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先生,你明天就要回國了?”酒井正和問道。
6軒微微眯著眼睛道:“你應該很想我早點離開吧?”
酒井正和聽到6軒的話,頓時臉色驟變,他的臉甚至都紅了,但還是擠出一絲笑容來,說道:“6先生說的哪裡話,我怎麼會呢?”
比哭還看的表情,又騙的了誰?
6軒的存在,如同一座巨山壓在酒井正和身上。
最近扶桑皇室代表扶桑向華夏公開表示道歉,還給了一筆巨額的賠償款,錢倒是小事,隻是皇室的聲威明顯是大大受損。
酒井正和是真的害怕6軒又提出什麼過分的要求來,到時候酒井正和真的是騎虎難下了。
因此,酒井正和當然希望6軒早早的離開,他也能感覺到一身輕鬆。
堂堂扶桑皇室,怎麼可能想對華夏進行賠錢道歉的呢,都是因為6軒給酒井正和帶來的壓力。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想問我?”6軒說道。
話題一轉,酒井正和立刻是臉色好了不少,露出笑容道:“是的,我隻是想問問,我兄長酒井大和,是不是6先生殺的?”
上次酒井正和打電話問過6軒,但是6軒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沒想到,酒井正和還是想知道。
畢竟酒井大和曾經是扶桑皇室的親王,同時也是他同父異母的兄長,酒井正和自然想要知道。
老天皇始終是要回來的,酒井正和也好交差。
“我說是服部武藏殺的,你信麼?”6軒直勾勾的看著酒井正和,說道。
酒井正和連忙點頭道:“隻要是6先生說的,我都信。”
開玩笑,以6軒現在的勢力,在扶桑任何地方都能橫著走,還用忌憚扶桑皇室嘛,是他殺了又如何,扶桑皇室能拿他怎麼樣?
所以,酒井正和覺得,6先生完全不用忌憚自己,他完全沒有撒謊。
酒井正和無比信任6軒!
“酒井大和一死,對你也是有好處的,沒人會威脅到你的皇位,好好做你的天皇吧,”6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是是是,”酒井正和連連點頭道:“6先生,以後我扶桑皇室也永遠會是6先生的盟友!”
“嗯,也希望日後,你能安分守己一點,”6軒正色道。
酒井正和微笑道:“這個是自然,我們扶桑,和華夏也會成為最好的友國!”
“嗯,去吧!”6軒說道。
這時候,小倉美馨也是走了回來。
酒井正和看了小倉美馨一眼,知道該離開了,連忙站起身來,恭敬道:“6先生,那我先走了,再次祝賀你新婚快樂。”
看著小倉美馨嬌媚的模樣,酒井正和這位天皇的眼中都是流露出羨慕之色來。
曾經,酒井正和都是覬覦著小倉美馨,可惜是有色心沒色膽,現在小倉美馨是6軒的情婦,他連色心都不敢有了。
酒井正和向小倉美馨微笑了一下之後,便是馬上離開了。
整個大廳,隻剩下打掃衛生的服務員,和6軒與小倉美馨兩個人。
6軒看著小倉美馨說道:“我們也走吧。”
小倉美馨笑吟吟道:“嗯!”
6軒站起身來,接著道:“我們回酒店?”
“回我們的家吧,”小倉美馨輕輕道。
我們的家?
聽到小倉美馨這麼一說,6軒立刻是愣住了,小倉美馨的意思,應該是指的她的家吧。
“都行!”6軒咧嘴一笑道。
然後,6軒和小倉美馨便是一起離開了帕麗斯頓大酒店。
小倉美馨知道6軒會開車來,所以她坐著小倉甲木的車子來的,因此,6軒載著小倉美馨向她的家駛去。
隻是本來以為是小倉美馨的家,搞了半天,原來不是!
在小倉美馨的指路之下,6軒開車來到一片新建的高檔小區內,這裡高樓聳立,位於東井市的繁華中心地帶,房價絕對不菲。
果然是有錢人呀,手底下有幾套房產。
將車子開到一座大樓的地下停車場,然後6軒和小倉美馨坐著電梯來到了26樓。
小倉美馨從包包裡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當6軒走進門的時候,立刻是愣住了——
這是一套精裝修的房子,不用裝修,直接可以買家具,然後拎包入住。
因為6軒看的出來,這裡的桌椅沙、電視、冰箱之類的家具,都是嶄新的,新建的小區,裝修之後沒有異味,意味著開商在建造樓房的時候,會直接一體裝修。
這套房子,最為顯眼的還是牆壁上、各個門上,掛著五顏六色的氣球和彩帶,這裡充滿著喜慶的氛圍。
房子經過了剛剛布置過,如果按照華夏的風俗習慣,門上和窗戶上都會貼上囍字了。
無疑,這裡被當成是婚房裝飾過的!
在6軒看的呆的時候,小倉美馨已經拿過來一雙拖鞋,然後蹲在了他的身下,她一邊給6軒換鞋子,一邊說道:“這套房子是我父親送給我們的,也是他找人把房子給布置了一下。”
說完,小倉美馨俏臉含暈,洋溢著一股幸福的嬌羞神采。
原來是藤老這老頭呀,他可真是夠用心良苦的呀!
6軒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過看著這套小房子,內心竟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很溫馨,很溫暖。
這裡,算得上是6軒在扶桑的家了。
即使小倉美馨表麵上是6軒的情婦,但是6軒並沒有把小倉美馨當情婦看待了,而是當成了他的女人。
不然的話,也不會參加今天晚上的酒會了——
“挺不錯的,”6軒換上拖鞋之後,笑眯眯的說道。
兩室兩廳一衛,一共才1oo平米的小房子,按照小倉家的財富,買1ooo平米的房子,也是不足掛齒的。
但是小倉加藤卻隻買了這麼一套小房子,這是為了什麼?
這是因為房子越小,越能凸出一種家的味道。
房子越大,越容易感覺到孤寂,但也不能太小,所以,這套房子剛剛好!
“6軒,喜歡這個房子麼?”小倉美馨緊跟著換上拖鞋後,溫柔似水一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