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隆!”
6軒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媽的,這麼下去,非得欲火焚身而死了。
沒辦法,譚芷柔這麼一個活生生的大美女坐在床上,被隔壁動靜刺激的,是個男人都想把她直接推倒吧。
6軒坐不住了,他慢慢起身來。
然而,他這麼一站起來,讓譚芷柔芳心一咯噔,心裡忍不住想到,他想乾什麼,難道他獸性大了?
譚芷柔在警惕著6軒,在她心裡,6軒可沒有好形象。
6軒向著譚芷柔走過去,他倒是沒有想到譚芷柔會提防著他。
要占她便宜,6軒早占了,再說了,譚芷柔三腳貓的身手也擋不住他。
可是譚芷柔會這麼想麼?
當6軒走到譚芷柔跟前的時候,譚芷柔眼中冷光閃爍,她突然間出手了,伸出右腳踢在了6軒的小腿上。
靠!
在譚芷柔出腿的一刹那,6軒嚇了一跳,但是在6軒根本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譚芷柔突然出腿,而且還是近在咫尺的情況下,6軒直接中招。
小腿被踢中,6軒整個向前傾倒,整個人眼看著要重重的砸在地麵上了。
在6軒倒下的瞬間,譚芷柔再次出擊,纖細的雙手向著6軒的右手臂抓去,一個穩準狠的擒拿手!
隻要擒住6軒的右手臂,然後一個扭轉到後背,馬上可以將6軒給製服,隻要6軒有異動,肯定疼的嘶牙咧嘴。
這一招,對誰都管用!
但是譚芷柔還是太天真了,6軒是普通人麼,這麼被輕易製服,以後出去怎麼混?
要是6軒直接在地上摔的個狗吃屎,臉真的是丟儘了。
在6軒倒下去,譚芷柔準備擒住6軒肩膀的一刹那,6軒突然一個違反重心引力定律的扭轉身體,躲過了譚芷柔的小手。
當然了,6軒身體已經傾斜,倒下去是必然的,但是倒在床上,肯定比倒在地上要強不少。
譚芷柔的美目滿是驚慌的色彩,隻見6軒竟然是向她倒了下來。
眼見著6軒的身體重重的壓過來,但是譚芷柔顯然是沒有料想到的,毫無防備的她,美目在睜大著,出了一聲慘叫:“啊!”
“砰!”
6軒的身體壓在了譚芷柔的身上,剛好,6軒的臉還砸向了譚芷柔的胸口——
此刻,時間仿佛都靜止了一般。
6軒也沒想到,他會以這個姿勢倒下,而且他聞著沁人心脾的體香。
“嘶!”
6軒倒吸了一口冷氣,差點沒鼻血給流出來。
“啊!”
譚芷柔又是出了一聲慘叫,然而,6軒立刻是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小嘴。
“譚警官,你乾什麼,想要驚動隔壁的人麼?”6軒小聲說道。
“——”
譚芷柔心頭一震,立刻是停止了叫喊,可是她俏臉滿是緋紅之色,咬牙切齒道:“你還不給我起來。”
胸口傳來的異樣感覺,真的讓譚芷柔眼前一陣陣黑,真的快要氣暈過去了。
自己這麼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他親了兩次小嘴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被他這麼占便宜,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
6軒慢慢站起身來,然而他鼻子處有一點猩紅的血跡,竟然是真的流鼻血了。
沒辦法,剛才頭埋在不該埋的地方,而且譚芷柔身材真的太好了,那體香尤為的醉人,麵龐傳來的刺激感,真是爽歪歪了。
他竟然流鼻血了——
譚芷柔看著6軒,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想著被他這麼占便宜,譚芷柔咬牙切齒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6軒心頭一咯噔,打了個哈哈道:“譚警官,天地良心,明明是你故意絆我一跤,才讓我栽倒在你身上的。”
“不是我說你,譚警官,你知道你看我不爽,但也不能這麼玩陰的吧?”
6軒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搞的他好像是一個受害者一樣,這讓譚芷柔都是有點傻眼了。
此刻,6軒又道:“譚警官,我不就起來喝口水嘛,你至於麼?”
起來喝水?
譚芷柔愣住了,見譚芷柔不說話,6軒乾脆走到了電視櫃麵前,拿起了酒店準備的免費礦泉水,拿起來一瓶打開瓶蓋就是喝了起來。
聽著隔壁的動靜,6軒一陣口乾舌燥,當然是想喝水了。
譚芷柔沉默了,她看著6軒喝水的樣子,看的是一愣一愣的。
然而,6軒雖然在喝著水,可目光滿是複雜之色,這叫什麼事呀這是。
似乎和這位美女督察有點剪不清、理還亂了,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這麼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6軒有點頭疼,譚芷柔則是低著頭,臉色有點白。
此時,隔壁的動靜似乎停了下來。
旋即傳來的是一個關門的聲音,有人出來了!
6軒和譚芷柔心神一震,下意識的都是走到了房間門口,他們悄悄打開門,並且探出了頭,隻見那個行跡可疑的男子走在走廊上,向著電梯走去,還是一個人。
那個女人呢?
為什麼他一個人跑出來了!
6軒和譚芷柔都覺得,這個可疑男子不至於在酒店裡殺人。
果然,過了半晌,6軒和譚芷柔聽到了隔壁的抱怨聲。
“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把老娘玩完了就跑了,不多來幾次!”
聽到那個性感女郎的話,6軒和譚芷柔都是愣住了,難道懷疑錯對象了,打了一炮,這個男人就走了?
譚芷柔目光疑惑的看了6軒一眼,6軒小聲道:“如果我是男人,肯定不會玩一次就走的,畢竟這個女人身材和臉蛋都是不錯的。”
“呸!”
譚芷柔反應很激動,立刻是呸了一聲,氣呼呼的說道:“登徒子、臭流氓!”
“——”
6軒臉色一黑,接著是哭笑不得。
事實本來就是這樣的,6軒可沒說假話,好不容約個炮,還付了房錢,怎麼說,也要玩個過癮,過個夜吧!
然而,譚芷柔又是把6軒給看扁了。
但是譚芷柔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是這麼回事,男人都是饑渴難耐的下半身動物!
“你的意思是,這個男人還是很可疑?”譚芷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