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武想扔白磷手榴彈的時候,6軒連忙製止了他:“留一個活口!”
陳武一愣,立刻點了點頭,他知道該留誰活口,那個個子最大,膚色最黑的大漢,他估計是這群士兵的頭領。
“媽的,乾掉他們!”
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五個人大吼一聲,紛紛現身,而那些幸存的士兵都是因為火箭蛋爆炸的威力,紛紛躲避的趴在了地上。
他們的出現,這些士兵根本來不及拿起武器反擊,所以這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
“噠噠噠!”
無數子彈出膛,隻聽到一聲聲慘叫傳來,剩下的士兵全部被乾掉,隻剩下黑臉旅長一個人了。
這意味著這場叢林之戰,終於宣告結束了。
慘烈的戰鬥,依然有人受傷,而且還是6軒!
看到手下士兵全死光了,黑臉旅長心神欲裂,他知道,為什麼他會活著,因為那幾個華夏特種想留一個活口!
黑臉旅長自知難逃一劫,他舉起了手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想要自殺。
“砰!”
不等黑臉旅長扣動扳機,一聲槍響,槍法精準的陳武,一槍打掉了他的手槍。
此時,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五個人大步走過來,將黑臉旅長團團包圍,而黑臉旅長用著老撾語咬牙切齒道:“有本事你們殺了我!”
高峰則是用老撾語冷笑道:“直接殺了你,怕是便宜你了。”
“高峰,問他坤石藏身的地方在哪,”6軒臉色有些蒼白的走了過來,向高峰說道。
聽到6軒的話,高峰連忙向黑臉旅長問道:“說,坤石藏在哪裡!”
黑臉將軍也沒想到有一個華夏特種兵會說老撾語,他哈哈大笑了起來,大聲道:“我可是誓死效忠坤石將軍的,所以,我死都不會說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高峰氣的用手槍頂住了他的腦袋,但是他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眼神沒有半點的懼怕,而是一種決絕之色。
從黑臉旅長剛才想開槍自殺便可以看出來,他可不怕死!
6軒倒是挺佩服黑臉旅長,難得還有毒販子這麼不慫的,然而,他走了過來,手裡拿出了一枚銀針來。
看到6軒手中的銀針,黑臉旅長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你想乾什麼?”
“馬上你就知道了!”
說完,6軒直接一針隔著衣服,插在了黑臉旅長的某個穴位上,隻見黑臉旅長的臉色立刻變了,他渾身癢,癢的拚命在地上打滾。
“啊啊啊,好癢,好癢!”
黑臉旅長用雙手拚命抓著身體,宛如被萬蟲叮咬,這種感覺比死都難受。
看到這一幕,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都是打了一個冷戰,感覺6軒好可怕。
“說不說?”
高峰大聲問道。
黑臉旅長即使痛癢難忍,但依然咬牙道:“不說!”
“啊啊啊!”
一聲聲的慘叫,一聲比一聲高。
終於,過了十幾分鐘,黑臉旅長開始求饒了:“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他能扛過十幾分鐘,都是算是意誌力很堅強了。
6軒說道:“說了,我給你一個痛快!”
高峰連忙把這句話翻譯給黑臉旅長聽,黑臉旅長實在受不了,他想死都不能,真的想死。
然而黑臉旅長想到了什麼,眼中浮現一抹陰險之色,接著他大聲道:“哈哈,告訴你們又怎麼樣,你們敢去嘛,隻要你們一直往前麵走,翻過兩個山頭,就可以看到一大片罌粟園,坤石將軍在那裡!”
“砰!”
當黑臉旅長說完這句話,6軒直接一槍打中了他的腦袋,然後黑臉旅長的身體抽搐一下之後便是沒有了動靜。
6軒說到做到,給了他一個痛快。
這位黑臉旅長殺人無數,連自己的人都殺,絕對是一個窮凶極惡之徒,對於這種人,隻能殺之而後快。
還好6軒是以私人名義來的,要是被部隊派過來,他如果殺了已經被製服的人,估計又要受到軍法處置了。
不過這還是要在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打小報告的情況下,但是他們可不會這麼做。
本來黑臉旅長下意識的表現是不會告訴6軒他們的,但是他轉念一想,坤石將軍的所在之處,駐紮好幾千的大部隊,即使這些華夏特種厲害,但是他們的子彈都不夠殺這麼多的人,他們必死無疑!
槍聲過後,叢林裡一切都恢複了安靜,隻是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卻是沒有半點的喜悅之情。
因為黑臉旅長剛才說的話,即使知道坤石在哪,但是那裡絕對駐紮著大部隊,可不是這麼幾百人了。
乾掉幾百人都是花費了這麼多功夫,要是好幾千萬,還有勝算麼,肯定沒有呀!
這一次,6軒都是受了傷!
“6軒,我們真要去坤石的老巢麼?”陳武看向6軒問道。
“你當我傻呀!”
6軒直接笑罵的說道。
“啊?”
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驚愕不已,這次的任務不是來乾掉坤石的麼,如果不去,怎麼殺他!
6軒意味深長道:“我們不能和他們正麵交鋒,尤其是和他們的大部隊,一旦交火,我們肯定跑不掉。”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高峰好奇的說道。
“引君入甕!”
6軒不緊不慢的吐出這四個字來,他們一聽,卻是搖搖頭,坤石即使上當了,但也不可能一個人來,肯定帶著大部隊來呀。
孔健苦笑道:“可是6軒,我們隻有這麼幾個人,怎麼個請君入甕法,能夠乾掉這幾百個人,都是這麼困難了。”
“到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了,”6軒也不想解釋太多,正色道。
“好吧!”
陳武、高峰、孔健、方想和程棟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反正我們都聽你的,即使死了,我們也不怨你。”
“打掃一下戰場,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我要去療傷,”6軒臉色依然有點蒼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