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歪嘴男也懶得再廢話,說完剛才的話,立刻大聲道:“兄弟們,我們走。”
聽到歪嘴男的話,其他幾個新義社的人,紛紛走向了歪嘴男。
“小妞,模樣身材都不錯,都老大玩膩了你,我們也玩玩,”歪嘴男率先向公司出口走去,當其他幾個新義社的人經過秦思雨身邊時,忍不住的調戲道。
秦思雨後悔不迭,簡直是想哭了。
坑爹不說,把自己也坑進去了!
李若彤真是有點無語,但她知道,6軒肯定會幫秦家解決這個麻煩。
秦玉峰臉色一片陰霾滿布,當歪嘴男拉開玻璃門的時候,他沉聲道:“如果你們一定要這樣,那麼我隻能報警,讓警察處理這件事了。”
“警察?”
歪嘴男正要走出玻璃門,聽到秦玉峰的話,頓時停下了腳步,臉色猙獰一笑道:“秦總,我隻想告訴你一句,這裡是尖沙咀,是我們三爺的地盤,不管是誰,都救不了你!”
當歪嘴男說完這番話,秦思雨知道,秦家要完了,自己也要完了。
秦思雨壓低著聲音道:“6軒,我們秦家被你害慘了,你就是一個瘟神,而且還是一個縮頭烏龜,一點本事都沒有,隻能當小白臉的男人!”
“思雨!”
聽到秦思雨的話,秦玉峰連忙嗬斥道。
秦思雨咬著牙,不再吱聲,但是目光充滿惱怒的瞪著6軒。
李若彤俏臉泛著冷笑,她沒有說什麼,她看著秦思雨厭惡6軒的目光,她知道,早晚有一天,秦思雨會後悔的!
“砸完了,就想揍了?”
這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傳來,那聲音聽上去更是有點邪魅,宛如來自地獄的聲響,讓人不寒而栗。
歪嘴男心頭一震,看向了那個說話的人,赫然是站在秦玉峰身後的那個身材修長,麵容俊逸的男子。
“小子,你是秦玉峰什麼人?”歪嘴男問道。
歪嘴男可是調查過秦玉峰的,他隻有一個女兒,看著6軒,他隱隱猜到6軒是誰了。
“6軒,彆衝動!”
秦玉峰知道6軒想乾什麼,他的聲音很冷,眼中充滿著怒火,估計想要動手了,因此,秦玉峰連忙抬起手,攔住了他。
但是6軒撇開了秦玉峰的手臂,說道:“秦叔叔,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就好了。”
“6軒,果然是你呀!”
聽到秦玉峰叫6軒你的名字,歪嘴男嘿嘿笑道:“你小子也敢露麵,信不信我弄死你?”
歪嘴男一臉的凶狠狀,卻又是咧嘴一笑:“不過我們隻要秦總答應我剛才說的兩個條件,我們三爺會放你一馬。”
“那你還是來弄死我吧!”6軒說著,向歪嘴男走了過去。
其他新義社的人,都是緊抓著滾球棒,他們知道6軒很能打,不得不小心提防著。
歪嘴男聽得直接有點傻眼了,怎麼也沒想到6軒會這麼回答他的話。
“小子,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歪嘴男皺著眉頭說道。
6軒冷酷無情一般的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馬上把這裡收拾乾淨,砸毀的東西給我搬出去,然後我會讓秦叔叔統計一下損失,你們馬上賠償!”
“第二呢?”歪嘴男一臉挑釁的問道。
6軒回答道:“第二,我會讓你們走著進來,爬著出去,然後再去找你們的三爺!”
“媽的,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當歪嘴男怒喝一聲後,隻見6軒快如閃電的出手,直接一把抓住他的頭,然後狠狠向玻璃門撞去。
“砰!”
“嘩啦!”
歪嘴男的腦袋狠狠撞在玻璃門上,先出一聲轟鳴,接著鋼化玻璃所製造的玻璃門瞬間破碎。
“啊!”
隨之而來的是歪嘴男的一聲慘叫。
那一聲淒厲的慘叫,讓所有人都是打了一個哆嗦,在場的人更是嚇傻了。
誰都沒想到6軒會這麼出手,而且還如此的殘忍,直接抓著頭,狠狠把歪嘴男的腦袋撞向玻璃門。
太凶殘了!
不過也多虧這是玻璃門,如果是一麵牆的話,按照6軒剛才使出的力量,歪嘴男肯定要一命嗚呼。
秦玉峰、俞美馨和秦思雨都是嚇得身體抖,李若彤還好,畫麵有點血腥,讓她忍不住閉上了美目。
她知道6軒會這麼做的,惹上6軒,跟找死是沒什麼區彆的。
6軒的動作太快,快到了極致,歪嘴男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的頭鮮血淋漓,更是有鮮血劃過麵頰,一絲絲的。
很快的,歪嘴男整張臉都是血跡,看上去,讓人觸目驚心,不寒而栗,這個鏡頭,而且如此的逼真,簡直比看恐怖片還要恐怖。
6軒依然抓著他的頭,看了一眼新義社其他的人,聲音充滿著冷意道:“我再給你們一次選擇的機會,選第一,還是選第二。”
那一道冷冽的目光,宛如寒芒畢露的利劍,狠狠紮在人心,新義社的人都是嚇得手腳在哆嗦。
剛才那出手,那力量,那將人置於死地的狠勁,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們隻聽說6軒身手不凡,可沒想到他這麼強,而且下手還這麼狠,太狠了!
新義社的人,簡直感覺6軒才是混黑道的,他們是平民老百姓!
“我們選第二,選第二,”新義社的人,看著滿臉血跡的歪嘴男,哪裡敢有反抗之心,紛紛扔下了滾球棒,去收拾被打砸的各個辦公室。
“服麼?”
6軒低下頭,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歪嘴男。
歪嘴男都快奄奄一息,隻有一口氣在了,他不想死,眼淚嚇得流了出來,淚水混雜著血液,看上去,更是詭異無比。
“我——我服了,服了,大——哥,我要去醫院,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再也不敢了!”
歪嘴男嗚咽的說著,這麼一撞擊,他感覺自己離死都不遠了,腦殼已經碎裂。
當然,6軒知道這一點,如果不止學,這家夥肯定要死。
6軒放開了抓住他頭的手,接著點了一下他脖子上的穴位,頓時將他的血給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