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湯子葉怎麼也沒想到,6軒不僅繼承了他師兄的醫術,並且還身懷極高的武功,甚至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整個乏門都被6軒給毀滅了,這份力量,實在讓人心驚!
隻是湯子葉驚喜過後,卻是麵色又變得灰暗起來,這讓6軒好奇道:“師叔,你怎麼了?”
湯子葉搖搖頭道:“乏門並非你你想的這麼簡單!”
“嗡!”
當師叔的話音剛落,6軒腦子一下子炸響了。
6軒還清晰的記得乏門門主死前說的那一句話,“世界沒你想的這麼簡單,我會在地府等著你!”
乏門門主話裡有話,似乎乏門並非徹底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但是6軒並沒有去多想,覺得乏門門主是臨死前想嚇嚇他而已。
現在聽到師叔這麼一說,6軒心底立刻產生了一股強烈的不安感覺。
乏門門主的話根本沒有說明白,現在想想,他根本不想告訴6軒什麼信息。
“師叔,你的話是什麼意思?”6軒正色道。
湯子葉搖頭歎氣道:“你應該知道,香江有不少隱世宗門的存在,而乏門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一個隱世宗門。”
“什麼隱世宗門?”6軒急忙問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湯子葉正色道:“你可知道,不管怎麼樣,香江也屬於華夏的一部分,可是為什麼香江的中醫如此衰敗,我也隻敢躲在這片貧民區行醫救人。”
“你的意思是這個宗門完全不容忍中醫的存在?”6軒試探的問道。
湯子葉點了點頭:“嗯,在剛來香江的幾年,香江還是到處可以見到醫館的,我還準備在繁榮的地段開一家我們回天門的醫館,可是不停的有中醫神秘失蹤,甚至有中醫世家一夜之間被屠殺!”
“嘶!”
當聽到師叔說這些話的時候,6軒倒吸了一口冷氣來。
接著6軒眼中冒著寒氣,怒不可遏!
6軒本以為香江中醫的衰落是因為西方文化對香江的衝擊,可是沒想到,竟然是這麼一回事。
身為一名中醫,知道同行被屠殺,6軒怎麼可能不憤怒的!
湯子葉又繼續道:“也許是忌憚護龍一族的存在,所以這個宗門不敢去內地逞凶,所以才讓門中弟子去內地建立了乏門,和我們回天門做對抗。”
6軒真的沒想到,乏門竟然還有如此的淵源,根本不是表麵上的這麼簡單。
難怪乏門門主死了還這麼凶狠,他肯定覺得這個隱世宗門一定會為他報仇,將6軒給乾掉。
能夠在內地建立如此龐大的乏門,這個隱世宗門絕對不簡單。
難怪說真正的隱世宗門在香江,而不是在帝都京城!
宗門林立,高手如雲,強者不可一世,這便是香江的隱世宗門。
可6軒到現在還不知道隱世宗門在哪裡,倒是越的有興趣去漲一下見識了。
作為一位登峰造極的強者,6軒現在很難碰到能和一戰之力的高手了,這種高手寂寞的感覺,有時候真想會一會真正的強者。
“一旦這個隱世宗門知道你來香江了,怕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湯子葉正色道:“所以你要多加小心一些。”
“嗬嗬!”
6軒卻是笑了起來。
這讓湯子葉白眼一翻道:“你還笑的出來,你根本不知道這個隱世宗門有多麼的可怕。”
6軒笑著說道:“我6軒這一生何曾怕過誰?”
湯子葉瞬間驚呆,他從6軒的雙目立刻可以感受到的是一股唯我獨尊一般的霸氣,那股傲視群雄的淩厲氣息。
這一刻,湯子葉更加感覺到了6軒的不凡。
隻是湯子葉即使不知道這個隱世宗門到底有多麼可怕,但是這個隱世宗門能夠建立乏門,想當然的絕對不簡單。
6軒憑借一己之力,想要對抗整個隱世宗門,這無疑是癡人說夢。
但是湯子葉不好打消師侄的自信,無奈一笑道:“嗯,有這個自信是好事,反正你小心一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嘛!”
“嗯,師叔,我知道了!”6軒笑道。
不知不覺,一番品茶聊天,一下子天都快黑了。
湯子葉站起身來,說道:“6軒,你在這裡吃頓飯吧,我去買菜!”
“師叔,不用了,不用這麼客氣,”6軒連忙擺手道。
不等6軒把話說完,湯子葉卻是瞪了他一眼,說道:“我們師叔侄團聚,不喝兩杯怎麼行,你可彆走了,在家裡等著我!”
聽到師叔這麼一說,6軒還能走麼,隻好是點了點頭。
待湯子葉走後,6軒繼續的喝喝茶、抽抽煙,而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則是走進來,給他捶捶肩、按按背。
6軒身心舒爽的享受著美女姐妹花的服侍,但是心裡卻是有點不快活。
從師叔口中得知,乏門雖然被滅,但是乏門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隱世宗門,這讓6軒有了一種危機感。
偌大的乏門被6軒所毀滅,而這個隱世宗門又不容許中醫的存在,和隱世宗門之間的爭鬥似乎是難以避免的。
6軒不想戰,估計這個隱世宗門也不會放過他。
想想6軒也覺得挺奇怪的,不管是西醫還是中醫,都是以治病救人為己任,為什麼行醫救人也會被他人所容不下?
難不成這個隱世宗門想全世界的人都死光光不成?
無疑,這個隱世宗門實在是其心可誅,完全失去了人性。
不過隱世宗門隻針對中醫,卻沒有針對西醫,不然香江的西醫也不會如此繁榮和興旺。
不管怎麼樣,這個隱世宗門思想如此極端,肯定是邪魔歪道,6軒想要去會一會。
如6軒對湯子葉所說,我6軒何曾怕過誰,即使實力不如一些頂級的強者,但是他有軒轅劍在手。
這把大殺器,給了6軒強大的自信。
“咚咚咚——”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麵突然傳來了腳步聲,6軒還以為是師叔回來了。
然而當6軒走出書房,站在門口的時候,看到的是一道倩影走進了院子裡,不是師叔,而是有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