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工藤景逸不敢貿然揭穿6軒的身份,萬一這個叫6軒的華夏人真和中田社長認識怎麼辦?
所以,工藤景逸連忙拿出了電話來,打了一個電話給中田龜壽。
“中田社長,我是工藤景逸,中餐廳的經理!”
當電話接通後,工藤景逸無比恭敬的說道。
甚至,即使中田龜壽不在他的麵前,他的腰都是稍微彎下去了——
這時候,中田龜壽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而辦公桌下,還有一位身材妖嬈,容貌俏麗的扶桑女子。
這位扶桑女人跪在辦公桌下,在做什麼,自然不言而喻了。
中田龜壽一邊打著電話,一邊享受著。
“工藤景逸?”中田龜壽想了想,這才想起了他來,點了點頭道:“你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中田龜壽語氣有點不耐煩,一個小小的餐廳經理,竟然直接打電話他頭上來了,而且他還在享受著一位女憂的服務,被電話打擾,自然是心裡不大開心。
聽到中田社長厭煩的口氣,工藤景逸嚇得渾身一顫,連忙道:“中田社長,是這樣的,有一位自稱是你朋友的華夏人,來我們這家中餐廳吃飯,並且進了vip包房,我想向社長確認一下?”
“華夏人的朋友?”
中田龜壽呆住了,自己什麼時候有一個華夏人的朋友了?
“他叫什麼名字?”中田龜壽皺了一下眉頭,冷聲問道。
這個家夥果然是一個冒牌貨,竟然敢打著社長的旗號騙吃騙吃,真是混蛋!
從社長冷冷的語氣裡,工藤景逸算是確認6軒是一個照樣撞騙的家夥了。
“他叫6軒!”工藤景逸回答道。
中田龜壽條件反射的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叫6軒的華夏人,更沒有什麼華夏人的朋友!”
“社長,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聽到想要的答案,工藤景逸說完這句話,然後掛斷了電話,接著他目光泛起了陰狠之色,牙齒都是咬的嗤嗤作響。
中田龜壽也是放下了手機,然而他口中喃喃出聲:“6軒、6軒,這個華夏人姓6!”
說到這裡,中田龜壽的心頓時咯噔了一下。
不會那位6先生吧?
也不對呀,那位現在聲名赫赫的6先生,怎麼可能把我當成是朋友的?
但是這位6先生,做事從來不拘一格,說話也是不按套路出牌!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中田龜壽內心在思量著,頓時坐不住了,他身體顫動了幾下,然後大口氣的喘氣了起來,感覺一副剛剛窒息的樣子。
接著,那位容貌秀麗的扶桑女子從辦公桌下鑽了出來。
她魅惑的看了中田龜壽一眼,接著跑進了洗手間。
即使這位扶桑女子,6軒也是認識她的。
因為她可是一個名人呀,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女憂,名叫小澤瑪利雅!
有錢的男人,喜歡花天酒地,而在扶桑,地位崇高,有權有勢的男人,卻更喜歡玩弄女憂了。
小澤瑪利雅多年前便是慢慢沒了人氣,接著沒有再拍片了,聽說是在不少的風俗店還能見到她。
沒想到,她現在跟了中田龜壽,估計是被中田龜壽包養了。
中田龜壽看著她一個媚眼,渾身又是打了一個冷戰來,咬著牙:“真是一個騷狐狸,要不是我要出去一趟,怎麼能就此放過她。”
然而,中田龜壽又被她撩撥的心火焚燒,對著洗手間大聲道:“小澤瑪利雅,你跟我一去出去一趟。”
“好的,社長!”
小澤瑪利雅聽到中田龜壽的話,連忙是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而她的紅唇已經重新塗上了口紅,一張小嘴,更顯豔麗四射,嬌媚動人。
中田龜壽看著她的櫻桃小嘴,目光頓時射出了淫光來。
還沒有嘗試過一邊開車,一邊——
嘿嘿!
中田龜壽心中淫蕩一笑,他為什麼會花重金包養小澤瑪利雅,因為她風騷入骨,而且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非常聽話。
這樣的女人,是男人都想要擁有一個。
很快的,中田龜壽便是帶著小澤瑪利雅離開了辦公室——
在中餐廳的包廂裡,6軒肚子都餓得快要咕咕叫了,卻還沒看到有服務員來上菜的。
這讓6軒心裡有點不痛快了,皺著眉頭道:“這家中餐廳上菜的度也太慢了吧,還是vip包廂,我呸!”
小倉美馨輕柔道:“剛才我們進來,客人挺多的,估計廚房忙不贏吧,估計應該也快了。”
當小倉美馨剛說完這句話,隻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來的人不止一個,似乎有好幾個人。
那動靜,跟要打群架似的。
小倉美馨意識到有事情生了,而6軒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來。
包廂門迅的被推開,隻見工藤景逸站在門口,他一臉的凶神惡煞,跟剛才那副阿諛奉承,一臉諂媚的笑臉,感覺跟變了個人一樣。
若不是這家餐廳是工藤景逸管的,工藤景逸恨不得一腳把門給踹開,而不是用手扭開門鎖,打開門了。
6軒轉過頭,看向工藤景逸,笑眯眯的說道:“工藤經理,你怎麼帶這麼多人來,你也太客氣了呀,你一個人給我問好就行了呀。”
“噗!”
小倉美馨笑噴了,她真的沒想到6軒會說這樣風趣到指的話來。
果然,6軒還真是一個思想天馬行空的人,完全想不到他會說什麼話。
聽到6軒這麼一說,工藤景逸卻是臉色黑的跟鐵碳似的,他的胖臉還在不停的抽出著,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工藤景逸氣的渾身顫抖,大聲吼道:“八嘎,臭小子,你竟然敢冒充是中田社長的朋友,來這裡騙吃騙喝,我看你真是嫌命長了!”
“是麼,你跟你們社長打過電話了?”6軒笑問道。
工藤景逸冷笑道:“你說呢,我就說,你一個華夏人,還想跟我們社長攀親附戚的,你以為你是誰,一個跳梁小醜而已!”
“馬上給我從這裡爬出去,我就饒了你這一次!”工藤景逸叫囂的說道。