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的不識抬舉,讓東皇玉氣的牙癢癢。
隻是東皇玉又怎麼會知道,陸軒不會屈服於任何人,縱使東皇文鼎成為大帝,是蓬萊仙島的第一強者,那有如何?
玉郡主,你到底想說什麼?陸軒問道。
東皇玉正色道:你現在跟我爺爺賠個不是,低個頭——
然後娶你為妻,接著你把我也給克死了?
不等東皇玉把話說完,陸軒玩味一笑道。
——
東皇玉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好心相勸換來的是陸軒對她的羞辱。
陸軒,我殺了你!
東皇玉怒不可遏,刹那間拔出了腰間的九節鞭,猛的向陸軒一鞭子抽了過去。
啪!
東皇玉怎麼會是陸軒的對手,陸軒又一次穩穩抓住了她的鞭子,淡淡一笑道:玉郡主,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彆枉費力氣了。
我爺爺說的沒錯,你這種人真是該死!東皇玉咬牙切齒的罵道。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這種人,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死的!
陸軒不想與她糾纏,扔掉鞭子,一個瀟灑的轉身後,大笑而去。
東皇玉克夫的事情是誰都不敢妄加評論的,而陸軒竟然是直接赤裸裸的提及她克死蓬萊劍閣小公子變成寡婦的事情,對東皇玉來說,這是最難以忍受的羞辱。
其實陸軒也不願意這樣欺辱一個女人,但是他必須這麼做。
陸軒和東皇文鼎之間,已經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陸軒的不服軟,讓東皇文鼎對他動了殺機。
雖然陸軒很不想招惹這麼一個大byiss,但是大byiss非要找自己麻煩,陸軒也是無可奈何,隻能乾了。
所以說,陸軒不想和東皇玉之間有什麼關係,讓她恨自己,也許更好一點。
因為陸軒再也不想重蹈覆轍,白雅雲的悲劇是他這輩子難以抹去的痛!
想到白雅雲,離開京城有很一段日子了,也不知道她在峨眉過的怎麼樣,陸軒慢慢的走著,看著藍天白雲,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一個妙齡女子,常伴青燈,又能過的如何?
陸公子,你走快點,大帝在東皇殿等著呢!
走在陸軒前麵的一個小丫鬟,提醒的說道。
好!
陸軒從思緒中抽回來,加快了腳步。
東皇殿,東皇大帝已然坐在了九龍皇坐之上,陸軒走進殿堂,東皇大帝的目光慢慢落在了他的身上。
剛剛從東皇文鼎那裡回來,乍一看東皇大帝,陸軒有些唏噓,東皇文鼎,身上已經具備了王者的氣質,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唯我獨尊的氣勢。
反觀東皇大帝,兩鬢斑白,目光渙散,快進棺材的糟老頭子一個。
即使陸軒很希望東皇大帝能夠戰勝東皇文鼎,但是他不得不承認,東皇大帝根本毫無勝算可言,完全不是一個級彆的戰鬥了。
大帝!
走上前來,陸軒單膝跪地,抱拳道。
起來吧!東皇大帝微笑著說道。
東皇文鼎對待陸軒的態度是一副恨不得弄死你的樣子,東皇大帝則是慈眉善目,陸軒有些欲哭無淚,感覺好像一開始便是站錯隊了。
都是東皇離給害的,非把我帶到東皇一族來乾什麼,現在好了,招惹了一個大byiss,該怎麼玩?
還要感謝大帝替我解圍,陸軒站起身來,笑道。
舉手之勞而已,東皇大帝正色道:隻不過你得罪了東皇文鼎,日後你有什麼打算?
這個嘛!
陸軒撓了撓頭:還沒有想到,先離開這裡吧。
東皇大帝也看的出來,陸軒根本不想介入東皇一族的內部事情,更何況是皇室之爭。
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東皇大帝長歎一聲道:你如今已經和東皇文鼎交惡,不想出什麼辦法來對付他,你這輩子都要活在恐懼之中。
——
陸軒呼吸一窒,他能聽懂東皇大帝話裡的意思,無非是想讓自己知道,自己和他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是同生共死的。
然而,東皇一族的帝位之爭,是誰都不能乾預的,公平一戰!
陸軒又能幫的上什麼忙?
嗬嗬!
陸軒笑了起來:大帝,你和東皇文鼎的一戰,隻能依靠你自己的實力,我真的插不上手啊。
一旦東皇文鼎登上帝位,按照族規,整個東皇一族要聽命於他,陸軒縱使再怎麼智勇雙全,也拿不出辦法對付東皇文鼎的。
從東皇大帝的話裡也可以明白,東皇大帝對自己也說毫無信心!
陸軒哭笑不得,未戰先慫,堂堂東皇大帝,怎麼能這樣?
我沒有讓你幫我什麼,而是給你個主意,讓你幫自己,東皇大帝說道。
幫我自己?
陸軒有些錯愕,大帝竟然這麼關心自己?
東皇大帝點了點頭:東皇文鼎非常有野心,你可知,曾經的東皇一族號令天下,東皇大帝可以讓所有人俯首稱臣,每一個宗門都年年進貢,雙膝跪拜。
你的意思是東皇文鼎想要成為真正的帝王?陸軒試探的問道。
是的!
東皇大帝歎息一聲道:如今的蓬萊仙島,隻有奴隸才有奴性,其他人是不會雙膝跪拜的,東皇文鼎要這麼做,必定會大動乾戈,讓整個局勢,血流成河!
如果換成是陸軒,他也絕對不會雙膝跪拜任何人。
雖然蓬萊仙島是封建的古朝代,但是並沒有君主製,每一個宗門自立宗門,極其的高傲自負,讓他們雙膝都跪下來,還不如殺了他們。
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其他人,絕對不可能!
我剛才打聽到消息,你似乎是邪道宗門的人,而且似乎和天道宗關係還很緊密,東皇大帝不緊不慢道:你從來沒有表露身份,我猜,你也許是南霸天的弟子吧?
——
陸軒愣住了,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似乎目前來看,他用南霸天弟子的身份是最好不過的,不然的話,他總要有個身份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