繁華的大都城。
一眼望去,都城外有很多的稻田、陸軒還看到了有無數的人影正在稻田裡插著秧。
“我們每個宗門的糧食,是從不夜城運過來的,”南霸天見陸軒的目光所到之處,解釋道。
陸軒真的是沒想到,在這片連綿不絕的山脈之中,竟然還有廣闊的平原,而且這裡土地肥沃,每年可以生產大量的糧食和蔬菜。
在陸軒眼中的精光可以看出,這幅畫麵,又像是打開了他的新世界。
“沒見過世麵!”
一個嘲諷之聲傳來,說話的是天道宗的大長老包陽喜。
這位大長老人如其名,長得一張包子臉,看上去極為的喜慶。
不過他可不像表麵上看著這麼喜人,一路上,他可是沒給陸軒一個好臉色看。
本來陸軒也覺得奇怪,他又沒得罪包長老,後來從萬雅菲那裡得知劉青龍是他的弟子,他才知道他為什麼被包長老針對了。
“嘖嘖!”
陸軒砸吧了兩下聲:“我也是好奇我這個沒見過世麵的人怎麼會有資格來了。”
“——”
所有人怔了怔,而包陽喜一聽這話,胖臉一下子跨了下來。
“好了,我們早點到不夜城,早點休息!”南霸天說道。
宗主的話,包陽喜不敢不聽,領著天道宗一乾精英弟子,拂袖而去——
“主人,彆人這個死胖子,一般見識!”
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來到陸軒身邊,忿忿不平道。
陸軒哭笑不得,要知道,南宗主還站在旁邊呢,說話都不經過大腦的麼?
“咳咳!”
南霸天咳嗽了兩聲,才讓兩個小妮子反應了過來,她們羞紅了小臉蛋,連忙是躲在了陸軒的身後。
“陸軒,說句實在話,你很沒有高手的風範和風度,被人不看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南霸天意味深長道。
沒辦法,陸軒的性格不僅懶散,而且還放浪不羈,實在是很難想象他是一個已經步入到武道入聖境界的超強者。
“我覺得挺好的,扮豬吃老虎嘛!”陸軒咧嘴一笑道。
南霸天愣了一下,旋即大笑了起來:“走吧,早點去武道大會報道,落腳休息。”
天道宗的一行人繼續向不夜城走去——
走到平原上,一陣陣涼風襲來,沁人心脾,在平原上穿梭者,還看著一個個農民在插秧、耕地,這種感覺,都是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了,宛如身處在大自然當中,心靈在受到洗滌。
當陸軒他們抵達不夜城的城樓下時,他們可以看到,四麵八方都有人在向不夜城雲集過來。
城門下,還有守衛在把守著城門。
陸軒很好奇,不夜城是哪一個勢力在掌控著,邪道宗門的每一個勢力都需要在不夜城進購糧食,這麼一個每天坐著數錢的好事,難道沒有其他宗門覬覦的?
“南宗主!”
此刻,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來,隻見一個青衫長者大笑著走過來:“今年是什麼風,竟然把你給吹來了。”
南霸天與他相迎的走過去,笑道:“沛宗主,怎麼了,難道我不能來麼?”
“這個沛宗主是哪個宗門的?”陸軒向萬雅菲,小聲問道。
“弘陽宗,”萬雅菲回答道。
陸軒詫異道:“弘陽宗?”
來天道宗有幾天了,陸軒自然對邪道宗門的各大勢力有了更深的了解,不過他可沒聽說過什麼弘陽宗的。
“弘陽宗沒什麼名氣,宗門實力也排不上號,”萬雅菲正色道:“不過在邪道宗門裡,沒有一個宗門能夠隻憑借自身的勢力而笑傲群雄的。”
陸軒心頭一震,他明白了萬雅菲的話。
個人都需要建立自己的,更何況是宗門了。
弘陽宗應該是依附於天道宗的其中一個宗門,而天道宗能在邪道宗門取得一席之地,也是靠不少宗門對它的支持。
即使弘陽宗依附天道宗,但是南霸天對沛宗主,宛如多年不見的老友,熱情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