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可以一次滿足個夠,接下來一段時間看不到6軒,都不會想的了。
“噗嗤!”
蘇婧和葉玉蘭笑噴了,然後一本正經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知道你臉皮薄,不過嘛!”
“不過什麼?”肖靈兒心頭一顫,她們兩個欲言又止,讓肖靈兒覺得她們肯定又會說什麼大膽的話了。
果然了,隻聽到蘇婧眨著大眼睛道:“不過嘛,我可是看的出來,你現在可不是處女了呀,你看你眉目裡的春意,簡直是讓我看的都是心癢癢,小狐媚子!”
這也看的出來?
肖靈兒再次呆若木雞,臉色更是嬌羞的跟紅蘋果似的。
“我——”
肖靈兒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太羞人了,這兩個閨蜜,高中的時候都是十分膽子大,沒想到在大學,更是什麼話都敢說。
太汙了,簡直汙到沒朋友!
“哈哈!”
蘇婧和葉玉蘭大笑了起來,她們知道,再打趣肖靈兒,估計肖靈兒都會生氣了,連忙止住笑聲道:“我們開玩笑的啦,女人的第一次遲早是要交出去的,你看我們,早沒了,而且還不是給了現在的男朋友。”
不得不說的是,現在的女孩子,真是思想開放,讓6軒深表惡汗!
對於有處女情結的6軒,是完全不能接受蘇婧和葉玉蘭的思想。
但是這個時代,還真是這樣了,多半女大學生,在上大學時候都會和男朋友同居,都是很平常的一件事了。
6軒不會對彆人做出評價,但是他的思想,不會讓任何人去改變。
怎麼說呢,其實很多華夏男人,都希望生命裡另一半的第一次都是給他的,但是卻禍害著其他男人未來的老婆。
對錯很難分,所以不瞎操心彆人的事情,管好自己,做好自己就行了!
6軒耳朵尖,不該聽的都能聽到,該聽的,更能聽到。
三個女人一台戲,並且是半年沒見的好閨蜜,還真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
6軒表示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了,很想說一句,先去點菜,坐下來再慢慢聊吧!
當然了,6軒可不好意思說這句話的,不然這得多讓肖靈兒沒麵子,既然是肖靈兒的男朋友,當然要給足她麵子了。
隻是6軒不知道的是,狄傑和康思勇已經在悄悄上下打量著6軒了。
“6軒,這個名字很耳熟呀!”
“你傻呀,那位在溙國剿滅毒梟軍隊的兵王,不是就叫6軒嘛!”
“不會就是他吧,看著身材很像呀?”
“怎麼可能,兵王6軒都說了,他要回家種田去,過著普通人的生活,怎麼可能和肖靈兒交往了,肖靈兒可是富的掌上明珠!”
說著說著,狄傑和康思勇覺得6軒不會是那位英勇善戰的華夏兵王,便是沒有再關注他了。
反正他們都覺得,既然能是大校花肖靈兒的男朋友,肯定非富即貴!
“我們彆光站在外麵,進去吃飯吧,包間我訂好了。”
這時候,蘇婧說道,她的話,讓6軒都是忍不住心中一喜。
“好呀!”
肖靈兒笑了笑,連忙走到6軒身邊,一把挽住了6軒的手臂,很黏人的樣子。
大校花一直都是如此,但是6軒很享受她這麼親昵的小動作。
男人嘛,其實都喜歡乖巧可愛的小女人,偶爾撒撒嬌,黏著自己,真的是會給男人一種,得妻如此、夫複何求的感覺。
“靈兒,放心吧,我們不會跟你搶男朋友的,”蘇婧和葉玉蘭對視一眼之後,異口同聲的說道。
蘇婧和葉玉蘭又是在打趣著肖靈兒,這讓肖靈兒頓時霞飛雙頰起來,輕哼一聲道:“你們不說話,沒人當你們是啞巴!”
“噗嗤!”
所有人都是笑噴了。
但是蘇婧和葉玉蘭的目光,更是大部分時間都停留在了6軒的身上,很好奇6軒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堂堂的華清大學第一校花,華夏富的千金小姐,竟然對他如此迷戀,曾經那個眼高於頂、有些傲慢的肖靈兒,跑哪去了?
她們的目光,讓6軒都是渾身不自在,感覺這頓飯肯定不會吃的太安心。
但是既然都來了,隻管吃好喝好就行,中午吃的外賣,實在不咋地,6軒真的是肚子餓了。
一行人走進了酒店,在一位服務生的指引下,來到了訂好的包間。
這是一間無比豪華的包間,幾個人都是入座,作為今天請客的葉玉蘭,直接讓服務員拿來菜單,點了幾個酒店的招牌菜。
6軒和她們是不熟的,所以拿出手機來,玩玩手機打一下時間,等著上菜。
而肖靈兒則是和葉玉蘭還有蘇婧在暢聊著,她們半年沒見麵了,自然有說不完的話。
當然了,狄傑和康思勇還算熟,在那裡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見6軒一個人似乎被冷落了,蘇婧眼珠子一轉,笑眯眯的看向6軒道:“6軒,我想問一下你,你是怎麼追求到我們的大校花的呀?”
“要知道,肖靈兒在高中的時候,都是最美麗的校花,簡直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多少人追求她,數都數不過來!”
“呃!”
6軒正看著新聞,沒想到蘇婧突然來這一句,都是愣住了。
“這個嘛!”
一時間,6軒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但是6軒反應很快,正準備回答蘇婧的話時,肖靈兒卻說話了,俏臉暈紅道:“不是他追求我的啦,是我追求的他。”
“啊?”
肖靈兒的話,讓蘇婧、葉玉蘭、狄傑和康思勇都是震驚失色!
他們都是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如剛才蘇婧說的一般,肖靈兒可是天之驕女,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家小姐,更是有著天使一般的臉蛋,魔鬼一般的身材。
多少男人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追她的男人,更是可以排成一條街,她需要去追求男人麼,需要麼?
更重要的是,蘇婧和葉玉蘭知道,肖靈兒雖然心地善良,但還是有一點臭毛病,比如眼高於頂,有點自視過高,與人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